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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孩默默地坐在角落裏,手中端着一杯酒喝着。她已經在這裏做了一個多小時了,一臉的迷醉。
她叫金悅兒,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金家長女,她的父親正是威名赫赫的金家家主金鑫鑫。
金悅兒出生名門,從小嬌生慣養,性格孤傲冷艷,是帝都上流階層中有名的冷美人。
可就是這樣一位貴家千金,怎麼會在這種夜場內喝酒呢?
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裏,迷醉的臉上,寫滿了憂傷。
美女在酒吧獨自買醉,總是能招惹到很多採花大盜的關注。而且,金悅兒的驚艷和性感,在整個酒吧都備受矚目。
不過,每一個試圖接近她的男人,都被罵跑了。
「秦懷遠,你這個混蛋,怎麼就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呢?」
此時,她的腦海里只有一個男人的影子,始終揮之不去。
她口中念叨的秦懷遠,真是江門市警察局刑警隊長。
金悅兒將杯中的酒喝下了肚,伸手抹了抹嘴巴,又朝酒保喊道「再來一杯酒。」
都說醉酒消愁愁更愁,真的是嗎?我為什麼要想那個男人呢?我應該恨他才是啊,他無情無義,從不懂得憐香惜玉……
只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酒中被人下了一種藥粉,一種能催情的藥粉……
秦懷遠出生警察世家,他的父親是江門市警察總署前任署長秦觀,在警界享有很高的威望。金悅兒的父親金鑫鑫正是看中因為了秦懷遠的身世,才有意撮合自己的女兒與他交往。
不過,秦懷遠對金悅兒並不感冒,總是以忙於辦案為由,放她的鴿子。
昨天,金悅兒約秦懷遠共進午餐,哪知秦懷遠臨時有事兒,金悅兒再一次被晾了半天,導致兩人大吵了一架。
晚上,金悅兒想找秦懷遠說幾句話,緩和一下兩人的關係。可是秦懷遠的手機一直關機,心情鬱悶的金悅兒便只能用酒精讓自己清醒一下,希望將那個令自己傷心的男人忘記。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來到了這家酒吧。
此時,在一個角落裏,一個長相有點妖異,但是很俊朗的年輕人。看着金悅兒喝下了那杯酒,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年輕人周圍,圍着一圈染着各色髮型的年輕人,似乎對他很恭敬。
年輕人死死的盯着眼神迷離的金悅兒,臉上露出一抹不怎麼健康的笑容。
眼色深邃,似乎想到了什麼美好的事情,還忍不住邪魅的笑了笑。
不得不說,年輕人張得挺俊俏,甚至是有點小白臉的那種潛質。皮膚很白,是一種不太健康的白。而且看全身上下的裝飾打扮,沒有幾萬塊錢似乎置辦不了這幅行頭。
關鍵的是,在他周圍圍着那一圈人,對他畢恭畢敬。甚至是,用一種崇拜偶像的眼神在盯着他看。
隨着他邪魅的笑容,周圍那群人,臉上也是一種得意的。
他們心中很清楚金悅兒剛才喝下去的那杯酒中,有他們悄悄撒的藥粉。藥粉是什麼呢?這從他們的詭異笑容上就能看出來。
年輕人砸吧着嘴巴,伸出舌頭抿了抿嘴唇,說道「好久沒有見到這樣的靚妞了。嘿嘿,今晚讓兄弟們也過過癮。」
聽到年輕人的話,他身後那幫人臉上一個個露出激動的笑容。這麼性感有味道的女人,不知道壓在身下,是什麼感覺?
金悅兒的臉色,越來越紅了。
眼神,也越來越迷離。
不知道為什麼,那杯酒下肚後,總感覺體內一陣陣潮熱在身體內襲來,讓她逐漸的迷失。
為什麼,我這麼想要呢?金悅兒有點想不明白。她壓根就不知道酒中已經被人下了藥。這種情況,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孤寂的睡着覺的時候才出現過……今天為什么喝了點酒,就有這種感覺了呢?
