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夜色之中,一輛麵包車自遠處緩緩駛來。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距離那棟破舊平房,還有着四五十米距離的時候,車燈先行熄滅,車輛在土路邊上,緩緩停穩。
車門打開,陳海幾人,自車上一躍而下。
「啊……」慘叫聲淒悽慘慘,悲悲切切,自破舊平房內響起。
當這個聲音,傳入陳海耳際的時候,他本來就很陰沉的面色,變的更加漆黑如墨。
「走,趕緊過去……」
衝着手下幾人一揮手,他一馬當先,向着前方快步而去。
「平房裏面,可能有些無關人等,記住,等下進去的時候,把臉蒙上!」
才走出幾步,陳海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回過頭來,衝着白曉航田明建幾人,吩咐道。
自己留下的陰氣印記,他能清楚的感應到,就在前方那破舊平房裏面。
對於這種喪盡天良之輩,陳海肯定不會給他們留任何活路。
但是,那些小女孩與少年,如果也在那平房裏面。
讓他們見到自己一行人的真實面目,終究不是好事,一個不好,可能會留下隱患,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考慮到這一點,陳海一行人,蒙着自己面孔,還是很有必要的!
女士褲襪套住腦袋,這是香江警匪片裏面,經常見到的畫面。
不得不說,這東西的確好用,除了能將面容遮掩住之外,還涼冰冰的,透氣性極好,不會讓人感覺到有絲毫的氣悶。
破舊平房內,慘叫聲越來越烈。
陳海等人,並沒有任何隱藏的意思,不過他們那急促的腳步之聲,卻被屋內的慘叫聲完全遮掩。
直到一行人出現在破舊平房那緊閉的大門之前,裏面的彪哥等人,都根本沒有任何察覺。
當然,之所以會如此,也有着那幫人,比較疏忽大意的緣故。
畢竟,這地方本就比較偏僻,周圍並沒什麼人煙。
彪哥等人,住在這裏,也早已經不是一天兩天。
不然的話,他們稍微警覺一點,有安排人手在外面放哨的話,陳海等人開着的那輛麵包車,才剛剛停下,彪哥他們,估摸着就已經有所察覺。
回過頭來,見到身後眾人,都已經將褲襪套在頭上之後,陳海的面上,閃過幾絲厲色,他一揮手。
「砰……」的一聲,早有準備的白曉航,狠狠幾腳,踹在破舊平房那緊閉的大門之上。
陳海手下這幾人,如果論綜合戰力,田明建與白寶山,應該都在白曉航之上。
只不過,在絕對的力量方面,那不容置疑,肯定是白曉航最強。
他這幾腳下去,眼前這破舊平房,年久失修的那扇木門,根本就承受不住,直接轟然一聲,被其踹倒在地上。
屋內燈光明亮,裏面的一切,清楚的呈現在陳海等人面前。
提着鋸子,正鋸着少年手臂的彪哥………一腳踩在少年背上,令的他無法移動半分,整個人一副嗜血模樣的六子……
手臂血肉已經被鋸開,已經可以看到臂骨,口中悽厲慘叫着,嘴唇都快咬出血來,整個人歇斯底里一般,瘋狂掙扎着,卻根本只是做無用之功的那名少年……
滿臉驚恐,縮在牆角瑟瑟發抖,有好幾人還捂住嘴巴,沒讓自己驚呼出聲的那些小女孩與少年……
坐在方桌旁椅子上,擺出一副看戲模樣的幾名大漢……
再加上目光呆滯,好似行屍走肉的那幾名殘疾乞丐……
見到屋子內的這一幕幕情形,就算陳海幾人,都不由愣了一陣。
就算是早就知道,自己等人此次的目標,究竟是些什麼貨色的陳海與白寶山兩個,都根本沒有想到,破舊平房內的情景,會是如此的慘絕人寰。
「一幫人渣,你們,全部該死……」
或許,是因為心中的正義感作祟。
眾人之中,向來比較沉穩,喜怒不形於色的田明建,一聲怒吼,提着手中鋼管,第一個沖了上去。
白寶山白曉航幾人,反應上面,僅僅略遲了一步,同樣緊跟着開始動手。
借來的那輛麵包車內,管制刀具之類的武器,本來就有着不少。
麵包車原本的主人,白曉航的那位哥們,本來就是道上混的,約架爭地盤這種事情,那都是經常性的。
留些傢伙在麵包車裏面,他們也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有這些傢伙在,倒是方面了陳海等人。
除了陳海自己,其餘幾人,從麵包車上下來的時候,自然沒忘記,順手將傢伙抄起。
「操,你們什麼人?我們好像沒得罪你們嗎?」
「真要有什麼事情,令的幾位大哥不爽,大家好好談不行嗎?二話不說,上來就動手,你們什麼意思?」
「都是道上混的,真當我們是泥捏的?要干就干,誰怕誰?兄弟們,大家一起上?」
……
彪哥六子等人,在大門崩塌下來的一瞬間,雖然怔了幾怔,但僅僅只是一瞬之間,便已經反應了過來。
持着鋼管之類的武器,腦袋上還弄着一個褲襪套着?
這樣一伙人,肯定不會是警察,只會是和他們一樣的道上之人。
衝着田明建白曉航等人,吆喝了幾聲,見他們一聲不吭,根本就不理會自己等人之後,彪哥一臉狠色,提着手中鋸子,便迎了上來。
論及人數,彪哥這邊,其實還要多上一兩個!
這幫傢伙,都是見過血的亡命之徒,不僅出手狠辣,打鬥經驗,同樣也都極其豐富。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雖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但提起椅子便是武器的他們,反應過來之後,他們七個,對上田明建白曉航四人,竟然還能勉強斗個旗鼓相當。
尤其是紋身大漢彪哥,他進退有據,出手之間,有板有眼,應該是練家子一個。
提着一把鋸子的他,與手持鋼管的田明建單挑,竟似乎還要略勝一籌。
當然,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結果,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田明建沒用槍的緣故。
作為軍中曾經赫赫有名的槍神,他一身本事,都在槍械上面,沒槍在手,他等於是自廢了大半功力。
論起冷兵器與徒手格鬥,他只能說,還算不錯。
但是,與明顯是練家子的紋身男彪哥相比,就明顯要差了一些。
真要說起來,陳海手下這幾人,在不用熱武器的情況之下,戰鬥力最強者,肯定是白曉航那傢伙。
如今的他,一個對三個,還能佔盡上風,對方三個人,已經被他摞倒了一個。
幾人之中,武力最弱的向東,與人一對一單挑,還明顯處於下風,他的身上,已經挨了好幾下。
幸虧,他的對手,手中的武器,僅僅只是一把椅子,要換成砍刀的話,現在這個時候,他的身上,估摸着,都已經被鮮血染紅。
「行了,向東,你先退下來吧!」大門口,一直靜靜觀望着的陳海,輕嘆了口氣,他一步踏出,直接邁入屋子之內。
酸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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