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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了,怎麼能不上去?就讓你小子占你便宜吧,以後多貢獻點雞腿出來當補償。一筆閣 m.yibige.com」
唐荷仍然表現得大大咧咧的,走到了邢軍的面前,借着月色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個小青年年。
邢軍二十來歲了,以前的小平頭現在長得有點長了,不過也蓋不住那還算英俊的臉龐,好像有點紅,眼眸中閃過一道亮光,似乎要照亮着黑夜。
看到這個大美女走向自己,並且已經能夠聞到一種非常好聞的香氣,邢軍頓時感覺有些緊張,還從來沒有美女這麼靠近自己。
「別發呆了,站好了,這根鐵杆加上我都快到兩百斤了,你的小身板行不行?」
唐荷為了避免尷尬,儘量使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更加放鬆,甚至主動走過去,舉起雙手將鐵杆繞到了邢軍的脖子後面。
這種正面抱着女生的姿勢非常尷尬,唐荷需要將腿盤在邢軍的腰上,雙手繞到邢軍的脖子後面還要握住一根鐵杆。
「來!」
既然唐荷都表現的這麼爽快大方,邢軍也不在,扭扭捏捏,直接擺開了架勢,一下子托住了唐荷的後面,甚至能感覺到唐荷身體緊繃了一下。
由於兩個人緊抱在一起,邢軍不敢有多餘的動作,姿勢有些僵硬的走到樓底。
「你把腿盤緊,我要跳了。」聽到邢軍這麼說,唐荷也有些緊張,雖然知道邢軍的力氣很大,但是到底有多大他也是不清楚的,更別說要抱着她往上樓上爬,所以唐荷只能緊緊地夾緊了雙腿。
這一下邢軍徹底控制不住了,因為身體上某些東西並沒有肌肉,卻又很神奇的具有伸縮功能。
邢軍把臉憋的通紅,直接一下子跳到了三樓,嬌軀入懷,他這個直男是真的扛不住,貪婪的呼吸了一口。
雙手抓住陽台繼續往上跳,沒有幾個起跳,就已經落到了中心樓的樓頂。
直到落到樓頂之後,唐荷還在緊緊盤住邢軍的腰,她也很緊張,這跟坐過山車沒什麼差別,還沒有任何保險措施,就是覺得大腿根後面有些硌得慌。
停穩身子之後,邢軍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提醒唐荷可以鬆手了。
直到把唐荷放下之後,邢軍的臉還是一直通紅,並沒有立即行動,因為身體某個地方有反應,現在不適合戰鬥。
「呸,這對狗男女,老娘這是白擔心他們了!」
而在中心樓的對面樓頂上,抱着黑色狙擊槍的唐荷正通過望遠鏡觀察的兩人的動作,特別是當她把望遠鏡的准心對準到邢軍的襠部的時候,頓時滿臉羞紅的罵了一句。
她本來觀察着樓頂的防火門,防止有人突然進來
,心裏擔心着他們兩人是不是能夠安全到達,誰知這倆傢伙動作這麼曖昧,簡直就是一對的狗男女。
而一旁的李月,看到唐荷看着望遠鏡,罵罵咧咧的,以為是在罵那幫土匪,頓時好奇的問了一句。
「邢軍他們沒出什麼事兒吧?」
不問還好,一問這話,唐荷更是吹了一口說道「虧咱們還這麼擔心他兩,這對狗男女現在簡直是乾柴烈火!就差一個小木屋了!」說完還把望遠鏡交給了李月,讓她看看邢軍的窘態,看完之後李月的臉紅的跟蘋果似的,低着頭不敢抬頭看唐荷。
而此時的邢軍尷尬了得有十幾秒,又是掐自己的大腿,又是咬自己的舌尖,但是卻又不能當着唐荷的面去遮擋自己的囧態。
不過邢軍覺得,現在天色不是太亮,唐荷應該看不清。
「你那玩意兒下去了沒有?下去了咱們就動手吧!」
聽到唐荷彪出這句話,邢軍立即覺得,整個人都被雷電的外焦里嫩,原來人家早就知道了,並且也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一直在等自己。
「咳咳………咳咳………」
聽到唐荷這麼說,新軍頓時的咳嗽了起來,差點把心肝脾胃腎都咳出來。
這一下,邢軍那裏確實完完全全的恢復了,老老實實的縮了回去。
「你,你先等着我去把他們的蠟燭全部弄滅。」
邢軍剛走下樓梯,便聽到裏面,仍然有吵鬧的聲音。
「老大,咱們這次損失很嚴重,所有的女人都被救走了,今晚我們又損失了二十多個兄弟,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
邢軍側着身子,靜靜地聽着裏面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出啦。
「唉,暫時先不用換地方,受傷的兄弟的傷都包好了嗎?其他的讓大家先不用多想,就按剛才我們商量的計劃來。」
這一次陳虎親自帶人去攻擊紅林球場,沒想到對方竟然有狙擊槍,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否則他也不至於落荒而逃,一下子就損失了那麼多兄弟,這個仇一定要報。
