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航知道上官旭風對邊鏡的感情不一樣。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但有些事情不是上官旭風不面對就能逃避的。
叛徒就是叛徒。
邊鏡背叛了所有的人。
因為邊鏡的背叛,才導致終極計劃一直擱淺到現在。
上官旭風眯着眼睛,「那你告訴,終極計劃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
司航回答:「淨化宇宙,讓人類過上更高質量的生活。」
上官旭風的臉上說不出什麼神情,只是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邊鏡絕對不會無故失蹤到現在。」
他認識的邊境所謀所求都是為了一個安定的生活。
司航看向上官旭風,「你真的了解她嗎?」
須臾,司航接着道:「從建立終極計劃開始,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明天,為了讓大家過上更好的生活!原本可以非常完美的完成終極計劃,可就是因為邊鏡,才讓事情變成這樣!讓我們有家不能回!讓我們一直呆在這個鬼地方!」
說到最後,司航的情緒愈發激動。
因為邊鏡才讓事情變成這樣。
可現在呢?
所有人都不願意承認邊鏡是個叛徒!
就連她的未婚夫都不相信她!
這讓司航很是委屈、難過!
「司航!」上官旭風眯着眼睛,「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司航深吸一口氣。
「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
她不想因為一個叛徒影響到自己與上官旭風的感情。
這樣不值得。
上官旭風眼底全是失望的神色,「我願意我們之間可以無話不說,毫無保留。原來,是我高估了!」
說完這句話,上官旭風的轉身就走。
看着上官旭風的背影,司航愣住了,心裏悶悶的,有些喘不過來氣。
上官旭風這是對她失望了嗎?
他把自己當成自己人,什麼話都說,可自己對他卻有所保留。
這換成任何人,可能都無法接受吧?
司航想追上去說些什麼。
但她還是控制住了。
不行。
雖然她跟上官旭風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但有些事情她答應過爺爺,不能告訴任何人。
思及此。
司航收回已經邁出去的腳。
對不起。
她會找機會跟上官旭風解釋的。
見司航沒跟上來,上官旭風眼眸微眯,自己回到房間。
小白聽見動靜聲,立即迎上來。
上官旭風彎腰摸了摸小白的腦袋。
小白髮出嚶嚶嚶的叫聲。
就在此時,女保鏢站在外面敲門。
「司長。」
「怎麼了?」上官旭風正了神色。
女保鏢接着道:「知梧來給您送補湯了。」
知梧是司航身邊的助理。
聞言,上官旭風微微眯眸,「讓她帶回去。」
帶回去?
女保鏢楞了下。
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您是說,讓知梧把湯再帶回去?」
「嗯。」
「好的,我知道了。」
女保鏢走到知梧身邊,「不好意思知梧姐姐,我們司長讓你把湯再帶回去。」
「什麼?」知梧也是一愣。
女保鏢點點頭,「司長是這麼說的。」
知梧猶豫了下,「這、這我沒法跟司航小姐交差啊!」
司航交代她一定要把補湯親自送到上官旭風手裏,她若是兩手空空的離開的話,怎麼跟司航交代?
女保鏢道:「可司長不要,我也沒辦法......」
知梧知道女保鏢的男主,但還是道:「要不你再幫我去問問司長?」
「我可不敢,要不你去問?」女保鏢看向知梧。
知梧看向門的方向。
須臾,她嘆了口氣。
算了!
