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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彥看向身後帶來的一小隊人馬,又瞧了瞧遠處幽深靜謐的叢林小道,思索片刻後,點點頭「好,以防萬一,那就再帶些兵力來,切記,速度要快。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是!」兩個士兵抱拳拱手,飛速離開。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張副將帶着近百來人走了過來,順帶還把姜好他倆也捎了來。
「怎麼樣?」張副將手握劍柄,披袍擐甲,對着景彥嚴肅道。
景彥先是施了一禮,隨後他便原封不動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說了一遍。
張副將蹙起眉頭,他把景彥推在身後,拔出腰間長劍,腳步輕緩地,往剛剛景彥所指出藩游卒子的方向走去。
又往前行了大約幾米,竟來到一處視野相對開闊的地帶。
姜好往右邊望望,夜色朦朧籠罩,只能依稀瞧見對面山頭的形狀輪廓。
她正覺得有些可惜,
一簇瑰麗的煙花便自草叢遮擋的巨石後飛射而出。
『砰』!
在暗沉的夜幕中,點綴了璀璨的顏色。
可看到這些,姜好的整個身子都冷了。
也是同時,藩遊人自對面巨石後似潮水般奔出,而花絕瞬間將姜好拽於身後。
一個魁梧彪悍的草原壯漢大跨步地走了出來,夜寒露重,但他身上只穿一件豹皮虎紋衫,胸膛露出大片腹肌,粗壯的手臂扛着一把掛有鐵圈的大刀。
「赫魯!」張副將皺着眉頭出聲道。
赫魯不屑地狂笑兩聲,亮開嗓門大聲道「為了拿下你們這些中原人,老子這兩天可憋壞了。」
「果然是聲東擊西。」張副將眼神輕蔑,他早已聽見從遠處飛速傳來的沉悶鼓聲,但與上將軍早已謀好對策,所以對此根本不怎麼慌張。
「什麼東啊西呀的,老子聽不懂。」赫魯大手一揮,把大刀握於手中披頭砍去「等老子把你們這群羊羔砍成肉沫,就回去下酒。」
長劍與大刀相互碰撞,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其餘的士兵也開始加入混戰,喊殺聲震天。
這僻壤之地,再次引爆了一場戰爭。
姜好站在花絕身後,眼神里滿是警惕。
那個藩游大漢剛剛無意間說出自己悶在此處已有兩天,由此可見,此次計劃對敵軍來說是一場拉鋸性的持久戰。
而且還在混戰前暴露了小卒子。
這完全違背了聲東擊西里『出其不意』的特點。
那如果不是這個招數,藩遊人肯定謀劃了更為陰險的詭計。
是什麼……
人海戰術?
不對!張伯伯武藝精湛,帶來的人馬也是頗多,照現在的情況,能打能殺的藩遊人應該都跑出來了。
設有陷阱?
也不對!這樣的話應該將人引到密集陡峻的樹林深處才對,此地空曠,有什麼鎖鏈長繩一看便知。
那是什麼……什麼呀!
姜好抬手狠勁地捶捶頭,柳眉蹙起皺成了一重小山川。
風,揚起長發,掠過她的臉龐,摩挲起酥酥痒痒的感覺。
她的身形一顫,轉過頭,逆着風向去看對面的山。
夜色依然朦朧,可那隱沒在暗處的山脈輪廓不知何時早已清晰可見,似翻湧龍蛇的火焰整齊劃一地自邊緣排開。
姜好迎着風,都能感受到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
天齊的這座邊關城池左右兩邊均呈山脈包圍狀,但是,東北方向的峻岭很少有人防範,只因在此山脈底下有一條河。
這條河寬達幾十丈,一眼望不到邊,更是冬日不結冰,還能橫穿城牆。
簡單來講,如果說敵人想要從東北包抄,那麼必先越過這條長河,再爬上山脈,走幾十里崎嶇陡峭的山路,再越過此河,方能到達安氏軍駐紮的軍營。
多少戰役中,曾有人想藉此圍剿,但在逐漸靠近之時,會被站在城頭之上的巡邏兵發現異常,並用火箭進行圍攻,使敵人不戰而敗。
久而久之,這條河便逐漸稱之為天險。
自然天成的危險。
可也是如此,人們便對東北山脈的形勢放鬆了警惕。
姜好看着對面的星星火光,腦海里忽然湧現出一種奇異的想法,或許,並不需要二次渡河,只需要在山脈的一定高度去彎弓拉箭——平時可能射程不夠,但若是順着風呢,會不會在很大程度上,那帶有火焰的弓弩能夠燒毀軍中大營。
特別是在前後兩方夾擊,無暇顧及中央的戰役之中。
這個猜測,張副將明顯也想到了,他隔着枯枝看見對面山間的火焰,神情猛地一愣,在此瞬間,他左胸膛便被赫魯狠狠砍下一刀。
握住傷口,連連後退,張副官面有慌亂,已經亂了陣腳。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速戰速決。
姜好搖搖腦袋,使自己冷靜下來,她重新審視這場戰役,這藩游大漢虎背熊腰,魁梧強悍,若是拼力量的持久戰肯定會吃虧,更可況張伯伯現在已經亂了心神。
而景彥在與小卒子纏鬥。
花絕還在保護她。
姜好的目光在周遭來回一掃,瞧見地上插着一根漆黑箭羽,她跑過去拔出來,隨後又一口把箭杆橫咬在嘴裏,雙手並用爬上了旁邊的一棵枯樹。
枯樹顫顫巍巍,隨風輕遙,姜好踩在枝杈上隨時都有掉落懸崖的可能,不過,她依然半彎膝蓋,勉強穩住身形。
「花花。」姜好喊道「你左前方五米處有一張弓。」
花絕雖在戰鬥,可卻有將近一半的思緒都放在姜好身上,見她爬上枯樹又聽到高喊的話,瞬間心領神會。
他手握長劍,以一種詭譎又迅速的身法斬殺敵人的項上人頭,然後劍尖一揮挑起長弓,朝着姜好的方向扔去。
隨即再一轉身,便對赫魯的喉嚨直擊而去。
姜好接住飛過來的長弓,指尖利落地翻轉箭杆,勾弦,開弓,對準,眸光里,滿是沉着冷靜的犀利神色。
在瞄準的另一頭。
赫魯揮舞大刀,一次又一次笨重並帶有破空之勢的凌厲殺氣,衝着張副將的致命要害猛烈進攻。
而張副將在那瞬間失神後便一直處於被動狀態,他胸前傷痕隨着揮劍的動作不斷撕裂拉扯,鮮血汩汩外流。
他的臉色越來越白,一個不慎,被大刀猛地震擊,連連後退,半跪在地上,甚是吐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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