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這個小嫩模這時很是得意,表情愈發賣弄起來。筆硯閣 www.biyange.net她悠悠說:「人,年少之時,多不信命。認為命運兩個字,就是扯淡!但老了,經歷無數的事兒以後,這才開始感慨,命運啊命運,原來,真有這個東西存在。」我和女王,李雪,很是配合地用一種仰慕的目光看小七。小七興奮:「道醫裏邊,這個……嘛。」她有些忘詞兒,吐了下小舌頭,背過身,拿水果機,劃開,不知瞅了眼什麼東西,又正色對我們說:「道醫裏頭,治病救人,分為醫身命,醫人運,醫天命,這三個層次。」「醫身命呢,就是你得了什麼病,然後,開方抓藥,針灸,手術,總之啊,就是一些治療啊什麼的。醫人運呢,就是這個人運氣不好了,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應該怎麼調理,把不好的因素,壓制在最小的程度上,不讓它放大。然後渡過這個階段,等到轉來好運氣了,再把好運氣放大,這就行了。」「至於醫天命嘛……」小七又偷偷瞟了眼水果機。然後為難伸手撓了撓頭髮說:「師父沒細講,太深奧,不知道了啦。」我們幾個撲哧一下全樂了。我指了小七對女王和李雪說:「哎,看看,咱們小七同學,像不像個小神仙。」李雪手托腮,上下打量說:「嗯,別說,真像仙女兒下凡。」女王嘖嘖:「說什麼像啊,這就是仙女兒下凡來了好不好。」小七臉紅了,一擰帶「書.滿屋」更新最快,全文,坐床上,耷拉腦袋說:「不帶這麼誇我滴。」我這時,想了下說:「小七,我知道的,跟你知道的,稍有不同。我這兒是這麼說的,人吶,對這個命,分為五個理解和應用層次。一層是度命,就是好賴這麼過了,活一天是一天。二層安命,就是大概了解自然之道,安於本份,一步一個腳印地走。三層是知命,就是知道自已這一生大概的浮沉曲線,知道什麼時候是低谷,什麼時候是**。四層為造命,就是打破既有命運的束縛,改變命局,造出一條全新的命運曲線出來。第五層,則為最高境界了,就是了命。到了這步,不是你成神成仙,而是怎麼講呢,拿句佛家話說,就是了卻一切因果了。」眾人聽了,紛紛感慨。末了,小七問我:「哥哥,那你屬於哪個層次啊。」我歪頭想了下,我說:「我這度命,應該都算不上,充其量,一個活命吧!能活一天,算一天!總而言之,就是我命由我,亦由天吧!」我本一句無心戲言,小七聽了卻拍手叫了個贊:「棒!師父說了,這樣,才是一個正常人的標準處世態度!」接下支,我繼續跟這成了精的妖娥子,扯了一會兒關於命運的深奧話題。完事兒,我打了個哈欠說:「啊欠,不行了,我這得回房睡了。」「回房……?」女王聽了這話,打量我身上的衣着,一臉警惕地問:「你怎麼回事兒?你為啥穿了浴袍過來,你是不是……」我抱臂一副高人姿態冷笑:「李一卓同志,朱小七同志,李雪同志,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哼!告訴你們,我早就開了天目,你們一行人的一舉一動,全都掌控在我手心。」「啊……」三妞全愣了,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我。我一擺手,故作高深:「爾等區區小計,怎能騙得了我。哼!開天目者,可穿牆過室,你這屋子裏,有什麼動靜我一眼就能看穿。」女王不服,抱臂跟我對恃說:「有本事,你……你看我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內褲。」「哼!」我不屑:「黑色!」「啊……」女王吃驚捂嘴,小七吃驚捂胸,李雪目光暗含一絲挑意……我微微一笑,高人狀,閃身,飄然而去。回到1823,關了門,背靠牆壁,我暗道一聲好險。今晚,由於在雪娥那裏得了些許失落,我小心情略起,還真有那麼一絲要與異性纏綿的衝動。但只是一絲,若有若無。沒想到,小七果然道行不低,居然被她抓住了這一絲的苗頭。狠吶!話說回來,這也是妖人暗中指點的結果。妖人祁,你這個傢伙!我咬了咬牙。冷笑過後,心中又是一嘆,女王啊女王,你什麼時候能改掉穿黑色內褲的習慣啊!得嘞,不多想,上床,死覺也!一覺睡到大天亮,早上我讓一陣砸門音給我弄醒。