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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馬老的話,於小左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管理了。大筆趣 m.dabiqu.com
這個老東西!他自己本就不是個好人,現在竟然還倒打一耙!
不過安穎似乎對馬老的暗諷並不在意,拉了拉於小左的手臂道「小奇,我們走吧。」
她臉色平靜,沒有一絲憤怒的意思。
「嗯!」
於小左剛好也待不下去了,沒有再和對方打招呼便離開了神廟。
在離開神廟的時候,他多看了眼那名女記者,卻見到女記者好像對神廟裏的構造非常好奇,不停地打量着四周,並且逐漸深入……
……
「安穎姐,那我就回去了。」
於小左來到了自己的住處,和安穎打了個招呼後推門走進了自己的小屋子。
回到了自己的「龜殼」中,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從心底誕生,讓他不由得鬆了口氣。
「咦,那傢伙呢?」
回到屋內,他並沒有在床上找到睡覺的穆鍾校,只看到了有些被翻亂的被子。
這傢伙走之前不知道把被子疊好嗎?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床,強迫症令他頓感憋屈,便爬上床將所有的被子都疊整齊了。
坐在屋內角落的板凳上,慢慢的,他逐漸有了一絲困意。
在海星的時候,他就已經將近個小時沒有睡覺了,在來到神話塔後,他更是精神緊繃着度過了、個小時。
扛到現在已經讓他心神俱疲了,因此這剛一得到舒緩,困意就像潮水一般突然湧來,令他有些措不及防。
「沒事睡吧,我幫你看着。」
腦海中,小右的聲音響起。
這下子,於小左終於支撐不住,連鞋都沒有脫就直接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夜幕降臨。
當於小左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變黑了。
詭異村莊副本中,夜晚,可是殺人夢魘開始獵殺目標的時間!
穆鍾校依舊沒有回來,空蕩蕩的房間中始終只有他一個人。
「小右,你知道穆鍾校那個傢伙去哪了嗎?」
他忍不住向神通廣大的小右詢問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小右停頓了一下說道,「他已經死了。」
死了?
於小左表情一僵,想到了之前穆鍾校說的話,於是追問道「他是觸發了什麼禁忌嗎?」
小右沒有再理會他。
「你要是不說,我晚上就不去神廟了。」於小左眼睛眨了眨,有些狡黠。
「沒有觸髮禁忌,是另一個原因。」
小右無奈的聲音再一次從他腦海中響起。
聽到小右的話,於小左眼角流露了一抹笑意,這可是他第一次拿捏到小右!
不過一想到那個與自己一樣是穿越者的穆鍾校已經死亡,他的眉間滿是愁雲。
既然不是觸發死亡禁忌,那對方又是怎麼死的?
似乎察覺到了於小左的想法,小右解釋道「你還記得今天中午的時候,在神廟看到的女記者嗎?」
於小左點頭「記得啊!」
「一會夜深的時候去一趟神廟,說不準能看到她還沒有涼透的屍體。」
於小左……
今天一天就死了這麼多人嗎?
還有,你一個縮在我身體裏的人格,憑啥能這麼篤定穆鍾校和那個女記者都死了?
「小右,要不你把你知道的或者你猜測的事情跟我說一下,我現在對這裏的事情還是一頭霧水呢!」
「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小右依舊保持着神秘。
不過話說回來,於小左還是不怎麼相信穆鍾校真的死了,那傢伙可是經歷過幾次神話塔的,可以說算是神話塔中的老油子了,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呢?
又過了大概一個時辰左右,於小左離開屋子,在月色的掩蓋下向着神廟的方向走去。
天空繁星閃爍,皎潔的星光灑在大地上,一時間讓人分不清是在海星,還是在神話塔中。
就在他離開不久後。
一襲白衣的安穎臉上洋溢着喜悅的神色,蹦蹦跳跳地走到他的土屋外邊,敲響了門板。
敲了一次無人回應,她便又敲了一次,卻依舊沒有人回應。
察覺到了什麼,她直接用力推開了沒有上鎖的房門。
房間中空無一人,但在桌子的腳下,那個暗紅色的扁石頭正在散發着淡淡的紅光。
在黝黑的空間中,煞是滲人!
……
神廟附近。
於小左並沒有再走一遍中午他與安穎走的那條路,反而繞了一大圈後才走到通往神廟的唯一一道山路口。
他一邊四處觀察,一邊躡手躡腳地靠着山石的一面緩緩向里走去。
他的步伐很輕,在光滑石塊的光芒反射下,他的雙眸閃爍着淺淺的幽光。
突然,一塊碩大的石頭阻擋在他的面前,石頭縱橫在這條路上,將這條唯一一個通往神廟的山路給封住了。
「有人將這裏堵住了?」
他有些疑惑,雖然這塊石頭將路中央給擋住了,但是他只要稍微繞一下,就能從石頭左側靠山體的位置跳過去。
所以這塊石頭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這塊石頭的突然出現並沒有讓他多想,在稍有疑惑後,他就繞開石頭走了進去。
就在他剛剛翻過石頭時,一道悠長的歌聲從廟裏的方向傳來。
「小松樹,快長大,綠樹葉……枝芽,陽光雨露……」
童謠輕快,歌詞歡樂。
但當這種聲音傳入耳中,他卻感覺到了一種極大的悲哀和孤寂。
恍惚間,一個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披頭散髮地垂坐在地上,她的臉上毫無妝容,但卻掛滿了淚痕。
她的瞳孔內瀰漫着絕望的漣漪,但她的嘴角卻掛着溫柔的笑容。她的聲音婉轉動聽,如百靈鳥般空靈,就像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不知不覺中,兩行清淚從於小左的兩頰滑下。
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一種情感,對方那種一喜一悲的矛盾姿態,讓他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心神代入進去,與之共鳴。
良久,當歌聲停歇片刻後,他才緩和過來。
只不過不斷起伏的胸膛宣示着他的不適。
「小右,我們還要進去嗎?」
他苦笑着問道。
這首歌謠實在太詭異了!
為什麼他的腦海中會出現那樣矛盾的畫面?
那個女子,仿佛是世間最矛盾的生物,擁有着最悲慘絕望的情緒,但又蘊含着他從未見過的那種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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