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說:「元奉祖師爺!不是我們不回梵谷,我們是被逼出來的。」
「被逼出來的?」元奉皺了皺眉頭,對夏芷問道:「阿芷丫頭,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夏芷說:「印宏義夥同輪迴閣,襲擊了梵谷,逼我父親讓位於他。還說,谷主之位原本就是印伯伯的,根本輪不到我阿爸來做谷主。」
元奉點頭說:「宏義這點說得沒錯。就算阿昆不做谷主了,你父親也沒資格當谷主。」
夏國豪臉色變了幾變。
夏芷聽了之後,更是非常生氣。
說:「印伯伯他神智失常,我阿爸才暫且接任谷主之位的。誰稀罕這個破谷主的位置。你們要,就拿回去好了。不過,印宏義根本沒有放過我阿爸的意思,欲致我阿爸於死地。輪迴閣的人,一路從梵谷追殺至此。若不是臨城五族村的趙先生出手相救,恐怕我們父女早就被輪迴閣的人殺了。」
元浦是一個急脾氣的人,怒聲說:「胡說!錯在你們父女。你這丫頭巧舌如簧,休想替你父親開脫。宏義說,是你們父女毒害阿昆,才致使阿昆神智失常的。」
夏國豪沒想到,印宏義如此卑鄙。居然,把事情都推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元浦對夏國豪問道:「夏國豪,你笑什麼?」
夏國豪說:「我笑你們八大聖僧閉關了這麼久,居然變成了八個老糊塗。」
「放肆!你居然敢說我們幾個是老糊塗。」
夏國豪冷笑着說:「我夏國豪就算沒有資格接任梵谷之位。對梵谷沒有功勞,至少也有苦勞。真是樹倒胡遜散!倒頭來,卻是我的不對。」
「要不是你把阿昆變成這般模樣,梵谷怎麼會落得這般下場?」元奉怒道。
「沒錯!一切,都是我。」夏國豪坦然承認下來。
趙旭見夏國豪將一切罪名,攬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不由對夏國豪刮目相看起來。
不過,這件事情是他自己惹出來的,自然不願意連累夏國豪。
便出聲說:「兩位老伯!梵谷的事因我而起。但印宏義聯合輪迴閣,去對付夏家父女,這是我始料不及的。」
「你是誰?」元奉盯着趙旭問道。
「晚輩趙旭!」
「你就是趙旭?」
元奉和元浦對趙旭上下打量起來。
還以為趙旭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呢。沒想到,是個還不到三十歲的青年。
元奉冷笑着說:「既然一切是你搞出來的。那麼你就隨我們走一遭梵谷。我們自然不會難為你的這些朋友!」
農泉一聽,衝着元奉怒聲罵道:「你個老不死的,說什麼呢?敢帶走俺家少爺,俺看你是找死!」
「小子,你敢罵我們?」
元浦身體一動,快速向農泉欺來。
「阿昆!」趙旭叫了一聲。
就聽「蓬!......」地一聲,印昆和元浦對實對了一掌。
趙旭見印昆和元浦平分秋色,兩人各自向後退了三步,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農泉看得暗暗咋舌。
沒想到這兩個老僧如此厲害。
身體一動,自己都來不及反應。
元浦瞪着印昆,怒聲叱道:「阿昆,你敢對我動手?」
只可惜,印昆只聽趙旭一個人的各方面,對元浦的話聽而未聞一般。
元浦見印昆只是瞪着自己,並不答話。氣呼呼地說:「你這小子是反了不成?我是你師爺啊!」
印昆冷聲說了句:「滾!」
「要麼死!......」
元奉和元浦見印昆變得六親不認,盯着二人,像盯着敵人一般。
元奉對趙旭問道:「你把阿昆怎麼了?」
趙旭笑了笑,說:「沒什麼!他和我打賭,輸給了我而已。說要服從我幾年,我自然會放他回梵谷。既然,你們是梵谷的人,我也不想和你們為敵。你們放心,印昆在我這裏,吃得好、穿得好,我會好好善待他的。」
元奉鼻里重重哼了一聲,哪裏肯相信趙旭的鬼話。
盯着夏國豪問道:「夏國豪,阿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夏國豪惱怒元奉和元浦是非不分,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他神智不清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豈有此理!看樣子,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你們是不準備說實話了!」
元奉說完,身體一縱,縱上前來。
趙旭手持「魚腸劍」,主動迎上前去。
元浦本想對趙旭等人發起進攻,卻被印昆給纏上了。
一時間,形成了印昆和元浦對打。
元奉一人,對峙趙旭、陳小刀、血飲、農泉的場面。
趙旭四人的功夫,雖然不如元奉。但趙旭的「裴旻劍法」,可是元奉的一大威脅。再加上,陳小刀在一旁施放飛刀。
血飲手中的寶刀,更是透着森冷的寒意。再加上一個身手不錯的農泉。
一時間,幾人打得旗鼓相當。
可夏國豪瞧得出來,時間長了,趙旭這一方必會落敗。
關鍵在於印昆和元浦這邊。
如果印昆能勝了元浦,便會騰出空來,去幫助趙旭等人,戰局將會被改寫。
主要趙旭等人,能不能撐到印昆的馳援。
想到這兒,夏國豪對夏芷和橙香說:「一起上!必需撐到印昆勝了元浦,我們才有希望。否則,我們都得死在這裏。」
夏芷和橙香各自嬌叱了一聲,加入了戰團。
夏國豪雖然身受重傷,但他還有一戰之力。遊走在旁邊,伺機對元奉下手。
趙旭見元奉非常忌憚血飲手中的寶刀,對血飲喊道:「血飲,我們換下武器!」
血飲二話不說,將手中的「青龍刀」拋給趙旭。
趙旭接住「青龍刀」後,把自己的「魚腸劍」拋給了血飲。
青龍刀在手,一股通體的寒意遍佈全身。
趙旭雖然不擅長刀法,但此刀可是削鐵如泥的寶刀。
一記「閃」字袂,重新到了元奉的近前農泉被元奉一掌打飛出去。
幸好農泉皮糙肉厚,又練了鐵布衫的功夫。被趙旭及時替下後,化解了元奉大部分的力道,只是受了輕傷。
農泉抹了抹嘴角的血漬,罵咧咧說:「你個老不死的,敢打你農泉爺爺。今天非送你上西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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