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陶園從未想過江淵居然問這種爛問題,這不該是京城永寧候府世子爺問的問題啊!
她和江淵的關係充其量就是,她做供血者相當於獻血,幫他治病而已。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之前陶園還想的,等江淵的病治好後,她就躲得他遠遠的,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哪裏想到不光要犯,而且牽扯越來越多,竟是有些掙脫不清楚了。
可陶園心裏和明鏡兒似的,江淵這種人很危險,斷然不能和這廝牽扯的太多。
她訕訕笑道「哎,福生他爹早死了,死得渣兒都不剩了。」
「來來來,一個死人不說了,你如今做了我兒子的師傅,我敬你一杯酒!」
陶園忙端起了酒盞送到了江淵的面前,隨即笑道「世子爺,您喝一杯吧,我敬您!」
江淵卻不接那酒,坐在那裡冷冷看着陶園。
這一看不要緊,陶園被看得有點點的頭皮發麻,感覺渾身都不得勁兒。
就像是在野外挖野菜,一不小心遇到了狼一樣。
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陣陣的打哆嗦。
「江……江世子?您這是……」
江淵冷冷道「福生的父親是誰?我再好好兒問你一遍,再要是糊弄我,你知道下場的。」
陶園頓時傻眼了,還有這麼喜歡打聽別人私隱的人?
奶奶的,這廝怎麼不去做狗仔?
做狗仔真的很適合他!為了別人的一點子花邊新聞,這麼敏銳幹什麼?這還威脅上了?
陶園也確實不知道原主的第一個男人到底是誰,也不能叫第一個。
得了原主身子的就那一個,後來嫁給張家長房的老大,純屬就是肚子大了,遮掩不住用銀子給兩個孩子弄個合法的身份罷了。
她還真的不知道原主到底和誰有了孩子,原主的記憶里也沒有,就是她經常會做噩夢。
許是那件事情對原主的傷害太大,以至於原主直接將那一部分記憶強行從腦海中清除掉,等陶園穿越過來,就只剩下了一個夢。
一個時不時會出現在她腦海中的噩夢。
陶園也奇怪得很,有時候看看福生和寶姝兩個孩子的長相,真的是越來越可愛,基因很不錯。
不像是尋常粗糙漢子的種兒,這兩個孩子的爹別的她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一定是美男子,這個毋庸置疑。
但是陶園對於這種不確定的事情,一來不願意說,徒增事端,現在她也夠忙得了。
二來她是真的不知道,說不上來。
陶園被江淵冰冷的視線盯得有點發毛,咳嗽了一聲,突然仰起頭飲下杯中的酒,隨即苦笑了出來。
「哎,既然世子爺非要刨根問底,將我的傷口撕裂開,撒把鹽,我也不得不說了。」
江淵看着她那個樣子冷哼了一聲,裝模作樣!
陶園吸了吸鼻子「六年前,我們鎮子上來了戲班子,你也懂的,我們小地方來了戲班子簡直像是過年。」
「我不懂,還有別扯太遠,」江淵冷冷道。
呃,陶園被狠狠駁了面子。
她咳嗽了一聲道「當時我便同村裏的幾個好姐妹一起去看戲。」
「哇,」陶園誇張的笑道,「那個唱小生的長的真俊,我一看便喜歡上了。」
江淵眉頭挑了起來,不知道為何瞧着她誇讚別的男人的那個饞涎欲滴的樣子,他就很想踹她一腳,讓她清醒清醒。
陶園正處於編故事的激動處,這個謊越發撒得圓潤了起來。
「我第一眼就看上了那位小哥,後來同鎮的幾個姐妹攛掇我去找。」
「你也曉得,我是有幾分姿色的,一來二去,我們就好上了。」
「哎,這世上真的是戲子無情,原來他和我在一起都是演的,沒過幾天戲班子連夜搬走,留了我一個。」
「嗚嗚嗚……好可憐啊,」陶園洗了洗鼻涕,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
「你說那個時候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經常在小樹林裏互訴衷腸着。」
「這訴着訴着就出事兒了,你也知道男女之間情不自已,哎,一言難盡。」
江淵眉頭越發挑成了一座橋,唇角含着嘲諷的笑。
陶園頓了頓話頭道「那廝半夜跟着戲班子跑了,後來我發現自己有了身孕,正好那幾天張茂祥在我舅舅家幹活兒。」
「我舅舅覺得我這事兒實在是讓他在鎮上抬不起頭,便花了一筆銀子將我遠遠嫁到了桃源村,再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
「是嗎?」江淵緩緩站了起來,朝着陶園走了過來。
陶園下意識後退了幾步,可他前進她後退,不管從哪個角度看怎麼都那麼逗樂兒呢?
她忍住心頭的恐慌,強行鎮定的看着面前的江淵。
「江世子,您這是……我這不都說了嗎?」
江淵咬着牙「一派胡言!本世子不喜歡撒謊的人!」
他緩緩抬起手掐住了陶園的手臂,陶園差點兒喊了出來。
太疼了,明明看起來那麼好看的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手型略顯瘦一些,怎麼抓人這麼疼。
「停停停,斷了斷了,疼疼疼……」陶園覺得江淵想要捏碎了她的手腕。
她頓時也心頭火起「江淵你是不是有病?我孩子爹是誰和你有關係?」
陶園這一句罵出來,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江淵也是眸色一動,隨即定定看着她。
「我……想……知道!」
陶園一口氣差點兒沒喘上來,驚恐的看着已經發飆的江淵。
真的飛來橫禍,她實在是搞不懂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閒得慌嗎?按理說他一個候府的世子爺,要做的事情很多,怎麼閒成了這個樣子?
從京城不遠千里來這座小城,就是為了拷問一個可憐的寡婦,問人家孩子爹是誰?
更離譜的是,她真的不知道哇!
江淵冷冷看着陶園道「說真話!你出生的那個鎮子我前前後後派人查了幾次,小鎮已經有八年沒有來過戲班子了,來的戲班子都在城裏住着。」
「從城裏到你們鎮上需要走上百里路程,你的孩子他爹長着翅膀嗎?晚上和你卿卿我我,過後飛一百多里地回城?」
陶園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什麼時候對她的事情這麼上心,居然查的這麼細緻?
「說!」江淵抬起手撫上了陶園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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