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領着李睿來到了包間門口,李睿連門也懶得敲,直接推門而入。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裏面丁貴正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摟着一位漂亮女人,看到李睿進來,臉上露出了笑容。
「李董,真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您現在是善城的風雲人物了,還請不要嫌棄這裏地方小。」
李睿撇了撇嘴,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說實話,我還挺想你的。怎麼?陳遠橋死了嗎,你這麼快就來找我報仇?」
丁貴冷笑道:「陳遠橋我遲早會收拾了他,不過現在,我更着急收拾你。」
「是嗎?既然如此,那你還找我有什麼事,還用得着費這麼大功夫請我到這裏來。」
丁貴擺了擺手,女人從包間裏走了出去,臨走時還偷偷看了李睿一眼,聞到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李睿皺起了眉頭,這女人不知道被人玩了多少次,還想要勾搭自己。
「坐吧,這層樓就咱們兩個,不會有人打擾。」
李睿坐在了丁貴對面,抬頭看了丁貴一眼。
「到底有什麼事情,現在可以說了吧?」
丁貴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別急,逢場喝三巡,有事沒事咱們先喝上一圈再說。」
李睿眉毛一挑,「我不太喜歡喝酒。」
丁貴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眼神里閃過一絲陰險。
「怎麼,李董是覺得我招待不夠熱情,這點面子都不給?還要不熬我找幾個小姐陪你一起喝?」
李睿深知以丁貴的心機,不說正事先要自己喝酒,心思肯定沒那麼單純。
盯着丁貴看了一會,李睿這才接過丁貴遞過來的酒杯。放到鼻子邊上一聞,李睿的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好酒,看樣子味道不錯。」李睿故作品味地說道。
聽到這話,丁貴心裏一驚,李睿明顯是話裏有話,難道他知道自己下毒了?
但他還是有僥倖心理,以為李睿只是隨口一說,直到看到李睿已經把就被放到了嘴邊,心中才肆意冷笑起來,心說:只要等你喝下這杯酒,就是太監也能讓你長出三分來。
於是,他十分殷勤地問道:「這酒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你不是對酒研究很深嗎?感覺這個酒怎麼樣?」
李睿裝模作樣地抿了一口,不過卻沒有咽下去,而是把酒壓到了舌頭下面。
舌頭剛一接觸到酒體,李睿便斷定這酒裏面肯定加了東西。
「嗯,這酒確實還可以,不過也只能算個中檔。這樣吧,丁貴,你要是想喝好酒,我可以免費送你一點,就當是上回感謝你的提醒。」李睿笑道。
丁貴一直盯着李睿的臉,卻發現他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心裏一直有些打鼓,他明明下得挺猛的,但是李睿喝下去這麼長時間了,居然沒有反應,這令他十分費解。
「難道是酒里的藥分量不夠?」丁貴心中帶着這樣的疑惑,又給李睿到了一杯。
「哈哈哈,李睿,你的龜鱉酒我是早有耳聞,現在你又搞出個什麼回春酒,你是專家,在你面前,我是小巫見大巫了。」丁貴一邊說,一邊給李睿倒酒。
李睿看着滿滿一杯酒,以及丁貴一反常態的表演,心裏笑翻了:丁貴啊丁貴,你的演技實在太拙劣了,為了讓自己喝酒,你竟然連馬屁都拍上了。
可明明兩個人就是深仇大恨,說出這番話來,明顯就是有鬼。
丁貴把酒杯端到了李睿面前,李睿為了看看丁貴的反應,直接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看得丁貴心驚肉跳。
臉上的表情,從竊喜到期待到失望,都被李睿看得一清二楚。
丁貴一杯接着一杯地給李睿倒酒,再一次又一次地看着李睿往肚裏灌,卻從未見李睿有任何反應。
幾乎絕望的丁貴,不由得心中暗罵,這藥是特麼的假的吧?
突然,李睿臉色一紅。
丁貴還以為是藥終於生效了,但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李睿打了個飽嗝。
「難為情啊,一時沒忍住,我去上個廁所,你等我一會兒,咱們回來繼續聊。」李睿故作尷尬道。
而此時的丁貴心中非常惱火,他已經賠了半天笑臉了,如果再不起藥效,他就快繃不住了。
「可惡!」丁貴心中罵道。
但是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呵呵,請便。」
李睿笑着離開了包間,進入衛生間,確認四下無人之後,便把含在嘴裏的酒全部吐到了盥洗盆里,然後打開水龍頭沖了個乾乾淨淨。
其實酒剛到嘴裏李睿就已經感覺出來裏面加了東西。
「杏仁、丁香、草麻子、白礬非子靠,好你個丁貴,竟然給我下這等齷齪的藥!」
李睿何許人也,舌頭已經將酒中含有的藥物成分辨別的一清二楚,這分明就是春藥!
