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海伸出手臂扣住枯瘦老者的手腕,一直到他收回手掌,說起來雖然慢,其實也僅僅只是一瞬之間。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不過就算如此,以陳海的實力,他心底都不由生出一種好似靈魂被凍結的陰寒刺骨之感。
下一刻,他面色一白,然後一張口,一股恐怖寒氣,自他口中被噴吐而出。
這股寒氣所途經之地,原本空無一物的虛空,憑空出現一條大小如同成年人手臂一般的奇寒冰棱。
這整條冰棱,一直延伸出了將近二十米距離,陳海那口氣內所蘊含的恐怖寒意,方才徹底消耗乾淨。
隨後,失去了力量支持的這條冰棱,就此摔落在地,碎裂成無數碎冰塊,散落向四面八方。
「這……」唯一在陳海身邊的僕人小四,親眼見到這一幕之後,他滿臉駭然,目瞪口呆。
不過短短一兩個呼吸間的功夫,他已經反應過來。
「東家,您沒事嗎?」本來與陳海隔了好幾步距離的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到陳海跟前,一臉關切,詢問道。
「放心,我可不是大忠大志他們兩人,就這麼一點寒意,還傷不了我!」
體內的三昧真火瘋狂運轉,逼出了那一口寒氣之後,陳海那蒼白的面色,很快已經多出了幾絲紅潤。
一連深呼吸了好幾次之後,他的臉色,終於算是勉強恢復了正常。
之所以不動用吞噬之觸,僅僅只是動用三昧真火之力來驅逐這股寒意,陳海僅僅只是想試驗一下,自己的三昧真火之力,對上枯瘦老者身軀內所蘊含的那股寒意,到底孰強孰弱?
只可惜,通過這次小實驗,最終所得出的結果,令陳海有些失望。
畢竟,當他的手掌,真正接觸到那枯瘦老者之時,他的三昧真火之力,都已經聚集在了他那條手臂之上,做好了將那股寒意阻攔在他這條手臂之外的防禦準備。
可結果……
在那股恐怖寒意的侵蝕之下,僅僅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便已經沖開了三昧真火的包圍,真正侵入到了體內。
也幸虧他的身軀之內,有着天地玲瓏玄黃塔這件防禦至寶存在,僅僅只是此寶的被動防禦效果,便足以護住陳海心脈,令那股恐怖寒意無法真正跨越雷池一步。
這股寒意對陳海的侵蝕,同樣也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先是被三昧真火略微阻擋了一下,緊接着又被天地玲瓏玄黃塔徹底擋在陳海的心脈之外,這個時候的那股寒意,其威能其實已經衰減了不少。
直到這個時候,陳海調集自己所擁有的全部三昧真火之力,方才將那股寒意徹底逼出他的身體。
要知道,這還僅僅只是枯瘦老者身上延伸出來的一絲寒意而已……
憑藉自己的這點三昧真火之力,想將枯瘦老者的身軀焚化,不用想陳海都知道,這絕對沒有任何可能。
…
當然,這並不是說三昧真火不強,只能說,他所擁有的三昧真火之力,還欠缺了一點火候。
同樣是三昧真火,要換做太上老君煉丹的老君爐來,或許,就能輕輕鬆鬆將枯瘦老者的身軀直接焚燒成虛無。
「這個枯瘦老者,在如此恐怖的寒意侵蝕之下,竟然還能勉強保住一縷生機,不簡單啊!」
「拋開我身上那幾件靈寶不算,僅僅只是就實力境界而言,他比起我來,絕對要強出了不知道多少!」
「就算保守的估計一下,我都絕對可以肯定,此人至少也應該是一位大羅金仙。」
「他都已經如此強大,那將他傷成這麼一幅鬼樣子之人,又該強橫到何等地步?」
「他突然逃來我這裏,在我住處大門口躺屍,他的敵人,是否又會順藤摸瓜,找來我這裏來?」
「人在倒霉的時候,喝口涼水都有可能噎着,或許,我這就叫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落吧!」
……
目光閃爍,陳海腦袋裏面念頭紛紛,他長嘆了一口氣,感慨道。
到底如何處理這枯瘦老者,他雖然暫時還沒考慮好,但他卻清楚,讓這傢伙一直躺屍在自家門口,這肯定不行。
「東家,這個人……」一邊的小四,見到陳海那一臉為難的模樣,他試探着開口,詢問道。
「如何處理這個人,交給我就行!」
「另外,今日這裏風平浪靜,根本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口風緊點,少胡亂說話,府中凡是知道此事之人,不許有任何遺漏,你給我全部通知到位!」
對待下面人向來都還算和藹的陳海,此刻一臉慎重,鄭重警告了小四好幾聲之後,他大手一揮,一條觸手自他手腕處激射而出。
經過陳海刻意調整了一下外在形態的這根觸手,看起來好似皮鞭一般,捲起枯瘦老者的身軀,幾個閃爍之間,他已經消失在小四的眼帘中。
……
東臨城北面,數萬里之外,一座直插雲霄的險峰之巔。
兩道光芒自遠處飛射而來,落於這險峰之上,化為一白一紅兩道身影。
頭戴朝天冠,一身白衣的那名男子,身形略顯削瘦,面容看着還算年輕。
他的身上,無時無刻都在散發着一股難以描述的淡淡寒意,他這種氣質,就算滿臉堆笑,恐怕都會令人不油然生出一種生人勿進的不和諧之感。
至於那一身艷麗紅衣的女子,其身上的氣質,卻正好與白衣人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她什麼都無需做,只需站在那裏,便令人感覺熱情似火,就好似她是欲望的化身一般。
她的一舉一動,她的一言一行,都蘊含有一種難以描述的別樣風情,似乎能勾人心魄,令一個人內心深處的熊熊火焰瘋狂燃燒起來。
「天陰,按照你所說的,那青木遁逃之時,中了你的極陰玄氣,他就算不死,也絕對應該重傷才對。」
「可現在,他人呢?我倆聯手,追出了這麼遠距離,怎麼依舊還沒見到他的影子?」
說話之人,是那紅衣女子,此女名叫媚姬。
目光看向作為她同伴的那白衣男子天陰,她明顯有些不滿,就連她說話的語氣,都明顯帶着幾分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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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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