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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男的羅盤,僅僅只是一普通羅盤,連不入流法器,都根本還算不上。一筆閣 m.yibige.com
這樣的羅盤,用來檢測一下化屍符這種普通道符,問題倒是不大。
但是,盪穢符這種道門真符,卻因為其磁場太過於強大,西裝男手中這普通羅盤,根本就承受不住。
「這張符……」一臉駭然,西裝男整個人,已經完全愣在了當場。
就連他手中碎成幾塊的羅盤,咣當一聲掉落下地,他好似都根本沒有察覺。
「這……絕對是道門真符無疑……」
發現化屍符的時候,西裝男最多僅僅只是眼前一亮。
可此刻,他目光中滿是貪婪,死死盯着自己手中,依舊還沒放下的那張盪穢符,他整個人已經徹底失態。
「檢測一下那張符而已,連羅盤都能直接碎成幾塊,有那麼誇張?」
「那傢伙手中的羅盤,不會本就存在問題吧?要不然,怎麼會出現這樣的離譜之事?」
「托?絕對是托?這樣的套路,幾年前,我便已經玩膩了!」
「你們有誰認識,拿羅盤的那西裝男?要是無人認識的話,我敢肯定,他與那賣符的毛頭小子,絕對就是一夥的!」
「現在的人啊,想做生意,就不知道,什麼叫做誠信嗎?弄這樣的套路,坑騙別人,有意思嗎?」
……
在西裝男過來陳海攤位上的這一會兒功夫,附近圍觀之人,不僅僅不見減少,反而又增多了一些!
當羅盤碎裂的那一幕情形,落入眾人眼中之時。
這些人,個個一臉狐疑,開始疑神疑鬼起來。
真正對古董行業有所了解之人,都非常清楚,他們這個圈子裏面,各種坑人的套路層出無窮。
就算是圈子內的資深人士,一不小心,都會打眼着了人家的道。
眼前這一幕,是真是假先不說,反正他們看來,覺得是如此的熟悉!
有相熟之人,湊在一起,僅僅三言兩語之間,他們便自以為是,自認為已經看出了陳海與西裝男玩的這點小把戲。
魏志東魏老闆,被陳海毫不留情的幾句話,嗆得怒火中燒。
他本來想着直接離開,然後去舉辦方那裏轉轉,跟那邊遞幾句話過去的。
西裝男的到來,令他打斷了計劃,暫時先留在了此處。
羅盤破碎,以及西裝男願意花六萬塊買兩張符的這一幕情形,他一絲不漏,全部都看在眼中。
掃一掃陳海,又盯着西裝男看了好半天,魏志東皺着眉頭,一言不發,也不知道,此刻的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位兄弟,能問一下,您貴姓嗎?」明顯有些失態的西裝男,深呼吸了好幾口氣。
待得心態稍微平和些之後,他試探着開口,向陳海打聽道。
「免貴,姓陳,這位大哥,不知您怎麼稱呼?」陳海笑着回應了一句。
財神爺當面,他對待面前這西裝男,自然極為客氣。
「你也姓陳?這麼巧,鄙人陳正聰,我們五百年前,說不定還是一家啊!」一臉熱乎,西裝男笑着說道。
看他這幅模樣,他似乎明顯有些,想要與陳海套近乎的意思。
「陳大哥,或許,還真是如此啊!」順着他的話,陳海回應道。
同是姓陳,他卻沒什麼詢問西裝男輩分的意思。
畢竟,在他們陳家坪村,他輩分一直不小,和他差不多的同齡人,不是喊他叔,就得喊他爺爺。
萬一,眼前的陳正聰輩分太小,要喊自己爺爺的話,那場面肯定會尷尬的要死!
