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車一出高速,我就給徐公子打了電話。
我說藥到了,順便叫上劉莊主。
徐公子說沒問題,山莊這邊已備下酒菜,就等我去了。
到山莊,剛停穩下車,徐公子就迎出來。
徐公子熱情地幫我開後備箱,目光掃一圈,最後落一排堆碼的整整齊齊的青花瓷瓶上。
瓶子一共二十個,每個容量100毫升。
它們是我在超市花近一千大洋買來的。
裏面裝的東西,自然就是劉高霞嬸嬸日盼夜盼的究極強藥寡婦樂了。
之前有同學問我,寡婦樂的功效是什麼,難道僅僅是潤滑?
其實這個不太好說,我在明處,只能告訴大家,寡婦樂跟女性那裏的分泌物結合,會產生一種物質,該物質可刺激xx平滑肌和幾個主要肌肉在短時間內產生劇烈抽搐。
好吧,只能說到這兒了,剩下的大家腦補,再多說,就不河蟹了。
「咦……這什麼藥?喝的嗎?」徐公子好奇,拿一小瓶,拔開木塞,作勢就要倒嘴裏嘗嘗。
我一把奪下:「這個不僅不能喝,你要弄灑一滴,劉高霞都能跟你拼命。」
徐公子咧大嘴笑了,且是很不厚-一-本-讀-小-說-道的那種笑法。
我和徐公子還有山莊幾個旗袍妹子把藥大包小包地拎着捧起,離開停車場直入一號樓的宴會廳。
包房裏,劉高霞身穿素白ol套裝,腿裹肉絲襪,腳踩白皮魚嘴高跟兒,坐在椅子上,春光滿面地跟我打招呼。
劉高霞起身,熱情幫我們把東西放下,擺好。
我藉機掃了眼屋子。
標準古香古色裝修,大轉桌,桌上擺滿了幾樣涼菜滷煮拼盤,熱菜什麼的估計得過會兒能上。
我正拿眼睛掃着,忽然感覺目光一亮。
桌邊坐一妹子。
那是正宗如假包換的小妹、生長期處在標準蘿莉。
但雖是身嬌,可體一點都不柔。稍加打量,就能看出發育的極好。
兩腿長,膚質隱在緊身牛仔褲里。
我眼睛沒裝x光,因此目前尚無法判斷腿上皮膚的白晰細嫩程度。
腿形直,腰細,胸略隆。
顏……
我看的是側面,目測精緻,雖不如小七那樣驚為天人,但卻有股子天然鄰家小妹的清純勁兒。
發質黑亮,長發在腦後高高挽起一個馬尾辮。
上身套的是白t恤,胸前logo是一個大大的紅唇印記。
小妹低頭玩手機,出於禮貌,我只瞟一眼,就飛速收回了目光。
我沒主動問這小妹究竟是劉嬸嬸的女兒還是徐公子的什麼人。
我跟徐公子和劉莊主略寒暄。
就坐,徐公子緊挨我,指着玩手機的小妹說:「哦,那是家妹,徐小菲。」
「小菲,快跟季醫生打個招呼。」
小妹抬眼,目光很是無意地瞟了我一下,正收回時,她忽然又轉頭,好像看什麼怪物似地,盯着我上上下下打量半天說:「你是那個朴xx,韓國,大叔?」
我汗了。
我才多大呀,就叫大叔。再說那個什麼朴xx,他誰啊他?
徐公子瞪了小菲一眼。
他又在臉上堆笑跟我說:「季醫生別怪,別怪啊,這小丫頭,就喜歡看韓劇,還追星,什麼這個團,那個組合的。唉!成天到晚,沒日沒夜,都是那些東西。這不,眼瞅都過完18歲生日,快高考了,結果……結果她書不讀了,這不,我爸把她扔我這兒,想讓我勸勸她呢。」
徐公子滿臉苦相。
小菲揚脖扭頭,嘴角撇了撇,一副吊兒郎當地不屑樣兒。
我陪徐公子嘆氣說:「行啊,你也別太愁了,或許過些日子,她就能明白怎麼回事兒,老實回去上課了。」
哪料我話音剛落,小菲就頂了一嘴:「誰上課誰傻b!我才不去呢?念書,念書,這年頭最沒范兒的事兒就是念書了。念到死有個屁用,哼!還不是嫁人。」
徐公子聽這話馬上就怒了。
「你說什麼呢?能吃,就在兒吃口飯,不能吃,滾!」
「靠!誰稀罕吃!」小菲又頂了一句,氣鼓鼓一推桌子,起身揚脖,滿臉不屑地走人。
徐公子氣的雙眼噴火,瞧架勢恨不得抽他妹子兩大嘴巴。
劉高霞見氣氛不好,就主動說:「哎,行了,小徐啊,就讓你妹妹在山莊住些日子,回頭不行,我托托關係,給她找個好點高中,重讀一年再考吧。」
徐公子嘆出口鬱悶千年的惡氣,拍我肩膀說:「季醫生,你說現在這些個小女孩兒怎麼這副樣子呢?想當初,我們上學那會兒,多美好。」
我心說,徐小公子,你就甭擱這兒裝老賣老了,你才多大呀,再說了,這還不全是你們徐家給慣出來的?