她也不敢。
知梧端起補湯,接着道:「我還是回去吧。」
希望司航不要遷怒她。
知梧端着補湯,戰戰兢兢的回到司航的院子。
「小姐。」
「回來了?」司航看向知梧。
知梧的神情有些緊張,一直躲閃司航的眼睛,「司、司長......」
「東西沒收?」司航問道。
知梧點點頭。
司航臉上的神色有些平靜,並不像知梧想像中的那般可怕。
見她這樣,知梧也輕鬆了很多。
司航接着問道:「他跟你說什麼了?」
知梧接着道:「補湯是喬琳納拿走的。」
司航嘆了口氣。
她知道上官旭風在跟她置氣。
須臾,她走到知梧面前,「把湯給我吧。」
知梧楞了下,而後將手裏的補湯遞給司航。
司航接過托盤,轉身往外走去。
不多時,司航就來到上官旭風的院子。
女保鏢喬琳納就站在書房門外。
見司航過來,喬琳納恭敬的:「司航小姐。」
「司長在裏面嗎?」司航問道。
「在的。」喬琳納點點頭。
司航接着道的:「那我進去一下。」
喬琳納在這個時候伸手攔住司航,「不好意思司航小姐,我們司長說了,現在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司航頓住腳步,笑着道:「那就麻煩你進去跟他說一聲,就說我來了。」
「司航小姐,我......」
喬琳納一句話還未說完,便從屋內傳來一句話。
「讓司航小姐進來。」
這是上官旭風聲音。
喬琳納立即讓開,朝司航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司航臉上揚起微笑,抬腳進屋。
喬琳納重新關上門。
進了屋,便看到上官旭風站在院中的錦鯉池旁餵魚。
空氣中很安靜。
司航首先開口,「旭風。」
上官旭風微微回眸,接着開口,「司航,上午我的情緒可能有些過於激動,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感情因此生出嫌隙。」
司航淡淡一笑,「我沒放在心上。」
有上官旭風會這麼一番話在,頓時讓她做出什麼她都是願意的。
人非聖賢,誰都有脾氣。
偶爾無法控制住自己也很正常。
語落,司航將補湯遞給上官旭風,「這是我特地讓人給你熬的。」
上官旭風接過補湯,喝了一口,而後道:「司航,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我們彼此之間坦誠相待。」
語調溫和。
司航看着眼前這個自己愛了十幾年的男人,須臾,她深吸一口氣,接着道:「旭風,我可以用人格跟你擔保,我所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上官旭風沒說話,再次喝了口補湯。
究竟是不是,只有司航最清楚。
見上官旭風不說話,司航接着道:「邊鏡也是我姐姐,雖然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身為妹妹我也不希望看着她與我們背道而馳!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上官旭風還是不說話。
司航看了他一眼,也就不再說話。
男人的心思不好猜。
而她也不想做個整天猜對方在想什麼的怨婦。
她司航的人生。
愛情只能算錦上添花的那朵花而已。
思及此,司航五指收緊,儘量控制住自己對上官旭風的感情。
好半晌。
上官旭風才放下碗,看向司航,淡淡開口,「司航,我希望無論什麼時候,我們之間都不要有什麼隔閡。」
司航點點頭,「好。」
上官旭風走過來,擁抱了下司航。
司航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心再次躁動起來。
起起伏伏。
上官旭風在司航看不到的角度上眯了眯眼睛。
眼底神色複雜。
邊鏡的事情。
他一定會查清楚。
......
京城。
今天是方翠香的頭七。
天氣和她出殯那天非常像。
烏雲密佈。
到了下午時分,天空中竟然飄起了雪花。
方玲看向韓文茵,「茵茵你快點。」
在他們老家有這樣一種傳聞。
頭七亡靈是要會生前住的地方看看的。
家屬則是需要在下午時分擺上逝者生前愛吃的東西進行祭拜。
並且還要在家裏點上一盞長明燈。
自從方翠香死後,李秀茹和方富貴因為心虛怕方翠香化成厲鬼回來報仇,嚇得早就搬走了。
今天頭七,他們自然不敢回來祭拜方翠香。
身為小姑。
方玲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所以便親自去方家以前租住的房子,進行祭拜。
「好的。」韓文茵跟上方玲的腳步,「今天大姨會來嗎?」
方玲點點頭,「我昨晚已經跟她說好了,她說她過來。」
雖然方翠香已經過世七天,但現在方玲只要一想到這件事,就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眶微紅。
思及此,方玲嘆了口氣,「那麼好的孩子,怎麼就去了呢?」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對於方玲來說,簡直就像在做夢一樣。