「小陳,能跟我介紹一下你這張符嗎?」笑容燦爛無比,西裝男陳正聰,試探着打聽道。
「自然沒有問題,這種符,叫做盪穢符,顧名思義,此符的效用,便是盪除世間一切污穢。」
「這張符,是我祖輩傳下來的,據說,我們祖上,出自陳傳老祖一脈,至於這張符,是不是老祖他親手繪製傳下來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陳哥,你要對這符感興趣,開個價好了!」
「只要價錢還過得去,看在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的份上,我不賣別人,就賣你了!」
一本正經,陳海說着瞎話,忽悠道。
在他看來,一樣東西,要賣出一個滿意的價格,給其編造一個輝煌的背景,那肯定是必須的。
陳傳老祖傳下的符,和他陳海自己畫的符,就算兩者效用一樣,但前者傳下的符,聽着就感覺要高大上不少。
只要符是真的,確實有着神奇效用,他覺得,自己這樣的舉動,根本就不算騙人。
比起交流會上,那些拿現代工藝品當古董賣的私人攤主來說,他絕對厚道無比,稱得上是老實人一個。
「盪穢符?盪除世間一切污穢?果然是道門真符……」僅僅只是聽到符的名字,陳正聰就明顯感覺眼前亮了許多。
這些年,他在香江,因為職業的緣故,接觸過不少陰靈。
現在的他,看着似乎安然無恙,但他自己知道,他身體內的陰氣,其實已經沉積了不少。
雖然暫時來說,這些陰氣,還對他造成不了多少影響。
但要一直無法將此事解決的話,等他年歲漸長,他的陽壽,肯定會因為這些陰氣的存在,而打上一些折扣。
盪穢符這種道家真符,陳正聰雖然從未接觸過,但他隱約記得,他看過的一本典籍裏面,就曾經提到過這種真符的名字。
以盪穢符的效用,一符下去,絕對可以將他身體內沉積的陰氣隱患,清除的乾乾淨淨。
「小陳,我此次從香江過來,總共就帶了一百萬。」
「現在這年代,道門真符,已經是萬金難求。」
「我手中這點錢,想買你的盪穢符,可能還稍嫌有些不夠……」扭扭捏捏,陳正聰試探着開口,向陳海請求道。
香江那地方,國情和內地不太一樣。
在他們那裏,真正有本事的玄門中人,地位很高。
那些大富豪大家族,在那些有真本事的玄門中人面前,一般都是畢恭畢敬,將其奉為座上之賓。
就陳正聰自己,在玄門一途上面,只能算是初入門檻,可就算如此,那些富商豪門,想請他做點什麼事情,至少也得十萬起步。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已經很難現世的道門真符,會珍貴到何等一個程度,已經可想而知。
「兩張化屍符,一張盪穢符,一百萬嗎?」
「看在同是姓陳的份上,好吧,將這幾張符賣你,我答應了!」
看着雖然不寵不驚,但是,在聽到陳正聰所報出來的價格之後,陳海心底,卻早已經樂開了花。
陳正聰的話聲,才不過剛剛落下,他僅僅只是稍一遲疑,便已經二話不說,點頭答應了下來。
「真的?小陳,大恩不言謝,我現在就給你開現金支票!」
「這件事上,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有機會,你去到香江的話,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找我,讓我好好盡一下地主之誼!」
陳海的話,落入陳正聰耳中,他同樣欣喜不已,趕緊開口,承諾道。
畢竟,他可是知道,道門真符,可遇而不可求。
這種珍貴之物,對於有需要的人來說,根本就不是錢能夠衡量的!
就像他自己,能夠弄到一張盪穢符,幫他清除體內沉積陰氣的話,多了不敢說,讓他多活上個三五年,那絕對不是問題。
他陳正聰陳大師的三五年陽壽,又豈是區區一百萬,所能夠衡量的!
這年月,身上帶太多現金,不太安全,容易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支票簿,陳正聰一直隨身攜帶。
他開好支票之後,主辦方已經有工作人員主動過來,承諾幫陳海兌換那張支票。
在抽取他們要抽成的十萬之後,剩餘的九十萬,他們會直接轉進陳海的私人賬戶裏面。
對於此點,陳海倒是沒任何意見。
畢竟,場地是主辦方的,陳正聰能出現在這裏,也肯定是人家邀請的。
在此地完成了這麼一大筆生意,別人要抽取一些費用當做抽成,這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這位先生,能問一聲,您是香江百億女富豪龔女士的御用風水師,陳正聰陳大師嗎?」
見到兩人已經完成交易,在旁邊觀望了好一陣魏志東,他上前一步,試探着開口,詢問道。
「您認識我?」
「和香江一位朋友聊天的時候,聽他說起過,陳大師您和龔女士的一些事情!」
「龔女士願意相信我,我幫她做事,也就是混口飯吃!」
「陳大師您太客氣了,您要沒真本事,人家龔女士,怎麼會這麼看重您,對您言聽計從呢?」
……
這位陳正聰陳大師,在香江似乎頗有名聲。
就連魏志東,在確認了他的身份之後,都表現出一副很恭敬很仰慕的樣子來。
不過僅僅只是閒扯了幾句之後,已經將剛買下的幾張符小心翼翼收好的陳正聰,跟陳海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已經腳步匆匆,先行離去。
「小陳,不,陳大師,之前是我孤陋寡聞,有眼無珠,沒看出你那兩張道符的真正價值!」
「盪穢符,也就罷了,那種化屍符,你應該還有剩餘!」
「我出十萬一張,您可以,賣一張那種符給我嗎?」
目送着陳正聰離去的魏志東,目光落回陳海身上,他試探着開口,請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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