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巨峽市海面隨着微風,吹起一道道浪波,由鋼鐵製造而成的龐然大物巨峽號航母,漂浮在海面上,作為華夏的守護神,鎮守四方。
「轟!」
在這夜半時分, 就連宇宙中最墮落的惡魔女王莫甘娜都以熟睡的時刻,一道好似驚雷一般的巨大聲響,在巨峽號航母旁轟然炸開。
似乎是有什麼東子落了水,原本還算平靜的海面,被那忽然落水的物體,激起千層浪, 海浪呼嘯着,使得巨峽號航母,都有些晃蕩不安。
「嗡!嗡嗡!嗡嗡嗡!」
「敵襲!敵襲!!」
警報聲瞬間在航母上轟然炸響,一位位執勤的軍人們手握武器,來到了甲板。
一台台瓦力充足的聚光燈朝着海面上橫掃而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嚴陣以待的準備着與可能出現的敵人一較高下。
然而,當那聚光燈確定了墜入海中,發出轟鳴的東西究竟是何物之後,每一位執勤人員紛紛倒地了一口涼氣。
那猙獰的形狀,充滿科技幻想的設計風格,以及比起巨峽號航母都要大出數倍的龐大體型……
全都透露着眼前這艘龐然大物絕非藍星可以製造出來的產物。
很顯然,這是一艘來自外太空,某個有着遠超藍星任何一個國家航空科學技術的超級宇航文明所製造的太空堡壘。
一時間,望見着太空堡壘的眾人,全都屏住了呼吸,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引起眼前這龐然大物的反抗。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正當眾人全都神色慌張,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刻,身為巨峽號上最高指揮官的杜卡奧將軍, 走了上來, 他眉頭微皺,神色之中帶着前所未有的嚴肅與憤怒。
「報告首長,就在剛剛,天空上掉下來了一台,額……」
瞧見杜卡奧上來,在場之中官職最大的一位,有着上校軍銜的執勤隊長官,趕緊迎着杜卡奧一路小跑,來到了杜卡奧身前,敬禮,問好,一氣呵成,隨後解釋起了現場發生的情況,原本上校說的還算是流暢,但是一說到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大傢伙是什麼的時刻,上校卡住了殼,他小小的腦袋瓜並不能理解,眼前看到的東西究竟該用一個什麼樣子的詞彙去稱呼,才算合適。
「不用你說了, 我看到了,這是饕餮的戰略性太空堡壘!」
「該死, 饕餮都打到我們家門口了,我們愣是沒有發現?!」
「呵呵,想我杜卡奧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沒想到居然有一天會被一個區區饕餮弄得如此無力,哎……」
杜卡奧握緊了拳頭,他只感嘆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對藍星面對這些宇航文明的入侵感到無力。
以眼下藍星的技術,無論是遇到哪個可以跨越星系的文明,都絕對是挨欺負的主。
而屬於他德諾文明的科學技術,暫時又發揮不出他們應有的威力,這讓有着戰爭狂人之稱的杜卡奧倍感憋屈。
「你們是死神卡爾的手下吧?」
「你們來藍星,是真的要與我們開戰嗎?!」
「別看我們現在很孱弱,但是,站在我們身後的,是整個德諾文明遺留下來的基因工程遺產,這些基因工程都有着龐大的力量,即便是你們背後的神,也會在我們的基因工程面前顫抖!」
杜卡奧不怕死,只是哪怕是死,他也要昂着下巴去死。
「東一句基因工程,西一句基因工程的你煩不煩啊?」
