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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能,」阮富年聽了她的話又有些結巴,「爹想過了,肯定是不能讓你去抵債的,趁現在還早,你去跟陳平借牛車,拉着你娘帶着歡歡,你們娘仨一起出去躲躲,他們來了我來應付。筆硯閣 m.biyange.com」
「您想怎麼應付?」
「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快去吧,陳平能借你牛車,別人家的不好借,你娘也走不動路。」
阮富年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又趕緊催着阮嬌煙去借牛車,自己也放下了掃帚,「我進去把你娘背出來,你快去借車,我把被子也給你們帶上,外頭冷。」
阮嬌煙有些無語,就算她想自己跑路躲出去,陳氏也未必會肯的。歡歡心裏一直還是對爹爹充滿孺慕依賴,也絕對不會同意把他一個人留在家裏應付賭坊的人,自己躲出去。
這樣一來,她一個人躲出去又有什麼意思?
「您別開玩笑了!」
阮嬌煙正要說些什麼,丁苦菜沖了進來,一把就過來拽住她的頭髮,使勁地將她往地上拽。
「阮嬌煙你個臭不要臉的狐狸精!你說說你的心咋這麼黑啊?你咋這麼有算計呢?你自家爹賭輸了銀子,你家是要賣哪個都是你家的事,你非得死皮賴臉扒拉着我家陳平不放幹什麼?你就非得看着陳平那個又傻又憨的賤皮子給你家當牛作馬呢?」
阮嬌煙是一時不察,頭髮就被丁苦菜給拽住了,待到她反應過來,皮頭一陣陣劇痛,痛得她臉都麻了。
而且,丁苦菜那又粗又響的嗓門也震得她耳朵發疼。
村里這些婦人罵起架來一向難聽,阮嬌煙是知道的,但是當這些難聽的話都是衝着她來的時,她就覺得根本不能忍。
她伸手扣住了丁苦菜的手腕,「鐵生嬸你鬆手!我沒有讓陳平哥做什麼,你誤會了!」
「我誤會你丫的,誤什麼會!我家陳平都要把牛車和田地都賣掉給你家抵債了,你還不敢認是吧?阮嬌煙你個賤皮子,敢做不敢當呢?」
「我沒有!我沒有讓他幫忙還債!」
阮嬌煙想要扯開丁苦菜,但她現在的身體嬌弱如同小雞,而丁苦菜是個成年婦人,平時也是做慣粗活的,手勁大得驚人,根本就不是她能夠比得過的。
丁苦菜一直就看嬌嬌弱弱的阮嬌煙順眼,這一次更是下了狠手,使勁地拽着她的頭髮將她往地上按,摁得阮嬌煙都要直不起身子來。
阮富年更是驚呆了,他急在在一旁跳腳,看着丁苦菜那咬牙切齒面色猙獰的樣子就能夠感受到她用了多大的勁。
「丁氏,你放手,有話好好說!我家嬌煙的頭髮都要被你揪出來了,你別太過分啊,趕緊鬆手!」
丁苦菜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裏。
阮富年還是讀書人呢,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他自己文弱無用,肩不能挑地不能種,書又讀得不咋好,現在還染上了賭癮,都到了快要賣閨女的份上了,他能幹啥?
也就那張臉好看!
這阮家啊,個個都是臉好看又不中用的,誰攤上誰倒霉,這年頭臉好看又能抵啥用?
「丁氏,你這惡婦,還不快鬆手?我家嬌煙都要疼死了」阮富年看着阮嬌煙痛得眼裏都有了淚水的樣子更是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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