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當賓加覺着此次任務已經穩操勝券,感覺不過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女生,就算對方這麼果斷的在電話里拒絕了自己的要求,但只要直接在現實里找上她,稍微給她上點手段,讓她認清了一下自己的處境,那麼獲取到一個系統而已,還不是手到擒來?
如此,基於這樣的思考,剛到達波士頓的賓加先是找地方休息了一晚,等到第二天便準備前往某理工學院,對那位「跨齡識別系統」開發者所在的獨立實驗室、以及開發者本人的住處這些地方先做些手腳,等摸清楚她的習慣跟弱點之後,要下手起來就方便了。
——而這種事情,對自己而言,做起來實在是太易如反掌了啊!
這樣的,賓加思考着,便稍作了一下打扮——
戴上了一頭假髮遮蓋住了他原本的髒辮,並戴上眼鏡,顯得有些文氣的、看起來就跟大學生一樣的來到了那所理工學院之中,準備先去那間獨立實驗室觀察一下——
如果能直接源代碼數據之類的東西全部弄到手,那麼事情就變得更加簡單了。
如此想着的,當賓加來到了那間獨立實驗室門口,準備想用已經想好的一番說辭當面接觸一下那位叫做直美阿爾簡特的開發者。
結果,等他來到那裏,試着敲了敲門後,從那間獨立實驗室中走出來的,卻不是料想中那位有些亞洲人面孔的茶發女生,反而是一位膚色深黑、一看就知道是位非洲裔男學生。
在見到賓加來敲門後,該男生有些疑惑的詢問起賓加的來意。
頓時,面對着眼前這個不在預料之中的場面,賓加顯得有些震驚,思考着該怎麼在原說辭的基礎上變換着說法,方便之後的交談不會露餡。
不過,也沒等賓加說話,在實驗室里又有一人用着明顯帶着印度口音的英語問道:
「誰來了?」
然後,隨着聲音由遠及近,賓加看到另有一位膚色片深棕色、頭髮捲曲的年輕男生也從實驗室內走到門口,見到了門口的賓加,也馬上疑惑起了賓加的身份。
並且,那位印度裔的學生還向非洲裔的學生問了句:
「老師還沒來嗎?」
頓時,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的,賓加趕忙反問起來:
「請問這裏是直美學姐實驗室嘛?」
聽到這話,眼前的兩位學生互相看了看對方,然後非洲裔的男生對着賓加說道:
「原本是直到昨天為止。」
「昨、昨天?」
聽到這個回答的,賓加立馬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原本是意思是
自己沒找錯的地方。
但是昨天?昨天不還是自己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嘛?那時自己非常確定她還在實驗室里啊
怎麼今天
「你不知道嗎?直美學姐借用實驗室的時間到了,所以現在實驗室騰給我們用了」
非洲裔男生繼續說道。
然而,沒等他說完的,邊上的印度裔男生忽然制止了他——
「等一下!」
說完,印度裔的男生看向賓加,反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學院的?來這裏是想做什麼?」
一時間,似乎是因為賓加連直美已經離開的事情都不知道,因此質疑起了賓加的來意,顯得有些警惕的看向賓加。
頓時,這讓賓加稍稍面露難色,沒想到事情有些超出預想,但是還算冷靜的,賓加把自己事先想好的說辭跟兩人說了下後,並隨口編了個名字以及學院的,儘快的選擇了離開這裏——
「該死!該死!居然正好離開了!她會去哪?」
走出校門,找了個地方卸掉偽裝、換了個身份,這樣不用擔心那兩個學生反應過來發現事情不對後會想辦法來找自己。
但是現在,問題的重點不在這裏,而是目標人物現在居然不在她該在的地方了——
離開了大學實驗室,她能去哪進行相應的開發工作?
也沒有查到任何她被什麼地方錄取了的信息啊?
對此,想了想的,賓加換了個身份後,打算去學校的教務處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從學校的記錄那邊,查到直美的去向
至少,任務不能停止在這裏!
第二次機會、這個任務自己必須要完美的完成!
而與此同時,當身處美國的賓加在這裏遭遇挫折的時候,視線回到日本、此時已經是晚上的時間點,琴酒跟伏特加兩人,已經在出入境管理機構這裏蹲守了許久——
自從「世界黑客大賽」總決賽結束之後,琴酒跟伏特加兩人就接到了來自朗姆的任務,就是要找到「黑客大賽」總決賽上,「3」號隊伍的那名疑似來自鄰國的選手。
對於這件事,既然賓加在比賽會場裏跟丟了對方,那麼考慮到對方是鄰國的參賽選手,他想要回國必然會經由出入境這邊。
因此,在接到朗姆的這個任務之後,伏特加就準備去各個機場的國際航班處蹲守那位應該要回鄰國的傢伙。
但是,這樣的做法直接被琴酒否決了——
且不說那人要回國的話未必會乘坐飛機,而且就算乘坐飛機,你也無法保證他會在什麼時候、哪家機場乘坐航班回國,甚至有可能對方會遊歷日本、然後在東京以外的機場登機,這樣的話,蹲守根本沒有意義。
而既然對方是在那場黑客大賽預選賽結束後入選的鄰國選手,那麼最好的做法、其實只要調查一下那次預選賽結束之後、總決賽開始之前入境日本、符合年齡長相的人,就可以了。
因此,最好的做法自然是直接調取出入境資料,所以琴酒便帶着伏特加來了出入境管理機構這邊,花了幾天時間潛伏、觀察後,終於找到機會將出入境資料給拍攝盜取了出來,然後此時便坐在那輛黑色「保時捷356A」車上,翻閱起了那堆資料——
「大哥按理來說,這種事情交給貝爾摩德不是更簡單嘛?為什麼要我們來做?」
因為整個過程伏特加出力很多,知道這其中的不容易,但是要是換做是貝爾摩德的話,以她可以隨意化妝成他人的手段,想要潛入進去竊取資料也是易如反掌,但為什麼偏偏這次是要自己等人行動?
對此,琴酒冷冷一笑:
「據說是抽不開身,只能派我們呵!
「但想想就明白,這種時候,能讓她抽不開身的,大概就是
「卡慕一事的後續了吧?
「我若所料不差,貝爾摩德現在應該就在四國那邊。」
這麼說着,琴酒忽然冷哼一聲:
「哼或者說,讓我們辦這件事,也是為了不讓我們有機會插手卡慕一事的後續首尾處理呢
「到底是為什麼,朗姆在這件事上,防備心這麼重」
如此,琴酒若有所思起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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