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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園是真的被手裏的這個小盒子狠狠嚇了一跳,沒想到觸動了盒子上的機關,這也算了,還被裏面彈出來的針給刺破了手指頭。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她登時心頭咯噔一下,是不是這是個什麼機關暗器,裏面還淬了毒。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被刺了這一針估計就夠嗆了,會不會毒發身亡。
陶園那個時候都想將手裏的盒子丟了,不過強大的好奇心還是迫使她想要瞧瞧這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幸運的是她手指頭被刺出了血,那血還是紅色的,沒有變黑所以這盒子裏突然彈出來的針估計不是毒針。
陶園頓時鬆了一口氣,凝神看向了還在不停咔咔發出聲音的盒子。
本來是方方正正的盒子,此時最中間的位置竟是凹進去圓圓的一塊兒,開始緩緩轉動,突然咔的一聲停在了那裏。
隨即從最中間跳出來一個嬰兒手掌大小的圓球,球體通體用蠟裹着,起到了放水的效果。
陶園小心翼翼將那超大顆的蠟丸捧在了掌心中,隨即將盒子放在一邊,小心翼翼將蠟丸碾碎了,裏面竟是一張圖,看起來像是地圖。
卻標示着古怪的符號,上面的文字她也看不懂反正不是大晉朝的文字,這些日子她教福生和寶姝寫字兒,大晉的文字她是認識的。
而且刻畫地圖的材料摸起來很軟,但絕對不是絲綢,倒像是一種皮子。
陶園小心翼翼摩挲着這張皮子,不管怎麼摩挲都覺得不像是普通動物的皮,這種質感很奇怪。
陶園頓了頓神,一時間有些發悶。
古怪的宅子,京城裏來的大官兒,還有被藏在地下室幾年的兩個孩子。
陶園吸了口氣,這事兒她有些為難了。
她其實最是個貪生怕死的女子,不喜歡這麼複雜的事情牽扯到她頭上,可現在她有些騎虎難下。
原以為就是兩個擾亂大眾視線,裝神弄鬼的小乞丐。
抓住後先恐嚇一二,然後給點兒銀子好生安頓好便是,沒想到居然還藏了這麼多的秘密。
現在怎麼辦?丟出去?趕出去?還是殺人滅口?
咦!罪過!
陶園對那些想害她的人,出手從來不手軟,可她也不是那種隨便傷害無辜的人。
陶園也做不出那種喪盡天良的絕戶事兒,她只得先將外面那兩個小傢伙留在身邊保險一些,畢竟能以這麼低廉的價格買到這麼大一處宅子,委實還得感謝一下那兩個小傢伙。
她將木頭盒子重新放回到了那個少年的床頭下,不過那張圖她覺得事關重大還是留在她手裏的比較好。
陶園收拾好這裏的一切,便從密道里鑽了出來。
經過這麼一晚上的鬧騰,此時外面的天光已經亮了幾分,天邊也泛起了魚肚白。
陶園讓人鬆開了那兩個孩子,此時少年也覺得自己逃不掉了,反而不準備再跑。
他被鬆綁後,將妹妹拽到了自己的懷前,抬頭看向了陶園。
不過那個眼神帶着十二分的敵意,隨後高聲道「你要對付就對付我吧,放過我妹妹!」
陶園不禁笑了出來「別說放過你妹妹,便是我將你們兄妹兩個都放過,你們又能去哪兒?」
那少年原以為陶園會狠狠收拾他,不想竟是說出來這種話,一時半會兒都不知道該如何接這個話兒。
陶園看着他道「我剛才看你們住着的密室了,怕是你們兄妹兩個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住了很久了吧?多少年了?是不是從之前楚大人搬到這裏的時候,你們就來到了地下密室藏着?」
「我想想啊,你們一定是外面有了風吹草動你們就藏在下面,平時大晚上,甚至是白天楚大人也會將你們帶出來在府裏頭玩兒。」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你們這個秘密,楚大人那麼大的官兒,哪個不是錦衣華服僕從成群,現在楚大人定居在隆陽縣,只帶了五個僕從,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要知道我那不學無術的張二叔,連個官兒也算不上就是個小吏,居然還雇了個丫頭伺候他。」
「楚大人的能耐不比我二叔強?可卻是這麼簡單的人際關係,甚至都不與人結交。」
「我也瞧見了這一處宅子的裝飾分外的清雅不俗,楚大人想必也不是那種孤僻之人,怕是喜歡邀二三好友品茗吟詩作對,豈不快哉!」
「怎麼從京城來到隆陽縣竟像是將自己完全隔絕了起來,我想大概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你們兩個小傢伙!」
少年的眼眶頓時紅了起來,臉色也變得陰戾了許多。
陶園定了定神道「現下你們兄妹二人一定是遇到了難處,你們的身份可能見不得光,得罪了厲害仇家。」
「現在你們想去別人家賣身為奴都沒人敢要你們,不得已你為了自己和妹妹活命一定會委屈自己的自尊去乞討,甚至去偷!」
少年抬眸死死瞪着陶園,陶園絲毫不以為意,看着他們道「乞討還能讓你們活多久,現在你們兄妹兩個怕是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吧?」
「關你屁事!」少年咬着牙狠狠盯着陶園。
陶園不禁苦笑了出來「你的壞脾氣最好改改,不然我就留下你妹妹,讓你滾蛋自生自滅去!」
少年臉上的表情頓時詫異萬分,他一度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你……你什麼意思?」
陶園緩緩起身看向了面前的兄妹兩個道「字面意思,自行體會!」
「你……」少年還是將心頭的怒火忍了下來,卻發現陶園緩緩蹲在了自己妹妹面前,將她肩頭的棉披風摘了下來裹在了自己妹妹的身上。
陶園小心翼翼握着小姑娘的手笑道「別怕,以後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的一口,有我在你不會餓死。」
「以後我就收留你了,不過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勉強也收留你哥哥一下。」
小姑娘之前還有些瘋癲發狂,此時不知道為何竟是對陶園生出了幾分親近。
從她一生下來,就不知道娘是誰,只記得隨着哥哥到處躲藏,後來在楚家才算安定下來。
突然她臉上的表情變得痛苦了起來,又想起來那個晚上看到的恐怖景象,變成了一片片的碎片,她忙緊緊抓住了陶園的手,像是在哀求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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