韓文茵也不知如何去寬慰母親。
方翠香太年輕了。
她的未來還有無限種可能。
須臾,韓文茵接着道:「雖然那一瞬間挺痛苦的,但這對大表姐來說,其實也是一種解脫。」
若方翠香活着的話,以她的性格,攤上這麼一對吸血**母,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她永遠都擺脫不了原生家庭帶來的陰暗。
除非死亡。
所以,方翠香才會選擇一種最極端的方式。
方玲再度嘆氣,看向和韓文茵,接着道:「你把我送到那兒就直接回去吧!晚上我和你大姨在那邊過夜就行。」
人人都怕鬼。
尤其是穿紅衣跳樓而死的怨鬼。
自從方翠香跳樓之後,謝麗香苑小區便搬走了一半的人。
據說,從那以後半夜還能聽到詭異的哭聲。
韓文茵畢竟是年輕人,方玲怕嚇到她,所以才讓韓文茵提前離開。
韓文茵接着道:「我晚上就不回去了。來回跑麻煩。」
今天畢竟是頭七,韓文茵也知道民間的傳統,如果人死後真的有鬼的話,她是真的很想看看方翠香。
跟她說會兒話。
鬼有什麼可怕的
可怕的是逼死活人的人。
方玲看向韓文茵,「你不怕?」
韓文茵搖搖頭,「我是唯物主義者。」
方玲聽不懂唯物主義者是什麼,接着道:「你真不怕?」
「真不怕。」
韓文茵接着道:「媽,我們又沒做虧心事。」
只有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會害怕。
比如李秀茹和方富貴。
方玲點點頭,「說的也對,我倒是期待有鬼呢!讓我好好跟那孩子聊聊......」
她還有好多好多話要跟方翠香說。
韓文茵輕嘆一聲。
不多時,就到了香麗謝苑。
雖然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但只要有人群的地方,依舊能聽到關於方翠香跳樓的事情。
「小女孩可惜呀!蠻好的一個人,就是沒遇到好父母。」
「她是穿紅色嫁衣跳樓的,怨氣大,今天又是頭七,咱們還是快點回去吧!別招惹上髒東西了!」
「對對對!咱們快回去!」
「......」
聽到這些言論時,韓文茵的臉上說不清楚什麼神色。
就非常難過。
方玲已經止不住的掩面哭泣起來。
若是在新聞上看到年輕女孩跳樓事件的時候,她最多也只是感嘆一聲,可現在,自己的親侄女變成了那個新聞。
方玲蹲在路邊,掩面痛哭。
「茵茵。」
就在此時,空氣中傳來方怡的聲音。
韓文茵回頭看去,「大姨。」
方怡點點頭,她的眼睛也有些紅,「你媽呢?」
韓文茵看向蹲在那裏的方玲。
方怡立即走過去,將方玲拉起來,「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
語落,方怡看向接着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先上去把祭品擺一下。」
「嗯。」方玲點點頭。
三人往單元樓內走去。
因為害怕,所以李秀茹和方富貴在搬走時什麼都沒敢拿走,因此方家還維持着當天的模樣。
方翠香睡覺的摺疊床就放在牆角。
看到這一切,方玲又繃不住了,哭着道:「可憐這孩子到死都沒能有個屬於自己的房間!」
她一直都住在客廳,睡着不到九十公分寬的單人床。
沒有衣櫃。
也沒有屬於自己的梳妝枱。
在這個家裏,她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外人。
聽到這話,方怡本已經平靜心情,此時又變得波濤洶湧。
她是方富貴的親姐姐。
但她至極都想不通,方富貴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
韓文茵拿出母親帶的紙錢,堆在角落裏焚燒。
方怡和方玲一邊哭,一邊擺祭品。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韓文茵打開窗戶,伸手接起一片雪花。
稜角分明的雪花在接觸皮膚的那一刻起,便瞬間消失。
可惜。
方翠香到底是沒能看到今年的第一場初雪。
韓文茵嘆了口氣。
「噹噹當--」
就在此時,空氣中傳來敲門聲。
韓文茵走過去開門。
是戴莫和戴雪雪。
「表哥,二表姐。」
戴莫點點頭,「茵茵。」
戴雪雪挽着韓文茵的胳膊,「茵茵我哥說他今晚要住在這裏,晚上咱們一起回去。」
戴雪雪才不要住在這種鬼地方。
晦氣的很。
而且,戴雪雪是唯心主義者,她總覺得方翠香陰魂不散。
剛踏進這棟單元樓,戴雪雪就覺得渾身上下涼颼颼的。
韓文茵接着道:「二表姐,我晚上也住這裏。要不你打車回去?」
聞言,戴雪雪眯了眯眼睛。
以她對韓文茵的了解,韓文茵絕對不會主動在這裏留宿。
肯定是方玲主動要求的。
她本想借着這個機會,跟韓文茵一起去韓家睡的,再跟韓文茵聊聊關於宋博琛的事情,說不定還能藉此機會見宋博琛一面。
畢竟宋博琛只要得知自己出現在韓家,就會想盡各種理由來寒假找韓文茵。
戴雪雪有信心,自己一定可以拿下宋博琛。
哪曾想,戴雪雪竟然跟戴莫一樣,要留在這裏!
