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疏鴻不着痕跡在她本就有些濡濕的褲子上抹了把手,「為何這麼說。」
「呼...呼...我能...呼...我能通過劍心感應到同樣用劍...呼...之人的一定內在......」
安知秀倚在李疏鴻懷裏大口喘着氣。
好半晌她才緩過來,但是眼神有些疲憊,「劍客不一定都是好人,但你的道心告訴我你不是壞人。」
李疏鴻:「......」
這算啥?
「喜歡黑長直的不可能是壞人」?
槽點太多,甚至已經多到李疏鴻不知該怎麼吐槽了。
「你若有...哈...若有何苦衷可以告訴我...我好歹也是劍閣閣主...呼...說不定能幫你解決問題,你也不必再為難我,我也不會報復你的。」
看着這位「燃盡了」之後分外柔弱的閣主姐姐說出這種話......李疏鴻直接就笑了。
「安姐姐,你知道斯德哥爾摩症狀嗎?」
安知秀愣了一下,「私德什麼?」
「那是一種奇怪的心理。」李疏鴻一邊揉着她小腹幫她舒緩疲憊一邊解釋道,「就比如我一直對你不好各種欺負你,然後忽然對你沒那麼差或者某些小事對你好那麼一點點,那你就會記住我,然後覺得其實我也沒那麼壞。
「於此類同的便是所謂的『放下屠刀回頭是岸』,幹了一輩子壞事的人渣偶爾做了件好事,大家便覺得他並非不可救藥。而做了一輩子好人的大俠只是做了一件不那麼嚴重的壞事,大家便說他原來都是裝的,他實際上是個人渣。
「安姐姐,是不是覺得很有趣。就比如我之前對你各種不好,但這幾天只是給你喝水吃飯,現在幫你舒緩身體疲憊,這樣你便覺得我其實不是那種不可救藥的壞胚,甚至還覺得我可能有什麼苦衷。
「可是安姐姐,你是否忘了?你現在這樣子難道不都是因為我才造成的?」
安知秀十分篤定,「可是道心不會騙人,況且若你真是那樣的話便不會告訴我。可你把要做的事情都告訴我,雖然我是沒辦法反抗,但你這樣豈不是故意要我恨你?」
頓了頓,她忽然道:「難道十年前你其實在關心塵兒?當初那樣對我只是為了讓我把塵兒帶走保護她?塵兒出身莫非有什麼問題?她是魔族?」
李疏鴻:「......不是魔族。」
看到這位小姐姐如此天真善良,他甚至產生了些許負罪感。
雖然只有一點點。
於此同時產生的還有一股衝動。
很奇妙的衝動。
安知秀美眸一亮,「我就知道!你——嗚......」
她瞬間睜大美眸。
只因某人的那張嘴堵住了她想說的話。
並沒有所謂觸電的感覺,但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跳在加速。
那個大男孩兒的嘴唇同樣柔軟,但有些乾裂。
這種摩擦感讓她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接着大腦開始眩暈,原本便無力的身體更加無力,而且她還感覺到自己身體正散發着難以言喻的熱度。
緊接着,她肉臀被捏了一下。
但她忍住了。
後腰的渦旋被點了一下。
她同樣忍住了。
胸口被捏了一下。
她依舊頂住了!
不能服輸啊!安知秀!
你可是春秋劍閣閣主!
加油!不要屈服!
然後...她鼻子被捏住了。
一炷香後,現如今受傷頗重的她還是沒頂住。
下來的不能寫了。
她閉上眼睛,內心微微一嘆。
罷了,若這裏是荒島的話......
此生便留在這裏罷。
但李疏鴻爽完就放開了她。
「你......」安知秀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他,半晌才哼哼哧哧,「你...不侮辱我嗎?你不是要讓我生孩子嗎。」
她扭過頭不去看這惡...小賊,「反正我也沒辦法反抗你。」
反正自己被下了春藥,不怪自己的......
都怪蘇月白那魔頭打傷自己,結果自己又被下了藥。
自己也不想的......
只是自己沒辦法反抗。
「還不是時候。」李疏鴻在她嘴唇上輕輕一點,「那需要你自願才行,而不是靠外力。」
李疏鴻享受的是這個過程,當然結果他也要。
只能說...小肉文確實是他心底最深處的欲望。
他對安知秀做的事情完全就是原作之中他對林霽塵做的事情的完美復刻。
感覺跟安姐姐都能寫個外傳了。
就叫《女劍仙的修仙》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安知秀臉頰染滿紅霞,貝齒輕咬着下唇,聲音都帶着些許哭腔,「你一定要折磨我才行?」
她現在的心情就是自己都自欺欺人的認了,結果對方反倒戛然而止!
那她豈不是更被玩弄?
不只是身體,就連心靈都在被玩弄!
但...算了。
「最起碼這樣留在荒島,你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對塵兒出手了。」
哪怕他十年前是為了塵兒好,但現在塵兒是她徒弟!
她不能推塵兒進火坑!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就讓她一個人沉淪進名為「李疏鴻」的地獄,然後背負所有罷!
畢竟那可是她徒弟!
都對當師父的做這種事了,怎可能還對徒弟出手?
她絕不允許!
李疏鴻點點頭,「那除了最後一步之外,安姐姐,我現在要不客氣了。」
安知秀同樣側着臉不去看他,「何必非要說出來,哪怕是最後一步...難道我還能反抗得了你嗎。」
李疏鴻嘿嘿一笑,抓着她就是一頓親親摸摸抓抓。
女劍仙這下真蒙塵了。
不過她雖然不主動,但也沒有死硬拒絕。
其實還是有點兒小抗拒跟不適應的,但沒辦法,都是春藥跟受傷的錯嘛。
她半推半就的也就接受了。
甚至到了最後她低頭看着正埋在自己懷裏的李疏鴻,原本清冷的眼神多出並不明顯的些許溫柔。
是姐姐看弟弟的那種溫柔。
「其實...你心裏一直繃着一根弦吧,我知道你只是那根弦斷了想發泄一番而已。」
李疏鴻微微一頓,從她已經敞開衣襟的懷抱中抬起頭,爾後拉下抬到下巴的衣物,砸了咂嘴。
他沒說話,但他沒想到這位女劍仙姐姐的直覺如此敏銳。
是的,其實往常他根本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大概)。
畢竟是現代社會教育出來的三好青年。
只不過...穿越以來一直在苟命,要不是還有回家的渺茫希望以及偶爾的精神放鬆,他現在早就崩潰了。
這一次也不過是發泄情緒而已。
只是恰好這位劍仙小姐姐也完美符合他的喜好罷了。
但他不會允許自己的內心被人看穿。
於是...他撫弄着女劍仙無瑕疵的無暇臉蛋兒,輕聲道:「安姐姐,明日我便帶你回家。」
安知秀愣了一下,「回家?回什麼家?」
她聲音都開始發顫,顯然她想到了那個絕對不想知道的答案。
李疏鴻微微一笑,說出了那句讓她墜入絕望深淵的話。
「這裏並非什麼孤島,只是單純的海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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