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之內,空空蕩蕩。燃武閣 www.ranwuge.cc
裏面那幾間廂房,李奎山孫圖等人,雖未強闖進去,但卻都隔着窗欞,仔細查看過一番。吳猛這個隊長,好似真的沒在此地一般,壓根就沒見到他的人影。
「晦氣,吳猛不是很少外出,大半時間都在這院子內嗎?」
「我們這個小隊,好不容易將所有人聚齊,過來此地找吳猛協商,他卻根本不在此地,這該怎麼辦?」
「難道說,我們這趟白來了,就這麼直接回去?」
停留在院別院內這院子之中,幾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
對吳猛這欺軟怕硬貪生怕死的性子有一定了解之後,李奎山孫圖等人,雖然對此人有些鄙視,但他們的這種想法,一般只會憋在心裏,明面之上,他們也不好做的太過。
畢竟,不管在哪個地方,以下犯上,那都是大忌。
吳猛所居住的這間別院,就在營地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居住在這片地域。
他們一行人聚集一起,氣勢洶洶過來吳猛這裏,雖無人出面阻止,但他們的一舉一動,肯定在別人的關注之中。
僅僅只是帶着幾分逼宮的意思,與吳猛協商協商,這是他們小隊內部之事,旁人不會多管,或許還會幸災樂禍,在一邊看看好戲。
但是,他們如果做的太過,真要與吳猛大打出手的話,那這個後果,肯定就要嚴重許多。做任何事情,都有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種說法。
這一次,李奎山孫圖等人過來吳猛這裏,大家還算是同心協力,氣勢十足。
真要白來一趟,連人都沒找到,就這麼直接打道回府的話,這一口氣一泄,想將小隊中所有人再次聚集起來,說不好就會發生意外,會有人打起退堂鼓來。
眾人之中,已經有人提議,先行回去別院,等過上兩天,再過來吳猛這裏。
作為為首者的李奎山孫圖兩人,卻是面面相覷,一時之間,有些拿不定主意。」李兄,孫兄,沒找到吳隊長,這並不代表,他就真不在這院子之中。」
「你們這一行人氣勢洶洶趕來這裏,或許,我們這位吳隊長搞不清楚狀況,擔心會有危險,躲起來了。」不說院內其他地方,僅僅只是這院子之內,能藏人的地方,好像就有好幾處吧!」
見到李奎山兩人猶豫不決,明顯不甘心就此離去。
混雜在人群之中,本來僅僅只是想打一下醬油的陳海,輕嘆了口氣,他上前幾步,走出人群。
淡然一笑,衝着李奎山孫圖兩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他不緊不慢,走到十幾米之外,靠近院牆的一口大水缸面前。
這口大水缸,足足一米多高,沒有缸蓋遮掩,裏面盛放的清水,幾乎與缸口平齊。
一般人,就算站在這水缸附近,也只會覺得水缸中的水略細渾濁,除此之外,很難發現再有其他任何異常。
陳海的斂息之術,在隱藏行跡方面,幾乎可以說是出神入化,有着此術在身,在查找別人蹤跡方面,他自然也有些獨到之處。
身為苟道中人,吳猛在其他方面,本事如何?那有些難說。不過在收斂氣息藏匿身形方面,此人確實算是很有一手。
只可惜,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在隱藏行跡相比,他與陳海相比,終究還是差了不少。走到水缸面前,陳海雖然僅僅只是別有深意衝着李奎山幾人笑了笑,並未有什麼其他的舉動。
但李奎山孫圖幾人,都不是什麼蠢人,如此明顯的暗示,他們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吳隊長,天氣雖有些炎熱,但這水缸裏面,可不是什麼好去處!」
「不用藏着掖着了,出來吧!」
已經反應過來的李奎山孫圖幾個,第一時間已經圍住水缸,由他孫圖開口,陰森森的輕哼了一句。他話聲落下,水缸內那古井不波的水面一陣蕩漾,光着膀子的吳猛,自其內冒了出來。
「這麼熱的天,吳大爺我鑽進水缸里泡個冷水澡,你們有意見?」
「怎麼着?你們還想造反不成?」
在水缸旁邊的地面上落下身軀,吳猛抖了抖身上的水滴,一副色厲內荏的模樣,他狠狠瞪了在場幾人一眼。
或許知道,李奎山孫圖等人不敢以下犯上,真的對他怎樣,這傢伙一開口,直接就是一頂大帽子,扣在眾人身上。
「吳隊長,你這話說的不對,我等幾人,對天府忠心耿耿,造反?這根本就無從說起。」
「我們過來這裏,僅僅只是想跟你商議商議,要上繳給你的那一百點功勳,能否減少一些份額。」
「這不是我一人的意思,而是我們小隊長所有人經過商議之後,所作出的決定。」
「你覺得,我們要上繳給你的功勳點,降到什麼程度,才算是合適?二十點?又或者三十點?」
李奎山上前一步,在吳猛面前站定,他森然一笑,開口說道。
他這一開口,其他人紛紛出言附和。
至於陳海,隨口跟着起鬨了幾句之後,已經退到了眾人外圍區域。
他會主動出頭,揭穿吳猛藏在水缸中這個事情,並沒有什麼其他意思,他僅僅只是想讓這件事情儘快解決,好安安心心回去修煉而已。
如今,吳猛既然已經被逼着從水缸中鑽了出來,之後的事情,交給李奎山孫圖等人就行。他在這隊伍之中,就是一打醬油的,自然應當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一人每年至少上繳一百功勳給我,定下這個規則之時,我特地徵詢過你們意見,當初,你們對此可是非常贊同。」
「這才過去半年多,你們就出爾反爾想要反悔,破敵營內的規矩,你們當是兒戲?」
「一群人過來這裏堵我,你們這是想要逼宮?」
「道理在我,真要事情弄大了,捅到上面去,你們覺得,會是一個什麼後果?」
吳猛倒也光棍,或許是覺得,道理站在他這邊的緣故,渾身還滴着水的他,看起來雖然狼狽,但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卻依舊還是硬氣無比。
直接動手,逼着吳猛答應眾人的提議?這可是真正的以下犯上。
附近還有不少人正觀望着這裏,李奎山孫圖等人,自然沒膽量這麼去做。
僅僅只是講道理的話,面對吳猛這番話,他們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該去如何反駁。
「吳隊長,當初我們初來乍到,根本就不知道功勳點會這麼難弄。」
「這半年多時間,我們已經死了四位兄弟,賺取到的功勳,卻僅僅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要不是那一百點功勳實在無法湊齊的話,我們也不會過來找你商議這個事情。」
「總不能,為了那一點功勳,你將我們全部逼死吧?」
略作沉默了一陣,李奎山苦着臉,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講道理,既然很難講清,那他只能擺事實,然後再動之以情。
至於他這番話,是否能將吳猛打動?不管結果如何,他終究是要試上一試的。
「一年上繳一百功勳給我,多嗎?」
「李奎山,你們大可以去其他小隊問問,看他們隊長,一年下來,能自手下隊員手中抽取多少功勳?」
「你們覺得功勳難賺,那只能說你們沒本事,無能··」
吳猛此人,雖然有點貪生怕死,但涉及到自己的根本利益之時,他卻是毫不退讓,第一時間開口反駁道。
當然,他口中說的這些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對於破敵營內那些老人來將,一年賺取百來點功勳,真的僅僅只是小事一樁。
就譬如說陳海,他便覺得,弄到百來功勳,真的非常容易,就算他手中沒有星石礦,也最多花費個幾天時間,就有可能將任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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