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下一刻,霍普就被蜥蜴人簡森按住了。
「等你將來能夠真的威脅到我,」畢肖普老爺開口了,「我就可以放心的被你殺掉了,因為那時候的你比我更強,可以放心的把整個家族交給你。以後不管你是用家族的力量去幫助鐵路解放包身工,還是幹什麼別的更加被視為大逆不道的事情,我都不會管。但是現在,你只是個失敗者罷了。」
說着畢肖普先生輕蔑的哼了一聲,轉向鄭義:「你還愣着幹嘛?來拿你的錢吧。」
說罷他把一個能量晶片扔在桌上:「裏面是一萬能量幣,是扣除了為你保密的費用之後你的報酬。」
鄭義:「喂,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我幹了這麼多事情,才一萬能量幣?別的不說,你多少得給點封口費吧?」
鄭義一邊說,一邊靠過去,他對於怎麼爭取兄弟會需要的空檔已經有了想法,現在他必須要儘可能的靠近畢肖普先生。
就在這時候,鄭義忽然有種擔心:萬一併沒有什麼兄弟會在周圍等着呢?那樣的話,自己和索尼婭會變成什麼樣?
眼前這個窮凶極惡的傢伙,會把索尼婭變成餐車盤子裏的一個頭嗎?還給她畫上漂亮的妝?
現在拿上一萬能量幣就跑,事情就絕對不會變成那個樣子。
鄭義完全可以選擇更加穩妥的方式,從這事情里抽身,然後苟起來發展。
穿越之前,自己不是很喜歡看那些「苟」流派的網絡小說嗎?現在選擇苟且然後發展實力,有什麼不對?
就在鄭義糾結的當兒,畢肖普先生開口了:「封口費?不,我絲毫不信任那些,因為拿了封口費的人,很快會因為別人出價更高而出賣我。我認為這個世界上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
「鄭義先生,你應該慶幸,我其實並不太擔心你把事情的真相擴散出去,因為不管你怎麼說,鐵路組織都會把我的兒子當眼中釘肉中刺。」
鄭義默默的到了畢肖普先生跟前,現在他只要動動手,就能把桌上喝了一半的肉骨茶扔到他臉上去。
但是……要做嗎?
萬一砸上去沒有人蹦出來怎麼辦?
這個當兒被簡森壓制的霍普開口了:「他們不會的!他們會意識到一切都是因為你!你總是高看自己,把鐵路的人叫做渣滓,瞧不起他們,但是他們其實都是有智慧和紀律的人!他們不會被你的把戲騙了的!」
畢肖普先生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智慧和紀律,可你知道嗎?在我們收網抓捕這些被你引進包圍圈的人的時候,他們徹底把自己是渣滓這一點展露無餘!
「你以為我是怎麼抓到你的老師的?他根本沒有來這個空間站,和色誘你的這個女僕躲得遠遠的!是那些落網的鐵路成員出賣了他們!我們去抓他們的時候,你的老師正在和這個女僕做那種事情呢!」
鄭義忽然插嘴:「恕我直言,這聽起來像是你在造謠陷害他們。」
畢肖普先生惡狠狠的瞪了眼鄭義:「誰允許你說話了,拿上你的錢給我滾!」
「不不,是這樣的,我覺得如果只是色誘的話,你的兒子不至於上鈎吧,我如果沒猜錯,他應該接受了非常多的應對色誘的訓練。」
被簡森壓制的霍普立刻說:「沒錯!我受過大量的訓練,我看得出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而且最關鍵是,我不是為了愛情才決定成為鐵路的一份子!我是為了人人平等的理想!」
畢肖普大笑起來:「平等哈哈哈!真是幼稚!你看看你面前的這個前e級領航員,他有什麼資格和你平等?你擁有最好的基因,你智商是他的好幾倍!你一個手就能制服他!你生來就比他優秀許多許多倍!你憑什麼,和他平等!」
鄭義在這個瞬間,做出了決定。
他決定要賭一把,賭兄弟會現在正在看着的可能性。
他一把抄起桌上的肉骨茶,對着畢肖普先生的臉咋過去:「憑這個!」
畢肖普措手不及,被肉骨茶砸個正着,奶白色的湯汁撒在他梳得整整齊齊的劉海上,還帶着肉的骨頭直接從他頭頂滾落,留下了一小坨肉渣。
周圍的保鏢們都愣住了,遲了一秒鐘才行動起來,衝上來想要按住鄭義。
說時遲那時快,索尼婭飛起一腳,猛踢按住霍普的簡森的後背,結果被簡森輕輕一偏頭躲過去,緊接着被抓住了大腿。
簡森怒吼:「你選了錯誤的選擇!到地獄去後悔吧!」
說着他像掄棒槌一樣掄起索尼婭,要把她往牆上砸。
這個過程中,霍普全程傻愣在原地,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鄭義那個急啊,要是沒有兄弟會的接應,現在就只能指望霍普和索尼婭聯手放倒簡森了!你傻站着幹嘛啊我的小少爺喲!