聞言,戴莫看了眼韓文茵。
眼底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韓文茵會留下。
戴雪雪接着道:「茵茵,你就不害怕嗎?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親人之間沒什麼害怕的,」韓文茵接着道:「二表姐你要是害怕的話可以先回去,一會兒天就要黑了。」
聞言,方怡點點頭,「茵茵說得對,雪雪你先回去吧。」
戴雪雪很無語。
韓文茵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是在嘲笑自己膽小,還是在諷刺自己心虛?
句句帶刺。
簡直就是個綠茶!
真是噁心!
但戴雪雪也沒有表現出來,硬生生的擠出兩滴眼淚,「茵茵說的對,都是自家姐妹沒什麼可怕的。媽,我晚上也留在這兒吧!」
方怡看向戴雪雪,眼底全是驚訝的神色,「你也留在這?」
戴雪雪點點頭。
方怡也沒有多說些什麼,接着道:「那好吧,你不害怕就行。」
頭七的這天晚上,就算天在冷,門都是不能關的。
每家每戶都有門神。
門合上之後,亡靈就無法進來。
眼看天越來越黑。
戴雪雪也越來越害怕,她跟方翠香關係一般。
她是高材生,方翠香就是個工廠女職工而已,兩人在一起沒有話題可聊。
「冤有頭債有主,我可以沒有對不起你,你不要來害我!」戴雪雪緊緊抱着韓文茵的胳膊,在心裏默念希望方翠香的冤魂不要來找自己。
相比十分緊張的戴雪雪來說,韓文茵可謂是淡定到了極點。
她的臉上連絲慌亂都沒有。
泰然自若。
就在此時,韓文茵的手機響了下。
韓文茵立即拿起手機。
邊上的戴雪雪立即斜眼去看。
韓文茵態度告訴她,發來信息的人,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人。
如若不然,韓文茵絕對不是這個反應。
果不其然。
這一看,還真讓戴雪雪看到了很重要的東西。
宋博琛!
給韓文茵發信息的人竟然是宋博琛。
戴雪雪哪裏能想到,宋博琛居然這麼快就發現自己跟韓文茵在一起。
宋博琛是個商界大佬,自然不想讓人直接看出他喜歡上了自己,所以就搞起了迂迴戰術,將韓文茵當成了藉口。
他來找韓文茵是天經地義。
畢竟他跟韓文茵有合作。
看韓文茵那雙目含情的模樣,她不會以為宋博琛是專程來找她的吧?
真是自戀。
宋博琛怎麼會看上她這種什麼都沒有的人?
不知是不是意識到了戴雪雪的偷看,韓文茵站起來,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看着韓文茵的背影,戴雪雪冷哼一聲。
有什麼了不起?
如果不是自己的話,宋博琛會給她發信息嗎?
等着吧!
