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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徐星河能死裏逃生,並且置之死地而後生,多虧了天蠶魔種,天蠶魔種讓他功力倍增,而整個化繭過程足足耗費了大半月的時間。筆硯閣 m.biyange.net
他也從朱元璋口中得知,葉崑崙為了救自己,不僅把自己的鮮血餵給自己,還給自己傳功。
自己辛苦做飯果然沒有白費,美食沒有餵給白眼狼。
所以徐星河離開府宅,身披夜色返回了菜市口。
不過葉崑崙已經不在這裏了,看屋內的痕跡和灰塵,葉崑崙在自己被逆鱗衛暗衛帶走之後,她也離開了這裏。
這麼好的鼎爐,沒有搞到手真是可惜,所以徐星河豈會放過她?
而後,徐星河又去了拓跋玉兒那裏。
這些時日裏,拓跋玉兒提心弔膽,因為徐星河再也沒有出現過,她也不敢出去,生怕暴露身份,被藍玉的發現。
幸好府宅內有糧食和瓜果蔬菜,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開始嘗試下廚,開始洗衣服,開始打掃環境,生活方面倒也安逸。
幸好她聰明,沒有外出亂跑。
自從拓跋玉兒失蹤之後,藍玉就像發了瘋似的,調動了所有資源,全城搜尋。憑拓跋玉兒的傾國容貌,只要出去,肯定會再落虎口。
此時此刻。
拓跋玉兒和衣而睡,睡眠很淺,床頭還放在一柄菜刀用來防身。
桌子上的油燈搖曳,快到油盡燈枯。
徐星河來到床邊,看着秀眉蹙起的拓跋玉兒,伸出手撩了撩她額前的青絲。
真是人間尤物啊,睡覺的模樣都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睡美人姿態。
而這個舉動,驚醒了拓跋玉兒,她也沒看清床邊是何人,拿起菜刀就砍去。
徐星河屈指一彈,擊飛了菜刀,打趣道「玉兒姑娘,多日不見,剛剛見面就要動刀子啊?」
拓跋玉兒略顯緊張的神色頓時浮現驚喜,也看清了徐星河的模樣,這些日子孤零一人的恐懼再也堅持不住,直接抱着徐星河輕泣起來。
徐星河想要伸手輕拍她的後背,以便安撫她,但手臂剛剛抬起來,卻突然愣住了,而後縮了回去。
「玉兒姑娘,這麼晚了投懷送抱,莫非你想練功了?」徐星河打趣道。
拓跋玉兒臉頰一紅,連忙撤開身子,然後擦了擦臉上淚珠,問道「誰想練功了,你這些日子去了哪裏?怎麼遲遲不來。」
「這段時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徐星河便把遭遇李紅袖的事告訴了她。
拓跋玉兒這才明白緣由,心中一陣後怕「這次你大難不死,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徐星河點了點頭,而後問道「你這段日子如何生活的?」
拓跋玉兒頗為驕傲,笑道「我學會了下廚,雖然做的菜不好,但能下咽,還會洗衣服、打掃家裏」
說到這兒,拓跋玉兒把俏臉低下,眼睛看着玉指,輕輕道
「這幾日我想了很多,蠻元那麼遙遠,我離家這麼久了,父母姐妹們也許早就認為我死掉了,回去只是我的執念吧,何必再去打擾他們這幾日的平淡生活,我覺得很好」
徐星河裝作沒聽懂,笑着回道「哪有父母不思念自己孩子的?就像你說的,帝都雖然繁華,終究不是你的家。你是近鄉情更怯,心中忐忑,不用擔心。我會替你物色安全回蠻元的商隊,再給你製作一副不起眼的人皮面具,你便能回家了。」
拓跋玉兒一聽,猛然抬頭,看着一臉柔和笑容的徐星河,卻覺得他的笑容和前段時間完全不同了。
但讓她細說哪裏不同,卻又說不出來。
「嗯」
拓跋玉兒輕嗯一聲,滿腔心事不知如何繼續說。
兩人靜了片刻。
「你今晚還回去嗎?」拓跋玉兒突然問道。
「看姑娘願不願意讓我留宿了。」徐星河笑道。
拓跋玉兒挪了挪嬌軀,在床上空出來一個位置。
徐星河自然不客氣,翻身上馬,馳騁而起。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門窗上的花紋照射進房間裏。
徐星河起來穿衣,看着尚在熟睡的拓跋玉兒,目光平靜如水。
此女是人間絕色,即便是徐星河也想佔為己有,不過經歷了生死,讓徐星河明白了一些事情,他不會被兒女情長之事糾纏,也就是說,他不會為了任何女人付出感情。
所以他才會對拓跋玉兒想留在帝都的想法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女人只是他長生路上的點綴,爽爽就行了,僅此而已。
離開宅子後,徐星河直接去了兵器司。
兵器司的工匠已經按照徐星河的要求,把提煉硝化甘油的材料都知道了,徐星河一一檢查後,又和工匠們深入交流,接下來就要開始準備工具和煉製了。
從兵器司離開,徐星河去了逆鱗衛,叫來了花煒、徐膺緒四人。
「指揮使,有何吩咐?」四人抱拳問道。
徐星河指了指椅子,讓四人就坐,然後說道「既然我做了逆鱗衛的指揮使,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我準備徹查藍玉謀反一事!」
「什麼?」
四人大驚,萬萬沒想到徐星河這麼猛,剛剛上任就要查藍玉。
「指揮使,徹查藍玉一事,陛下知道嗎?」湯軏忍不住問道。
徐星河搖了搖頭,笑道「這樣的小事無需稟告陛下,等我們收集到足夠的證據,再稟告也不遲。」
小事?
藍玉可不是小人物,堂堂大將軍,涼國公,大明開國名將中現存地位最高的了,俗話說牽一髮而動全身,沒有陛下的命令,誰敢查?
「指揮使,為了謹慎起見,此事最好還是先稟告陛下。」湯軏提醒道。
徐星河臉色不變,卻猛然抬手,一記雄渾的龍象掌風拍向湯軏,湯軏一着不慎,直接被拍出去數米,身下交椅也應聲碎掉。
花煒和徐膺緒霍然起身,被這一幕驚到了。
唐笑卻老老實實坐着,瞪向花煒和徐膺緒,喝道「你們兩個要做甚?指揮使的話也不聽了?」
兩人立即抱拳,請罪道「指揮使,卑職不敢!」
湯軏並未受傷,徐星河給他一掌,只是下馬威,他立即上前,單膝跪地認罪「卑職有罪,請指揮使責罰!」
「都起來吧!」
徐星河揮揮手,然後提醒湯軏「我這一掌並非因為你忤逆我,而是因為你跟隨陛下這麼久,卻不懂陛下的心思太子殿下有恙,將來誰會繼承大統尚未可知,不管是哪位皇子,亦或是皇孫,藍玉都不能再留!大明開國的最後一位悍將,必須死。」
湯軏臉色巨變。
花煒、徐膺緒這才恍然。
作為陛下的屠刀,要時刻想着為君分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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