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墨:在嗎?」
「拙而不凡:在寫了,在寫了。」
「拙而不凡:就要碼字了,回聊。」
「筆墨:不是新書的事兒……
拙而不凡:哦,大佬你說。」
今天剛寫完《七種罪》中文版,將稿子給卡羅爾發過去後,
紀拙就癱在了客廳沙發上,整個人身子陷在沙發里,不想動彈。
這會兒看到筆墨發來的消息,也就動動手指。
「筆墨:……」
「筆墨:有個媒體邀請你做個訪談,看你有時間嗎?」
此前其實就有不少媒體想採訪紀拙,不過大多都是網絡媒體,也沒啥分量。
聯繫網站讓幫忙轉告紀拙的,紀拙都讓筆墨幫忙給拒了。
「拙而不凡:……」
老實講,紀拙不想去。
他可以是那種一個城市待久了就換一個城市待,
但平時他也不咋想出門。
最關鍵的是……小號開多了,養成習慣了,
紀拙有些不想拋頭露面……當然,實際上也沒啥。
「筆墨:是官媒。百姓日報。
拙而不凡:官媒?百姓日報?採訪我?」
看到筆墨再發來的消息,
紀拙就是一個激靈,好險沒從沙發上坐起來,
他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小號暴露了,
他小號「abc」拿大不列顛布克獎這個重磅獎項,確是挺有採訪價值的。
不過筆墨緊跟着再回過來消息,
「筆墨:是啊。大佬,你現在小說成績都算得上是網絡小說領軍人物了,而且你的作品不落俗套,和大多數網絡作品區別都比較大……採訪你有啥問題嗎?」
哦,原來他想岔了,沒暴露啊。
純粹就是因為他明面上的成績唄。
紀拙鬆了口氣,原本挺起來的一點身子又重新躺了回去,依舊癱在沙發上。
而另一邊的筆墨,
則是感覺這位『大佬』對自己書籍一本本的成績沒一點清晰的認知。
就是撇開網絡連載上的成績不談。
就單論出版後,這位『大佬』一本本書的銷量,
國內又有多少作者能趕得上呢?
《籠中鳥》國內外加起來的銷量都一百多萬了,但還在迅速增長。
《七日地獄》光國內的銷量,這麼久逐漸累積下來,也都快一百萬了。
還有其他些書,銷量就沒有低於三十萬的,還是因為不少書出版的時間不長,拉到更長遠的時間看,這些個數據會更誇張。
但好像這位『大佬』就對自己的成績和影響力沒啥認知。
「拙而不凡:哦,這樣啊。」
紀拙倒不是對自己的影響力沒啥認知……他讀者挺多的。
特別是當某些讀者從犄角旮旯都要將他的新書翻出來的時候,他這種認知就很強烈而清晰。
他先前那麼問,純粹就是擔心他「abc」的馬甲泄露了。
不過不知不覺,他好像是挺厲害了。
「拙而不凡:那大佬,我能關心下,到時候採訪些什麼嗎?」
「筆墨:採訪內容到時候他們會提前告知,有什麼不能問的,不能說的,到時候你跟他們講就行……畢竟是官媒。
筆墨:另外,考慮到你可能不願意前往接受訪談,他們可以到你家裏來。」
都考慮得這麼周到了,紀拙還能怎麼說,官媒還是要給點面子的。
環顧了客廳一圈,幸好之前那些個《七種罪》都已經簽完寄出去了,
不然這麼多書到時候都不知道該咋藏。
嗯……到時候得將書架上的《七種罪》和《七種罪》獲獎的獎盃之類東xz起來,藏嚴實點。
「拙而不凡:那行吧……採訪是什麼時候啊?」
「筆墨:明天或者後天,那邊說看你時間。」
「拙而不凡:那明天下午吧。
筆墨:行,我會轉告。」
……
「紀先生你好,終於見到您了,我也是您的忠實讀者,您的《七日地獄》《籠中鳥》《牧童尋仙》,還有其他書,我都一本沒落看過。」
「沒想到您本人還這麼英俊倜儻,一表人才。」
到紀拙住處來採訪的,是一名中年女性記者,穿着很知性,言談卻格外熱情還有點激動,
跟着的還有位隨行的攝影師。
「客氣了。」
紀拙客氣着和這女記者握了握手,讓開身讓這些人進了屋,倒了杯水。
「紀先生您不用這麼拘謹和客氣,我姓許,您稱呼我許記者就行。」
「對了,紀先生,能在開始採訪前,提一個小小的請求嗎……我帶了一本書,能給我簽個名嗎?」
說着,這名中年女記者,許記者就抬起了手上一直拿着的書,是《牧童尋仙》精裝版。
紀拙看着這個女記者,有點沉默。
倒不是他拘謹,純粹就是這位許記者過於熱情,
就像是看到了忠實粉絲看到了作者……好吧,也不用好像。
「不好意思,紀先生我有些激動了。」
不過幸好,這名許記者很快也反應過來,收斂了些過度的熱情。
「沒事兒。就簽『玉成器』行嗎,這本就是寫《牧童尋仙》時候的筆名。」
「行,謝謝紀先生。之前就一直想要本紀先生您的簽名書,只是一直沒能買上。現在算是如願了。」
記者笑着將書暫時放下,說了聲,
「紀先生,那我們就進入今天的採訪正題?」
「這就是我們等會兒需要詢問的一些問題,主要就是關心紀先生您的一些創作歷程,您的不少讀者也對這件事兒很關心呢。這次的採訪主要文字採訪,隨行的攝影師主要是給紀先生您之後拍一張照片,之後採訪完了,我也會將採訪稿再給紀先生您看,您確定沒問題之後我們才會發出去,所以請你放心,也不用太拘謹,就像是平時聊天那樣就行。」
女記者先遞過來一張紙,上面寫着些採訪提問。
紀拙看了眼,沒啥過分的問題,點了帶頭表示沒問題。
官媒還是比較有底線的。
「嗯……紀先生平常創作的時候是在書房嗎?介意我們進到書房進行採訪嗎?」
「這樣我們也可以拍一張您書房的照片,不少讀者都對您創作的地方很感興趣。」
「可以。」
書房不能給人看到的《七種罪》和相關的獎項,紀拙之前就收撿起來了。
紀拙點頭同意。
一行人就再進入到了書房,
按開了錄音筆,
女記者開始了採訪,也顯露出專業素養來,循循詢問着紀拙一些採訪的問題。
「紀先生平時就是在這座書房創作嗎?」
「是的。」
「那這裏真是個奇蹟的地方,因為在這裏誕生了許多有趣的故事,當然,更厲害的是紀先生您,這些故事都從您筆下誕生。」
「對於創作,紀先生您有沒有一些好的方法呢,比如再創作新作品前,紀先生一般怎樣來構思新作品的創作。」
「……我一般會考慮,哪種題材更不容易被市場接受。」
「從不被市場接受,不被人喜歡的題材和內容考慮,從而反方向來思考新書避免這些內容,的確是個很有趣的角度。」
不知道為啥……
這個女記者挺專業,但說起來話來,紀拙還是感覺有些心累,
「那紀先生您對一些新作家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不要學我。」
「的確,紀先生您選擇的題材大多都比較偏,主要是依靠您的個人能力讓整個題材火爆,而大多數新作者剛開始創作就接觸這種難度的作品創作,的確是很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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