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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勃一聲慘叫,連五官都扭曲的厲害。筆硯閣 www.biyange.net
「放手!你個小賤人快放手!」
暗十五眸中寒光更甚,她扯着薛勃的胳膊用力向上一抬,又是一聲慘叫,薛勃的胳膊被徹底扭斷了。
「你……你……」薛勃被後面的官兵扶着,臉色慘白怒喊道「老子可是刑部尚書之子,一會兒,我就讓我爹抓你進刑部,大刑伺候。」
「哦?誰要抓我的人?」
姜好倚靠在門欄邊神態悠然地看着眼前這一切,連暗十五出手扭斷薛勃的胳膊,她也沒有出聲制止,現在一聽有誰要抓她的人,眉梢一挑,施施然走下幾層台階。
身姿綽絕,舉止優雅,她嘴角含着無害又柔媚的笑,一步步走到薛勃面前,看着那猙獰仿佛惡鬼般的面容,疑惑道「抓我的人,你配嗎?」
薛勃咬着後槽牙上前要動手,卻被攙扶的官兵一把拽住「少爺,這是安大將軍的外孫女,動不得。」
「刑部尚書還是我老子呢,有什麼動不得的!」薛勃一巴掌打在官兵腦瓜頂上,伸手拽了兩個人,一指姜好「你們,去,把她給我拿下,無論出什麼事本少爺頂着!」
兩個官兵相互對視一眼,很躊躇,可到底是薛家手下幹事的人,他們自然不敢違抗薛勃的命令,移動腳步,伸手上前去抓姜好,只是這長劍利刃還沒舉到姜好面前,身子一軟,紛紛倒下了。
暗十五淡然地收回利劍,踩着兩具屍體滾滾外流的血,抬眸一掃「侯爺有令,膽敢對小姐不敬者,殺!」
「這……你們……」薛勃現在的臉色可比剛才斷手臂之時還要煞白幾分,嘴唇哆嗦,雙腿也有些虛浮。
薛勃便是這樣,無事裝大爺,有事成孫子,
他之所以能夠這般理直氣壯,無非是仗着尚書之子的身份還有身後那一個個全副武裝的正統官兵,正常來說,誰家有事沒事看見浩浩蕩蕩幾百官兵不肝顫一下,
便是百官之首的丞相阮青山,瞧見這一幫子人也要做做樣子,至少在面子上過得去,省得落下把柄,無事生非。
可誰成想,對面這兩個小丫頭會這麼虎,什麼都不聽,還……還當面殺人……
薛勃嗓子裏吊着一口氣,他上次被暗七扔出去都是頭次遭遇,更別說經歷殺人了。
「我可是在捉拿朝廷要犯……」薛勃驚恐「里……裏面那個人是女的,她……她女扮男裝,騙取功名,欺君罔上,我……我也是奉了三殿下的旨意才……才過來的。」
他已經慌亂地不知道要什麼了,只能跟倒豆子似得一股子全說出來,最後還不忘再加一句『你要是敢動我,我讓我爹宰了你』。
一根筋的人,做什麼都是一根筋。
姜好微微眨動下眼睛,已經牽扯進皇家了啊,那麼這事兒倒是有些難辦了……
她緩慢走幾步,素紗的淡白裙尾浸沒在鮮紅的血里,拖拽出一道紅痕。
「你……你幹什麼!」薛勃不自覺後退,他現在被這兩個女魔頭嚇得,都快有女人恐懼症了。
姜好沒有搭理,彎腰蹲身,十分優雅地伸手滑過地面上的血澤,若不是旁邊還有兩具屍體,乍一看,倒像是美人在慵懶地划水嬉鬧。
這血早已涼了,再被春日的風一吹,更是寒意入骨。
姜好毫不在意,看着修長指尖上沾染的一片艷紅,抬手慢悠悠地塗抹在自己脖子上,一瞬間,原本嬌俏可人的小臉變得陰沉森然,她還在笑,淡薄的嘴唇勾出一抹艷麗的弧度,像是盛開極致的紅玫瑰。
薛勃和一眾官兵看得眼睛都直了,不僅因為那驚悚駭人的抹血動作,還有這一張散發出危險卻又極致美艷的臉。
姜好不管落在身上的視線有多麼驚恐,她從旁邊官兵手裏抽出一柄長劍,轉動一下,劍柄放進薛勃手裏,劍尖指着自己。
「薛少爺,你來這抓什麼朝廷要犯我不管,但是你無故傷了本小姐,那便是不對,是不是?」
薛勃猛地點頭,嗯嗯嗯,美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所以說,為了討回公道,本小姐抓你進御史台,也不為過吧。」
薛勃猛地點頭,但點到一半又覺得有些不對,
他是不是將自己搭進去了……
「夠了。」
一道清清淺淺,還夾雜着無奈與諷刺的聲音響起。
頭上戴着白金玉冠,齊昭緩緩走進,所有官兵向兩側退讓,騰出一條道路,他來到對峙的中間,拿下姜好架在脖子上的利劍,一側眼,冷漠地看着瑟縮後躲的薛勃。
他無聲一嘲,連這點事兒都做不好,真是廢物。
姜好瞧見他一點都不詫異,反倒笑容加深,正主兒終於來了,真不容易。
齊昭掂量了一下拿着的長劍,手心一轉,瞬間又放回劍鞘里,他看着抹擦上一大片血跡的肌膚,眸光一暗,施施然取出帕子要為姜好擦拭「這般糟蹋自己的容貌,又是何苦呢。」
姜好側頭躲過了,巧顏冷笑道「若不這般糟蹋,三殿下還要坐山觀虎鬥良久,畢竟您想要的,不就是置身事外又要拖人下水麼。」
齊昭點頭「不錯,我確實是這麼想的。」
承認的很大方,姜好的神情反倒更深了一層。
青荷女扮男裝,參加春闈,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古板印象里,有些人不願意被一個應該三從四德,相夫教子的女子比下去,這是一種對『男子為天』的挑釁,還會側面顯出他們很愚蠢。
若是此事暴露,他們會加倍彈劾青荷,更甚至與青荷有關的姜家和安將軍府,都會受到牽連。
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姜好抬手再次抹了一下脖子上的血「現在,我外祖下南江治理水患,三殿下不幫忙也就算了,還派人為難於我,這等做派,不怕天下人心寒麼。」
避開青荷女扮男裝之事,單說被薛勃為難,
她太了解皇族對聲譽那種與生俱來的維護了,便算身上惡跡斑斑,也絕不允許他人說一個『不』字,為了滿足這一特性,她特意在臉上抹了一層血,裝有一身柔弱的假象,為的,便是讓齊昭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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