早晚與一天,韓文茵會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麼愚蠢。
思及此。
戴雪雪眯了眯眼睛。
方怡從房間裏走出來,「雪雪,房間我已經收拾好了,你晚上就睡這裏。」
「我晚上跟誰睡?」戴雪雪問道。
方怡道:「咱倆一個屋,茵茵跟你小姨一個屋,你哥睡客廳。」
戴雪雪道:「媽要不我跟茵茵一個屋吧?剛好我跟她也好久都沒聊過天了!您跟小姨一個屋。」
方怡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可以,剛好自己和妹妹也有話要聊。
到了深夜。
戴雪雪就更害怕了,生怕方翠香下一秒會跑出來找她,她緊緊抱着韓文茵,「茵茵,我害怕。」
韓文茵安慰道:「人死如燈滅,一切都是心理作用而已。如果真的有鬼的話,擔驚受怕的人也應該是舅舅和舅媽。」
「茵茵你說的對,咱們不應該害怕。」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韓文茵剛洗漱好,戴莫就買來早餐,「茵茵昨晚睡得怎麼樣?」
「還行,表哥你呢?」韓文茵問道。
「我也還行。」戴莫跟韓文茵一樣,從不信鬼神一說。
吃完飯。
韓文茵和方玲便準備離開。
戴雪雪立即跟上韓文茵的步伐,「茵茵,你去哪兒?」
韓文茵道:「我先把我媽送回去,然後回學校一趟。」
回學校?
怎麼可能!
戴雪雪昨晚都看到信息了,下午宋博琛會來找她。
韓文茵找藉口說自己要回學校,無非就是不想讓宋博琛看到自己。
這種人呀!
簡直就是綠茶中的綠茶。
「我跟你一起,」戴雪雪接着道:「剛好我今天休息也沒事幹,說起來,我還沒去過你們學校呢。」
她一點也沒給韓文茵拒絕的機會,拉開車門就坐進了車內。
韓文茵有些無語,但看到大姨和母親都在,也就沒多說些什麼。
總歸都是自家親戚,還是要顧及到一些臉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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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國。
宋嫿坐在一家中式茶館內,品着杯中的青茶。
她今天很難得的穿了一件淺綠色的旗袍,清新的綠色將她的膚色襯得極致的白。
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從外面走進來。
「師傅!」
宋嫿微微抬眸,「來了。」
那圖元沒有立即坐下,有些忐忑不安的道:「師傅,路上遇到一個車禍耽誤了一點時間。」
師傅最討厭不守時的人。
他已經耽誤半小時了。
「坐吧。」既然是有原因,宋嫿也不追究。
那圖元這才彎腰坐在宋嫿對面,喝了口茶,這才接着道:「師傅,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聽說,j也想要那塊隕石,您是了解這個人的,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東西,哪怕是不擇手段他也會得到。」
聽到這句話。
宋嫿微微蹙眉。
她對這個人意見很大。
兩人的梁子早在藍月草時就結下了。
「他要隕石做什麼?」宋嫿問道。
那圖元端起杯子,「聽說是要送給女朋友......」
宋嫿神色微冷,「為了一個女人跟我搶東西,真是有出息。」
那圖元接着道:「師傅,咱們現在怎麼辦?」
「繼續盯着。」宋嫿微微眯眸。
無論如何,她也要拿下這塊隕石。
「好的。」那圖元點點頭。
另一邊。
郁廷之站在68層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景色。
助理走過來,「先生。」
「說。」
只一個字,卻充滿寒意。
助理頓了頓,接着開口,「聽說這塊隕石有極大的醫學價值,因此素問也插手了這件事,並且是勢在必得。」
素問?
如果是旁人的話,郁廷之說不定就讓了。
畢竟是要用來做實驗的。
可素問就是個見死不救的庸醫!
當時宋嫿躺在病床上,他苦苦哀求素問,可素問就是沒有回應。
上次還跟他搶藍月草。
如今素問又跟他搶隕石!
他就這麼好欺負?
「三爺,既然素問想要,你就給了吧!」卓一從另一邊走出來,接着道:「素問是神醫堂堂主,跟她搞好關係,對你沒什麼壞處。」
聰明人從不跟醫生結仇。
尤其是知名的大神醫。
「她要我就給?」郁廷之鳳眸微眯,薄唇輕啟,「去告訴那圖元就說我們對那塊隕石也是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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