「還一天一口德諾的,大兄弟醒醒吧!德諾早就亡了,你們自己作的,蕾娜他爺爺做的,你都忘記了嗎?」
就在杜卡奧昂首挺胸,準備用自己的尊嚴,面對一切的時刻,那巨大的要塞裏面,傳出了一道十分不屑的聲音。
「嗯!?」
杜卡奧被這道帶着幾分嘲諷不屑的聲音,搞的有些迷糊。
當他認真看去,看到那懷抱着一位金髮美麗女人的英俊身影的時候,愣在了原地。
「你……」
「不,您是?」
杜卡奧雖然力量沒有多少,但是他所幸還有一雙好眼睛,他看得出來,那英俊男人懷裏抱着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一位聖潔的天使。
這個宇宙裏面,敢炮天使的,都是一群狠人,不是各個文明的主神,也是朝着主神的道路上不斷前進的,十分有潛力的存在,而且最重要的是,一般天使能看得上的,除了擁有強悍的力量以外,還說明這個人一定不邪惡,剖開胸膛裏面裝着的全是真善美。
「按照你們的定義,我大概相當於一位行走在陸地上的閒神。」
朱庇特思考了一會,他看着身側的天使彥笑了一下,給自己套了個神的馬甲。
「您隸屬於哪個文明?」
杜卡奧雙眼一亮,神,這個宇宙裏面能稱之為神的存在,毫無意外都是一群強悍的離譜的怪物,想當初他們德諾,也有神,其中那位有着戰神稱呼的偉大神祇,更是可以一斧頭砍爆半個超級行星。
同時神這個稱呼,在宣告了超級無敵的戰力以外,還透露了一個情報,那就是勢力,是的,每一位神的背後一定有着自己的勢力,因為只有傾盡一個文明,乃至數個文明,無數個星系的資源,才有可能真正的造就一位不朽的神。
「文明?我不隸屬於任何文明,我只隸屬於我自己!」
「去通告全宇宙,藍星不是他們的遊樂場,不是給他們入侵的地方,惹得我不爽,就是這個下場!」
「誰說,藍星沒有自己的主神?」
朱庇特說着,用力跺了跺自己腳下的巨大太空堡壘。
「……」
杜卡奧在聽了朱庇特的話後,短短的瞬間思考了很多東西,尤其是在朱庇特說出那句,誰說藍星沒有自己的主神這句話之後,他的心裏對朱庇特的情況大概有了一個分析,首先朱庇特大概率在藍星生活了很久,已經把藍星當做自己的第二個家了,其次,朱庇特身後的文明八成已經毀滅了。
自己身後的文明被摧毀,但是自己卻依然活着,孤苦伶仃毫無目的地行走在宇宙裏面,流浪到哪裏,就吧哪裏當成家,這是一種很常見的事情。
要知道神是不朽的,但是創造了這些偉大神祇的文明,卻不一定是不朽的,他們裏面有很多凡人。
戰爭,死亡,饑荒,瘟疫,每時每刻都會都走人們寶貴的生命,所以很多情況是,神明還活着,回頭一看,自己的文明沒了,這些沒有了文明的神,大多數都會去流浪,走到哪裏是哪裏……
此刻在杜卡奧的眼睛裏面,朱庇特就是這樣一位文明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之中的流浪神。
「這個大傢伙就送給你們了!」
「當時見面禮了……」
朱庇特不等杜卡奧多言,繼續講着,他的話語裏面充滿了不許忤逆的霸道。
「尊敬的神,請問我們可以為您做些什麼嗎?」
杜卡奧思考了一會後,他將自己的姿態放低,詢問着朱庇特是否有什麼需求,無論朱庇特有什麼需求,杜卡奧都會選擇滿足朱庇特,在這種時刻,把一個流浪的神,綁在藍星,綁在華夏的戰車上,是對周圍勢力最大的威懾。
「你們能為我做些什麼?」
「哈哈……」
「給我準備一棟別墅,在日常派人照顧我的一日三餐,衣食住行就好!」
「其他的我都無所謂!」
朱庇特看着杜卡奧搖了搖頭,他左思右想,他想到的,杜卡奧可以幫助他的地方,興許只有這些日常上的瑣事了,至於其他的方面,杜卡奧可幫不上他的忙。
「哦,對了,還有照顧她的起居,然後就沒有了~」
朱庇特說完之後,看着身側的彥,似乎這才想起了對方,他吧彥報入懷中,神色帶着幾分放蕩,不羈!
