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經歷了瘧疾這麼一齣子,隆陽縣百姓倒是對陶園多了幾分改觀,陶園的生意非但沒有受什麼影響,反而越做越火。讀書都 www.dushudu.com
也有些店鋪掌柜的過來找陶園談,眼見着這些日子董家父子倒霉,剛開在城東的店鋪也關了門,只剩下了城西的兩家店鋪,雖然開着生意卻大不如從前。
這些掌柜的聽聞那麼好吃的豆腐都是從陶園這邊的作坊里進的貨,紛紛來找陶園,讓陶園將東西賣給他們。
陶園便拿之前和董家父子簽的文契出來,當初簽文契的時候,已經說好了的,就是在雲州府管轄的這個地界兒內,陶園做出來的豆腐只能賣給董家父子。
那些人儘管無奈,也不得不唉聲嘆氣的離開,心下里倒是對陶園多了幾分敬重,沒有因為董家父子倒霉解除了合約,和別的人做買賣。
既然豆腐不能賣給他們,便是從陶園的大棚里買了其他的蔬菜和花卉。
越來越到年關了,陶園忙着同廖三哥還有王如蘭對賬。
現在她的買賣越做越有了自己的道道,不再什麼事兒都一個人往上沖,她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
大棚就全權交給了廖三哥經營,兩個生產豆腐的作坊交給了如蘭姐,陶米負責花卉和榴槤以及那些水果生產。
陶園決定這兩樣東西暫且不賣,還是處於大規模培植的階段,以後一旦做成了便能跟着賺點兒大錢。
幾個人對賬後,陶園發現這半年基本上屬於投資佔了大頭,收益尚且還行,純利潤大約是六千八百兩銀子。
陶園又給廖三哥和王如蘭還有陶米三個人分了紅,還有一部分利潤讓給了孫家,如今桃源村孫家人漸漸掌控了局面,這部分利陶園不能不讓。
正因為有了孫家人的幫忙,故而陶園在桃源村蓋了差不多六個大棚了,村里人也沒有起什麼亂子,倒是張家人想起亂子,也被孫家人收拾了去。
這邊書房裏對賬對得熱火朝天,那邊小孩子們也玩兒瘋了去。
小五膽子最大,不光帶着六歲的妹妹,還帶着五歲的福生和寶姝,甚至還有如蘭姐的兩朵梅,紅梅和香梅一起,偷偷溜出院子來到了街頭閒逛。
陶園對孩子們從來不吝嗇,每個人每月五兩銀子的零花錢,小五因為已經十五歲了,故而給他的是十兩,也讓他來作坊里幫着如蘭姐照料一下。
那些作坊里的工匠們都將小五當成是半個主子爺,小五天生就有領袖的潛質,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竟是將作坊里的那些工匠們整頓的服服帖帖。
之前那些人都是糙漢子,瞧着如蘭姐一個女流之輩,便是生出幾分輕慢甚至是不懷好意的逗弄。
結果被陸小五狠狠收拾了幾個,還被陶園開除了幾個,王如蘭這才在作坊里站穩了腳跟。
臨到年關的時候,陶園給孩子們又一人多放了十兩銀子,便是過了初元節還有上元節,熱熱鬧鬧的日子免不了小孩子們要花錢買點兒零嘴兒,看個雜耍之類的。
如今小傢伙們兜里有銀子了,一起開心的逛着街。
小七依然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懵懂樣子,哥哥給她買什麼,她就拿什麼。
寶姝是個吃貨,只撿着零嘴買,糖炒栗子,糖包,點心果子,綠豆糕……
不一會兒便吃的肚子也圓潤了不少,紅梅比她年長五歲,都被逗樂了去,也不敢再讓她吃了,忙將她的手牽着不許她再買零嘴兒吃。
小五則是接連去了幾家鐵匠鋪里,拿着之前畫好的圖紙問對方能不能替他鑄一柄刀。
隆陽縣的鐵匠鋪最多打打農具,哪裏能做這玩意兒,自然是拒絕了。