大家很快就去了尷尬。
席間,劉高霞提議開瓶紅酒。
我說我開車來的,就不喝酒了。劉高霞不同意,說是喝完酒到溫泉里一泡,什麼酒都醒了,等醒酒再開車回去。
我又說,我還有班兒呢。
劉高霞說非逼我給你們李總打電話嗎?
我……
好吧,那就喝吧。
好在這兩人都沒什麼量,我估計這頓酒只是小品一下,還談不上正式的喝。
我索性放開,敞肚皮,開吃。
席間,我尿急,問了洗手間位置,出門左拐去方便。
進洗手間,痛快解決,提上褲子剛要走,忽聽門口走廊有人打電話。
「靠!不就懷了個孕嗎?有什麼大不了?你跟那男的說,要麼生下來,讓他喜當爹,要麼拿錢打了。」
「什麼?沒錢?問我借,我草!又他x不是我給你肚子種大地,你找我干屁!」
「哎!大姐啊,我現在真沒錢,我都讓我哥給軟禁了,真的,不騙你……」
聲音漸行漸遠,我心裏奇怪這朵彪悍的女子是誰,就走出洗手間,朝走廊末端一看。
一個高高的背影映入眼帘。
她就是徐公子的小妹,徐小菲同學。
我心裏在替徐公子的父母發愁,就上述那些話,據我所知,也只有沫沫姐那樣的奇葩女子能夠淡定自如地說出口。
可徐家小妹,她剛18,她剛成年……
這個世界!真的變了。
我回屋,又跟徐公子,劉嬸嬸閒聊幾句。完事兒我把藥一一拿出,擺在房間茶几上。
「這些是你的,熬製方法,服用禁忌,我都用筆寫了說明夾裏面了,你按上面說的,定時服用,這些藥足夠你吃半年的了。」
徐公子連聲道謝,又問這些藥總計是多少錢。
我笑說這個不忙,又轉身把劉嬸嬸的藥拿出來,末了我指着寡婦樂說:「二十瓶,每瓶一百毫升,夠用了吧。」
劉嬸嬸滿臉緋紅:「夠!夠!足夠了。」
徐公子好奇,問劉嬸嬸:「咦,劉姐,這個是治什麼的?」
劉嬸嬸臉更紅了,都紅到脖子上了。
我見狀說:「哦,皮膚保養用的,但得是過三十的女人,年輕,擦那個沒用。」
劉嬸嬸感激地望我一眼。
兩人各自把藥小心收好,坐下開始不停問我價錢。
我故作高深地把山野森林的原始風光借話頭兒,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
兩人倍感神奇。
我又趁熱打鐵,把進山採藥可能遇到的種種兇險說了一遍。
咬一口就死的毒蛇、能把人撕碎的猛獸、大樹粗的巨蟒、個頭跟小鳥似的地雷蜂……我就差沒把西遊記里的妖怪給搬出來了。
到最後,徐公子弱弱問一句。
「季醫生啊,這些藥……5萬夠嗎?」
我心說你那點藥成本,加上三叔辛苦費,運費,加一起都不超5千。
可我這人不黑,真的一點都不黑。
我賺錢,賺的是良心錢:「嗯,這5萬……?」
徐公子說:「看我,哎,我當這些藥是街上中藥房的東西呢,這樣吧,季醫生你開個價。」
我笑說:「徐公子,你當我什麼人?賺錢嗎?這只是交個朋友,你說5萬,就5萬了。」
徐公子急了:「季醫生,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差這個錢。這樣,我給你十萬!比這高一倍。」
我也急了:「你真拿我當土藥販子,我馬上轉身走人。我跟你說,這藥只是辛苦費。真的,再說了,如果這藥是我自已上山采的,我一分都不能收你徐公子的。」
徐公子好像很後悔剛才的表現,但我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他也沒辦法頂了,就發誓似的說:「好!季醫生,今天真的是我多嘴了,就按你說的5萬吧。」
徐公子問我要卡號。
我用手機編輯短訊。
劉嬸嬸這時說:「小季啊,你也給我發來吧。」
我群發。
劉嬸嬸收到卡號說聲ok,但她沒說給我打多少錢。
不過我知道,她心裏有數。
吃過飯,劉嬸嬸叫來個旗袍妞兒,讓她帶我去溫泉好好泡一泡。
我推說不用。
結果無效!
我被人生拉硬扯,又塞了一條泳褲給我。
我無奈收下。
二人說有事要忙,讓我自已泡,一切費用簽單就行。
我轉身換衣服,拿愛瘋,穿泳褲,琢磨着也好好泡回溫泉。
山莊生意好,人極多。
我撿了個僻靜的地兒,剛進池子裏躺下,愛瘋響了。
短訊,銀行來的。
提示有兩筆款到賬。
我開短訊一看,心臟瞬間就小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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