聯想到之前從包間裏離開的那個女人,李睿已然明白了丁貴的詭計——利用春藥製造醜聞,只要這藥物起了作用,自己就不受控制,到時候讓那個女人跟自己做點什麼,然後丁貴再拍上點什麼,自己的把柄也就到了他的手裏,要想把自己的名聲搞臭,那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但丁貴這點卑劣的手段,豈能是李睿的對手。
作為龜息聖心訣的傳人,他只要放在鼻子上一聞就知道加了什麼東西,丁貴的這一招註定要失敗。
此時,身在包間裏的丁貴心急如焚,他已經按捺不住心頭的喜悅了。
「哼,李睿,我看你這回怎麼完!」
結果,左等右等也不見李睿回來,丁貴有些着急。
趕到衛生間一看,李睿正閉着眼靠在廁所的門上。
「李睿,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這點酒還不能把握灌翻,咱們繼續喝!」
李睿假裝喝得醉醺醺的,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一把摟住了丁貴的脖子。
他的力氣很大,把丁貴勒得滿臉通紅,憋得喘不過氣來。
可丁貴卻覺得機會來了。
醉酒之人要是做了點什麼難能自已的事那不是很正常的!
扶着李睿到了包間,丁貴把李睿直接扔在了沙發上,轉身走出包間。
而常爺在外面早就等候多時了,看到丁貴出來,立馬迎了上來。
「怎麼樣?李睿有反應了?」
丁貴搖了搖頭,說道:「媽的,這藥你哪裏買的,一點用都沒有,不過他喝醉了。」
常爺一愣,問道:「藥沒反應人喝醉了?這藥可是我花了……」
丁貴眼睛一瞪,常爺立馬把話咽到了肚子裏。
「常爺,我要你找的媒體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都準備好了。」
「很好,讓他們在外面等着。」丁貴笑道:「先讓那個女人進去,她知道該怎麼做。到時候聽我指揮,我說進,你就帶着媒體進去。」
「好!」常爺點了點頭。
「哼,李睿啊李睿,這次我看你還怎麼翻身?!」
可是,丁貴又豈會知道李睿並沒有醉,他是在裝醉。
還在外面信心十足地安排自己的骯髒計劃。
「呵呵,丁貴啊丁貴,你怎麼就這麼傻呢,想陰我?誰陰誰還不知道。」
正當李睿假裝醉酒,閉着眼躺在沙發上時,一個人悄悄地推開了門。
「先生?」
進來的是一個女人,她朝着李睿輕輕叫喚了一聲,發現李睿已經睡死過去,沒有了反應。
李睿眯着眼看到正是之前那個女人。
女人坐到了李睿身邊,刺鼻的香水味讓他感到一陣噁心。
接着,那女人開始在李睿身上摸來摸去,自言自語道:「沒看出來啊,身子還挺結實。」
女人說着便開始脫衣服,這時,李睿突然睜開了眼,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
「」
女人還來不及叫喊,李睿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巴,脅迫道:「想活命嗎?」
女人點了點頭。
「好,那就不要出聲,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女人還沒從狀況中反應出來,進來之前明明丁貴告訴她李睿已經喝醉了,誰知道李睿竟然跟沒事人一樣。
「你你要做什麼?」女人一臉惶恐地問道。
「呵呵,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李睿陰險一跳。
女人一聽,還以為李睿是對自己有興趣,臉上頓時露出了嫵媚的笑容,說道:「你看你,想要玩什麼花樣?姐姐都依你就是了,幹嘛還搞那麼麻煩。」
李睿手上稍稍用力,說道:「別廢話!」
女人吃痛,再也不敢亂來。
「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給我躺沙發上去。」李睿眼神瞄了瞄沙發。
女人立刻按照李睿的要求躺在了沙發上,眼巴巴地看着李睿。
「然後呢?」女人盯着李睿問道。
李睿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易蝶。」
「易蝶?名字不錯。」
「帥哥,你叫什麼?」
這個叫易蝶的女人一臉媚笑道。
「知道我名字對你沒好處。」
「呵呵,剛剛那位老闆可說了,你叫李」
李睿眉頭一皺,說道:「你最好爛在肚子裏。」
「呵呵,不說就不說嘛。」
李睿冷笑一聲,說道:「丁貴想陰我,可惜他打錯了算盤。」
「有句老話說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咱倆無冤無仇,其實我並不想為難你,但事已至此,我也不敢保證你的安全,到時候丁貴要拿你問罪,可不要怪我。」
易蝶被丁貴叫來,單純以為只是一件生意,哪裏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易蝶吃驚地看着李睿,問道:「你在說什麼?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現在不知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李睿突然伸手在易蝶身上按了一下,易蝶驚恐地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易蝶慌亂道。
李睿笑了笑,說道:「放心,你就慢慢享受吧。」
易蝶感覺一股熱量從李睿的手上傳來,讓她舒服地哼出了聲,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李睿將真氣從雙手注入易蝶的體內,這股熱流慢慢地她體內遊走,速度越來越快,身體也越來越熱,情不自禁地扭動起身軀。
「啊……」
正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常爺帶着媒體趕了過來。
見到丁貴中計了,李睿伸手在易蝶身上點了一下,易蝶又恢復了行動。
這些媒體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進來就是一頓狂拍,等到看清眼前的情況後,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是說傲世集團老總私生活糜爛,亂搞男女關係嗎?」
「是啊,什麼情況,他怎麼現在好好地坐在那裏,連衣服都沒脫?」
「情報搞錯了吧,根本沒有說的那回事啊!」
進來的媒體個個面面相覷。
「你們是誰啊?」
李睿雙手抱臂,一臉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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