陸小五有些急眼,一個鐵匠卻告訴他可以去城北那邊碰碰運氣,那邊有錢人多,說不定有些富家子弟的少爺專門有打刀鑄劍的地方。
陸小五一行人來到了城北,幾個小的實在是走不動了,正好路過陶米的花店便走進去歇着。
陶米瞧着眼前這一串兒小豆丁分外的喜歡,尤其是寶姝這個小丫頭,越長越圓潤,關鍵白白胖胖的,眼角眉梢又是那麼的靈動好看,長大後絕對是個絕色美人。
別說是長大了,便是寶姝現在這個樣子走在街頭也少不得引來不少人的喜歡,都說這是從畫上走下來的娃娃。
陶米笑着一人給了一朵花兒拿着玩兒,紅梅卻是對那些插花分外的感興趣,伸長了脖子去瞧。
陶米心思一頓「你想玩兒插花?」
紅梅忙連連擺手,她曉得自己的身份,雖然陶姨對她們姐妹分外的好,可她曉得若不是人家抬舉,她們什麼都不是。
故而只有十歲的紅梅卻已經有了大人的謹慎和成熟,做事也分外有分寸,懂得輕重。
便是陶米讓她在花店裏耍着玩兒,可那些花兒很貴的,她可不敢隨便亂動。
陶米曉得這個丫頭懂事,別的孩子都忙着玩兒,即便是十五歲的陸小五幫忙是幫忙,閒暇時也有些吊兒郎當歲,整天就想着打造寶劍練武。
之前因為江淵只給福生做師傅,沒有他的份兒,他還生了幾天悶氣,不過那個孩子的氣性來的快去的也快。
陶園曉得小五想練武,但是江淵那樣的高手,說收誰為徒就收誰,她也決定不了江淵。
後來答應替小五找個武師,陸小五這才興奮了起來,這幾日着了魔似的到處找人給他打造寶劍。
唯獨紅梅姑娘,每天來花店幫他打理,故而陶米對這個孩子多了幾分看重,此番陶米將一捧花塞進了紅梅的手中。
「喜歡就去做,弄壞了算在我賬上!」
紅梅眼底掠過一抹感激,拿着陶米剪下來的花枝,小心翼翼坐在了插花盤子前,認認真真開始學着之前陶米的樣子插花。
陶米在一邊看着竟是眼底掠過一抹驚艷,這個丫頭有點東西啊!
寶姝等三個幾乎同齡的丫頭,一個人拿着一塊兒栗子糕在一邊看着,這邊陶米忙着給紅梅指導。
誰都沒有察覺,他們拉下了一個人——福生!
此時福生蹲在一家書局裏,正對着一幅畫卷瞧得津津有味,雖然年齡小,可他被娘教導的這半年多,可沒少識字兒,竟是連着那古畫上的題詩都認識,不禁低聲讀了出來。
就在這時,門口處傳來一陣陣腳步聲,一群人簇擁着一個身着淡紫色錦袍的少年走了進來,那少年十四五歲左右,長相雖然周正卻也刻薄,正是隆陽縣吳縣令的兒子吳佩。
他剛走進來,書局的掌柜和夥計忙迎了上去,便是裏面買書的其他客人也紛紛上前行禮。
畢竟是縣太爺的公子,所有人都要給幾分面子,看着點兒顏色。
唯獨站在古畫前的福生看着那上面的詩詞,心頭揣摩着,竟是一時間入了迷,倒是沒有主動過來給吳公子請安。
不過一般人也不和一個五歲小孩子計較,偏生這位吳公子最是個小氣計較的人,連個孩子也不放過。
他淡淡掃了一眼福生,身後跟着的狗腿子正好是張師爺和姚氏的兒子張茂成,他早就認出了福生這個小崽子,這不是陶寡婦的兒子嗎?
之前陶寡婦命人揍了他爹娘,他正愁着沒地兒發泄呢,上前狠狠踢了福生一腳。
「哪兒來的小乞丐?見了公子也不行禮的嗎?好狗不擋道!你他娘攔在中間,讓我們家吳公子怎麼過去?」
福生哪裏撐得住這一腳,登時被踹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硬生生疼的滿眼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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