酒吧里,響着震耳欲聾的音樂,音樂中有令人臉紅,更加寂寞空虛的喘息聲。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舞動着風騷的舞姿。
很多身穿暴露的舞女,穿梭在酒吧的每一個角落,要麼在推銷酒,要麼在接業務,調笑打鬧,搔首弄姿,談妥的,很快就在酒吧中消失……
金悅兒喝完了那杯酒,感覺到頭暈暈的。她喝得真的有點多了。半個身體都依靠在了桌子上。
此時,她渾身燥熱,白皙的脖頸,此時也是一片紅暈。
身體無力,她隱約明白了點什麼,想掙扎着離開,卻發覺根本就走不動了……
無疑,臉上佈滿紅潮的迷醉女人,對男人是多麼大的誘惑。
就在這時,一個長相很俊俏的,有點邪魅的,看年齡應該在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手中端着高腳杯,在眾人各種複雜的眼神中,一臉邪笑的走到了金悅兒旁邊,坐了下來。
「美女,交個朋友唄。」
男人的開場白,很俗套。
金悅兒抬起迷醉的雙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男人很年輕,而且很帥,只是,比秦懷遠少了很多陽光和健康。眼前的帥哥,明顯有點營養不良……
本來不想理他,但不知為什麼,金悅兒還是罕見的沖他笑了笑。
此時金悅兒的笑,充滿了太多的曖昧和挑逗。這和她的身體狀況有關,和她想表達的感情無關。哪怕她僅僅只是想笑一下而已。
此時如果秦懷遠在場,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金悅兒露出過笑臉。從來都是冷冰冰的高傲,笑容難得一見。
可是此刻,不知道什麼原因,金悅兒居然罕見的露出了一抹笑容。雖然,只是笑了一次。
於是,年輕人便笑了,笑的很開心,直接說「走吧,我看你醉了,我帶你去休息。」
年輕人的嘴角微微勾起,掛着一抹不怎麼陽光的笑容。他伸出手,抓住了金悅兒的手,拉了她一把。
金悅兒的身體,很軟,軟弱無力。她本能的想反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任由眼前的年輕人拉着自己的手。
運河酒吧後面的小巷裏,李睿正拖着疲憊的身軀往出租屋走。
今天江婉婷跟他突然表白,已經讓他本就紛亂的思緒更加心煩意亂。
「哎,女人真是麻煩!」他皺了下眉頭,將煙頭踩滅。
「借酒消愁,不管有用沒用,去酒吧先喝杯酒吧。」李睿心中這樣想到,便忍不住抬腳往裏面走去。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以及穿着暴露的形色女人們,讓他頓時感覺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李睿走到吧枱,和酒保要了一杯啤酒,轉身打量着酒吧內形形色色的人……
而此時,金悅兒已經半推半就着被年輕人摟在了懷中,她的大腦中完全空白了,眼神也是無比的迷離。
年輕人一臉邪笑。一隻手搭在金悅兒的腰上,一隻手端着酒杯,對金悅兒說道「要不,咱們再喝一杯吧。」
此時,早有人給金悅兒送來了一杯酒。金悅兒也沒有去想,為什麼這人這麼殷勤的給自己端來酒。接過來,和年輕人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喝掉。
那送酒的男子臉上掛着猥瑣的笑容。他朝年輕人偷偷笑了笑,然後離開了。
恰好,這一幕剛剛被李睿看到。
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閃爍的燈光,和瘋狂搖擺的身體擋住了他的視線。
李睿放下酒杯,跳下高腳椅子,往前走了兩步,找到一個視線比較開闊的地方看去。
只見那個年輕人一臉得意地看着金悅兒,儼然有種獵物即將到手的感覺。
「站住!」李睿大喝一聲。
年輕人和那個送酒的男子都愣住了。
他們緩緩地回過頭來,看到李睿站在他們身後,上下打量了一陣,發現眼生得很,應該不是這裏的常客。
「呵呵,你誰啊?」年輕人挑釁道。
「放開她。」
「放了?你說放就放,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年輕人有恃無恐地看着李睿,放肆道「你怕是不知道我是誰吧,這一片是都罩着的,識相的趕緊滾開!」
李睿混街頭的時候,聽說過這一帶的規矩。放在以前,他確實不想招惹這幫流氓,但是現在不同了,自己已經是修真之人,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面對恃強凌弱,他不能袖手旁觀。
「你給你三個數,要麼放人,要麼放倒。」李睿淡淡道。
「放倒我?哈哈哈,」年輕人聽到李睿的話,笑得更加狂妄,發話道「你還想跟我動手,今天我肥大的你滿地找牙不可!」
「唉,爛泥扶不上牆!」
李睿搖了搖頭,忽然,他一個箭步,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那個年輕人身前,右手呈爪狀揮出,如同探囊取物一般,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拽,直接將人放倒在地。
然後,他猛的上前幾步,在金悅兒的身體即將要跌倒在地上的時候將她重新扶住。
「啊,疼!」
「你剛才說,打得我滿地找牙?」李睿舔了舔嘴唇,硬朗的臉龐上掛着一點淡淡的笑容。
「小子,你完了!」一旁那個倒酒的男子見狀,立刻跳了起來,大喊道「來人吶,給我扁他!」
這時,從側方閃出一名大漢,掄起一根鋼管,對着李睿砸來。
李睿冷笑一聲,身子錯開,將年輕人的身子擋在身前。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那名大漢臉色大變,他試圖收手,可是來不及了。
「砰!」
鋼管狠狠地砸在了年輕人的後背上,疼得他渾身抽搐。
見到這種狀況,本想痛扁李睿的人,一個個都畏縮不前。
而那個年輕人更是嚇得面色蒼白,渾身顫抖不止。
「不要啊……」年輕人雙腿不停的打着擺,一臉的驚恐,趴在地上瘋狂求饒道。
「下次還敢嗎?」
「不敢了,不敢了!」年輕人一臉的慌張,雙手拼命的搖擺着,臉上也是寫滿了恐懼,如同看惡魔一般的看着李睿。
他是徹底的怕了。
「好,我今天就給你這一次機會,要是再被我發現,就不會像今天這麼便宜了。」
「謝謝大哥,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滾吧!」
說完,那倒酒的男子連忙扶起年輕人,一溜煙跑出了酒吧。
此時,金悅兒面色一片潮紅,如同熟透的蘋果,都能滴出血來了。而且她呼吸出來的氣息非常熱,她整個身體都在發熱,而且在李睿的懷中微微顫動着。
可是,李睿恐怕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救下的卻會是仇人的女兒。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就在這時,金悅兒紅唇親啟,低聲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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