開門一看,美女們收拾立整地站在門口。我說:「這什麼意思,這又要鬧哪樣?」李雪幽幽:「是這樣,我們要去參加時裝發佈會,你去嗎?」我搖了搖頭:「不去。」女王更乾脆:「行了,雪姐,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見天兒跟我們一群女的膩歪一塊兒成什麼樣子,給他點自由吧。」李雪微笑:「好吧,小季,那我們先走了啊。」「書滿屋」更新最快,全文我點頭,暗說,還是女王懂我啊。老爺們兒,就得干點老爺們兒的事兒,見天跟女人混,一是小白臉兒,二是gaY。我搖頭一笑,轉身洗臉刷牙,收拾立整,下樓用早餐,吃畢,打車直去機場。到地兒,看了航班,買了回X京的票,候機,登機,找了位子,屁股剛坐下。一低沉男性聲音在我身邊響起:「這位先生,這兒有人嗎?」我回了句:「沒有。」下一秒,我感覺不對,猛回頭!沒錯兒,妥妥兒地,妖人祁!妖人祁穿了個半袖黑唐裝的小衣服,滿臉壞笑,在我身邊坐下說:「很巧啊。」我咬牙,瞟了瞟四周我說:「你這妖人,安排的好手段,居然教唆小七給我佈局,你說,你想咋死。」妖人祁:「隨便施主賜死。」我一揮手還是老話:「等過年吧。」妖人祁黑臉……我不動聲色問:「祁子啊,你說,我們到底是敵人,還是戰友呢?」妖人祁又笑了,然後他抬頭:「哎,這飛機空調挺涼啊,早知道我多帶件衣服上飛機了。」我無語。妖人祁把話頭岔了,又跟我說:「這次,純是意外,我買票,正好看到你,就順路來了。對了,正好遇見,我就轉告老黃叔的一句話,老黃叔說了,蠱門欠你一個人情。」我點了下頭,又問:「老黃叔,老黃叔是誰?」妖人祁樂了:「你見過他。」我一怔:「見過?」妖人祁淡淡:「去年冬,你們隔窗,有過一望!」經由妖人這麼一提醒,我才猛地想起,去年冬天,幹掉錢三多的時候,我在唐風茶社對面的樓上,跟一個中年鷹眼男對過一個眼神兒。原來,那貨不是大先生,他居然是老黃叔!我這才又問了:「那唐風茶社不是大先生開的嗎?」妖人祁又笑了:「那只是大先生的手下老黃叔置辦的一個讓各地兄弟過來X京聚會的一個地方。小家小業,一個供人喝茶聊天的場子,不值一提!」我聽到這兒,又有不解,於是問妖人祁:「那冷烈……」妖人祁笑說:「盧家老爺子,是南海藥王的磕頭兄弟。藥王與大先生的關係,密不可分。因此,盧家事,也就是大先生的事。盧家老爺子生前,因投資救股市一事,與藥王有過小矛盾。所以,大先生就從中安排了這麼個局,把你放進去,解了盧老爺子心裏的死結。另外,再順便幫盧家後人扛起盧家的大業。」「至於說冷烈,那個林冰冰公司的財務主管,他還有一個身份你不知道……」我怔了下:「什麼身份?」妖人祁微笑:「南海藥王的私人財務顧問!」我又不解:「那冰冰的公司,怎麼跟冷烈搭上關係了。」妖人祁又是微笑:「有人從中牽線!」我了解了……這時妖人祁說:「X海這邊你忙完了,但X京的事兒得需要你做個收尾。」我忙問:「X京什麼事兒啊。」妖人祁嘆了口氣:「這事兒,算是個麻煩。我有些低估,你手下那兩個土郎中的本事了。「「啊……怎麼了?「妖人祁告訴,陸老爺子回X京後,他就從中安排,把老爺子給我弄半仙兒的診所里,讓白老三用望經脈的法子,再結合胡利的針術,破了老爺子身上的邪病,然後讓他自然死。而只要老爺子一咽氣,老黃叔那頭馬上安排人料理後事。」我聽到這兒,不禁奇怪:「解藥已經搞到了,老爺子打一針不就ok?」妖人祁擺手說:「你是不懂那老爺子,死活不打那針!他犯了倔勁了,就是不打!心病啊,這裏有口氣,咽不下。」妖人祁在胸口比量。我對此很理解,陸老爺子什麼人,不說什麼道老大吧,也是縱橫大江南北的一個人物。結果,臨到死,讓一群海外歸來的小孩兒給算計了,讓他受這個氣,他得多窩火。妖人祁繼續說:「這個,我們這邊,早就想過了。所以,才把白老三,胡利,發配到那兒。原本,我以為,這兩人行施了手段後,能讓老爺子安然歸去,可沒想到啊,沒想到……」妖人祁扭關跟我說:「你家倆活寶,造出了一個怪物!」我聽這話,頓了下:「怪物?」妖人祁先是肯定,接着又鄭重跟我說:「他們把陸老爺子治好了,但,好的不正常!」
第四百九十六章家中活寶兒,惹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