「請問這位是……」
杜卡奧還在試探。
「這你看不出來?」
「別跟我說你看不出來她是誰?」
「就這金絲般的長髮,傲人的身側,比雪還要純潔的肌膚,難道你看不出來她是什麼人嗎?她可是神聖凱莎的天使左翼彥啊!」
朱庇特知道,杜卡奧說他並不清楚此刻站在朱庇特身側的人是天使,而且還是大天使,這純屬無稽之談。
杜卡奧比誰都知道天使的樣子,杜卡奧也有能力分辨天使的真假,而杜卡奧之所以沒說,完全是因為杜卡奧在裝孫子,杜卡奧喜歡裝孫子,也十分擅長裝孫子,簡單來說杜卡奧這個人就是個孫子。
「算了,和你這種俗人說多了,你也不懂,我要帶着彥離開了!」
「我要住的地方我已經選好了,你之後去付錢就好!」
朱庇特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抱着彥,便騰空而起,朝着他看重的別墅飛去。
「……」
杜卡奧在朱庇特飛走之後,臉上那和氣的笑容,立刻嚴肅了起來。
「按照剛才我答應那位神的,把事情辦好了,一切都給我辦妥當了!」
杜卡奧對着身下的士兵們,講道。
「遵命!」
士兵們,整齊劃一地行着禮,他們知道他們的任務是什麼。
當天災與邪惡出現的時刻,雖然他們無法像是超級戰士或者神一樣,正面去戰鬥,但是他們會儘自己所能的,處理好所有後勤的事情,讓神與超級戰士們,可以釋放他們身體裏面所有的力量,不留任何餘力地釋放自己,將一切敵人碾碎。
「很好!」
杜卡奧輕輕頷首,他決定好好去查查這位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神,究竟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總感覺這個人似乎有些問題,同時,他心裏認為,如果朱庇特真的好似他心裏想的那般,是一位在藍星上待了很長時間的神,那麼一定在這個星球上留下了很多痕跡才對,杜卡奧相信,他必然可以在歷史之中,找到屬於朱庇特的行動痕跡,進而判斷出朱庇特的性格。
只要他們掌控了朱庇特的性格,那麼之後的事情就要都好辦的多了,他們大可以投其所好,最後招攬朱庇特,讓朱庇特也成為他們黑色長城計劃裏面的一員。
杜卡奧為了這個所謂的黑色長城計劃,無所不用其極,杜卡奧的目的很簡單,在這個宇宙,這個弱肉強食的宇宙,所有可以阻擋幫助他們變強的東西,都可以被他們鑄成長城!
另一邊……
「你就把那個玩具,你的戰利品送給杜卡奧了?」
彥看着飛在空中的朱庇特,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不是把那玩意送給杜卡奧了,我是把那玩意送給華夏了。」
朱庇特解釋着,他的所作所為。
「杜卡奧,一個戰爭販子,不是一個正經人!」
「誰會相信一個滅國的人……」
「一個文明都覆滅了的人他能是正經人嗎?」
朱庇特抱着彥,對杜卡奧的所作所為感到無趣。
「原來如此……」
「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
彥似乎明白了朱庇特的用意,朱庇特在乎的不是杜卡奧,而是這個國家,這個城市的人。
「睡覺!」
朱庇特想都沒想,便回答道。
「睡覺?你該不會要和我一起吧?」
彥感覺自己眼角微微抽搐,同時心臟飛速跳動,那「噗通,噗通」跳動的心臟,就好似有一隻小鹿在彥的胸口處,不斷亂轉,讓她感到十分的緊張,有些喘不過來氣,莫非她的貞操,就要在這裏消失了!?太草率了一點……
「哈哈……」
朱庇特瞧着老司機彥臉色通紅的樣子,他暗暗給彥點了個贊。
果然上古第一天渣華燁說的對,天使這玩意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愛的東西。
「華燁誠不欺我!」
朱庇特心裏默默念着,不過他與華燁不同,他是一個有理念的人。
「放心吧!我是不會對你做些太過分的事情的。」
「我只是會把你當做抱枕,抱着而已!」
朱庇特露出了無比溫和的笑容,說出了十分勁爆的話語。
「你說什麼?!」
「這樣的事情難道還不過分嗎?」
彥眼神猛地顫動,她感覺朱庇特一定是在逗她玩。
「當然不過分!」
「我這還沒左擁右抱,大被同眠呢!」
「你怎麼可以說我過分呢?」
朱庇特搖了搖頭,他這才哪跟哪啊!比起男人的夢想,左右擁抱以及大被同眠,他這根本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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