更讓他氣悶的是,回來之後竟然發現,留在這裏看守的兩個人,已經全部都死了,還被帶走了所有的女人,這不知道誰幹的,所以他暫時沒有想立即報仇的打算,等再搶點食物和人回來再說。
「老大,我們這次損失了那麼多人,我們的食物倒是可以維持一周左右了。」
中年人沙啞着嗓音說道。
而外面的邢軍,暫時還沒有輕舉妄動。
「那就讓大家先好好休息,明天中午我們再去藍金小區看看,搶些女人回來,這沒有女人的日子,簡直是不是人過的。」
「好的老大,上次我們就探查過這個小區了,裏面沒有多少人,去二十個兄弟應該足夠了。」
「不要輕敵,因為那附近還有一個跟咱們差不多的團伙,遇到他們儘量避讓,現在的我們,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哦,知道了老大!」
「好了,讓大家都去休息吧,忙了一晚上了,好好養傷。」
陳虎看着屋裏的眾人,沉重的嘆了口氣,似乎已經身心疲憊。
聽到眾人出來的腳步聲,邢軍趕緊躲回了樓道里,握緊了來匕首。
果然有一個人是往自己的方向而來的,看來這個人應該是去向樓頂巡邏的,邢軍迅速的退到了樓頂的防火門後,讓唐荷也躲到了後面。
而同時對面樓上的抱着狙擊的唐荷,也眯起了眼睛,手指輕輕的按上了扳機。
腳步聲越來越近,邢軍悄悄的舉起了匕首,身後的唐荷也緊緊的舉起了手裏的鐵杆。
就在那道身影剛走出防火門的時候,行軍一個閃身走了過去直接用匕首割斷了那人的喉嚨,同時用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巴,那人只感覺喉嚨一涼就不甘的倒了下去,嘴裏咕噥着想喊什麼,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直到把那人放倒,旁邊的唐荷才鬆了一口氣,而後方的狙擊手唐荷也鬆了一口氣。
邢軍再次來到了剛才的那個樓道門口,仔細的傾聽有沒有其他的聲音。
剛才在對面樓頂上,他已經看到了,就是這個頂樓的屋裏最亮,裏面的蠟燭應該最多。
所以他決定最後再進攻這個屋子,他並不打算讓唐荷也進來幫忙,因為擔心她遇到什麼危險。
既然自己有夜視能力,乾脆把蠟燭一滅,再面對這些人,在黑暗中他們就是活把子。
再說了,樓頂上有鐵杆唐荷跟狙擊手唐荷看着,自己從下面的殺上來,那樣的話一個也逃不掉。
所以邢軍輕手輕腳的順着樓道繼續往下走,來到了第九層,剛才那些人的居住層。
這裏的光線要比第十層暗了很多,濃烈的藥味兒充斥着整個房間,似乎那些人受傷的也不少。
有人在咳嗽,有人在打呼嚕,有的人在收拾東西,直到邢軍走了進來,他們似乎還沒有發現邢軍的存在。
因為邢軍身上的迷彩跟他們身上的迷彩是一個顏色,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行軍低着頭走到了蠟燭旁邊,直接熄滅了蠟燭。
「噗……嗤……」
割喉的聲音,在這裏聽上去並不是太突兀。
「誰他奶奶的熄滅了蠟燭,老子還沒收拾好呢。」
突然一個大嗓門門的中年人的聲音喊到,以為是是準備睡覺了,所以吹滅了蠟燭。
屋裏的眾人聽到他的叫罵,才安靜了下來,直到這時,有人似乎聽到了那種噗嗤的聲音,這種熟悉的聲音,頓時令他們感到毛骨悚然,這個聲音他們也很熟悉,這是割肉的聲音。
「大家快逃……!」
那中年大漢的聲音剛發出來,就戛然而止,然後就變成喝喝的聲音,似乎喉嚨里有液體在冒出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了一聲倒地的悶吭聲。
瞬間整個屋裏像炸開了鍋一樣,鬼哭狼嚎,各種碰撞的聲音,慘叫聲此起彼伏,也顧不得誰踩上了誰,或者被誰踩到了,都是拼命往外跑。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只有邢軍握着匕首,清清楚楚的看着慌亂的眾人。
「去死吧,你們這些人渣!」
如果去掉了道德加給人的負罪感,那麼收割生命,跟割韭菜差不多,只是稍微費點力而已。
此時的邢軍,就像是一隻蝴蝶,在污濁的土地里躲閃挪移,異常瀟灑。
那些人們的喉嚨里噴出來的血液,那麼的濃黑腥臭,似乎已經腐爛了千萬年,邢軍知道,這種腐臭的氣味,也跟隨着人類的基因遺傳了千萬年,並且還將繼續遺傳下去。
沒有多久,邢軍便殺光了這裏所有的人,整個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
這次可以去殺那個老大了,邢軍迅速來到了十層陳虎的房間,卻發現人已經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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