說時遲那時快,酒館的槍斃突然被轟開,揮舞着拳頭的動力裝甲沖了進來,一拳就把壓制鄭義的保鏢給打飛。
緊接着動力裝甲揮拳砸向要摔索尼婭的簡森的腰。
簡森扔掉索尼婭,用雙手交叉格擋動力裝甲的巨拳。
這時候,一名戴着斗笠的刀客出現了,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所有的保鏢。
他轉身面對被打飛到牆上的簡森,雙刀橫握。
簡森一個翻身上了頂棚——真的和他說的一樣,他的螳螂刀義體有爬牆的功能!
雖然保鏢只剩下簡森一個還在抵抗,但畢肖普先生一點都不慌:「你們是什麼人?」
鄭義笑道:「哦,他們啊,是兄弟會,怎麼樣,現在狀況逆轉了,畢肖普先生,打算出多少錢買自己的性命啊?」
畢肖普先生冷笑一聲,咬碎了自己的假牙,然後吐血倒地。顯然他也和庫巴一樣,預備了克隆人,隨時能夠「復活」。
簡森見狀,立刻利用彈簧刀的爬牆能力爬進了屋頂上的通風管道落荒而逃——現在是在空間站里,到處都有維修管道,要逃還是蠻方便的。
剛剛和簡森對峙的刀客下令道:「殺了所有的保鏢,提取他們的基因,看看有沒有什麼稀有的變種。」
然後刀客轉向還處于震驚狀態的霍普:「小少爺,你的應變能力不太行啊,看來你還有很多要學的。」
霍普這時候才如夢方醒,擺出警戒的態勢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兄弟會,是一切貧苦人的兄弟,是一切解放者的同盟。我們收到了鐵路本部的要求,讓我們解救一個有才能的年輕人。」
霍普質問道:「你們既然在這裏!為什麼不救他們?」
他說話的時候,手上還捧着老師和愛人的頭顱。
刀客朗聲道:「如果我們拯救了你的朋友們,你父親就會知道計劃敗露,你就不會到這裏來了。我們判斷這些是必要的犧牲。
「順帶一提,你的朋友們確實供出了你老師和愛人的住址,不然他們也不會死。在我們看來,鐵路組織少了一些不堅定的追隨者,這是好事。」
霍普扭頭盯着鄭義:「所以,你,鄭義一直知道詳情對嗎!你一直瞞着我!你本來可以救下所有人的!只要這位刀客潛伏到鄭義的飛船上,就能幹掉簡森!」
刀客搖搖頭:「不,你錯怪鄭義先生了,他今天才通過測試,得到我們的完全信任。」
說着刀客來到鄭義面前,對他伸出手:「我叫卓刀,兄弟會中級行走,幸會啊,預言中人。」
鄭義一臉疑惑的握住卓刀的手,同時問道:「什麼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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