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叫做性格決定命運。墨子閣 m.mozige.com
王培良研究生畢業,他當然懂得這句話的道理。
而且他也一直把這句話奉為經典。
但是他卻不知道,正是因為自己的性格,讓他偏離了人生的中正之路。
正在一步步走向一個很深的大坑。
可惜他「視人則明,處己則昏」,根本沒有自己已經偏離人生正途的那種感悟。
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他還在沾沾自喜。
慶幸在馬小彤砸車的時候,他沒有幫着動手。
至於說梁師傅指控他挑撥馬小彤砸他的車,根本就沒有實證。
到了派出所的時候,他肯定是對對方的這個指控給予極力的否認。
「對我一點好處沒有,我為什麼要挑撥馬小彤砸車呢?
是的,我承認以前跟梁師傅的妹妹搞過對象。
可是自從我們研究生畢業分配工作以後,就已經分手了。
而且這以後再也沒有見過面。
甚至我都沒跟梁惠蘭通過電話。
分了就是分了,就不要再糾纏不清的保持聯繫了。」
王培良說這話的時候,那是相當地義正言辭。
「梁師傅跑到廠里來,不過就是想找我談他妹妹的事情。
馬小彤作為我現任的女朋友,未婚妻,她看到司機跟我到角落裏私聊,肯定要找我問怎麼回事?
那我就跟她實話實說了。
說那位司機是梁惠蘭的哥哥,現在到廠里興師問罪來了。
就是問我為什麼要跟他妹妹分手?
我跟馬小彤說的這些話都是正常的話,只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沒想到馬小彤會很生氣,跑去找梁師傅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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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梁師傅態度也很惡劣,而且躲在車上關上車門也不下來。
這才把馬小彤給惹怒了,導致砸車。
而且不過就是把車門給砸得坑坑窪窪,把玻璃給砸破了。
也沒造成什麼嚴重的損失,更沒有打人。」
反正一句話,王培良把自己身上的過錯推的一乾二淨。
也必須要把自己身上的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因為他很清楚,如果這事落實了,馬小彤打砸車輛是因為他的挑撥而起,那麼他就必須要負有一定的責任。
賠償損失,他可能賠不起。
更嚴重的是如果把他給拘留了,那他就留下了案底。
對於他這種志存高遠,雄心勃勃的人,剛剛參加工作,正準備大展宏圖的時候。
如果留下案底,那麼在他人生的進取之路上,就留下了抹不去的污點。
這以後再想努力進取,攀上高峰,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說他必須要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哪怕在描述的過程當中,不惜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馬小彤身上。
比方說,自己只不過是正常的跟她描述了姓梁的來找自己的目的,但是萬萬沒想到馬小彤會這麼衝動。
當時就去找對方理論,自己攔都攔不住。
直接的證明就是,馬小彤帶着人去找姓梁的理論,並且打砸車輛的時候,自己根本就沒有參與。
這完全能夠說明,自己絕對沒有為難梁師傅的意思。
至於他指控的挑撥一說,那就更加的無從談起了。
歸根結底,自己既沒有挑撥馬小彤去動手,更沒有跟着她當幫凶。
王培良覺得,自己說的這一番話天衣無縫,有理有據,完全能把自己從事情當中摘拔出來。
事實上也正像他所想像的那樣,既然他對所謂的挑撥馬小彤的指控予以否認,而且也沒有證據證明他挑撥過馬小彤。
那警察就採納了他的證言,做過筆錄之後就把他放了。
至於馬小彤,不管什麼原因,動手砸車的是她。
而且很明顯,梁師傅重點就盯在馬小彤身上,鐵了心要告她,暫時是不可能放出來的。
對於王培良來說,自己能夠完好無損的被放出來,全身而退,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至於馬小彤,不過就是砸了別人的車玻璃,應該說也不算什麼大事吧?
即使拘留幾天,對於王培良來說也無所謂了,只要自己沒事就行。
而且,他更慶幸的是,幸虧把自己也帶到派出所來了。
東夏快運的車輛在廠里橫衝直撞,造成了一定的損失,甚至把設備都給摔到車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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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損失總要有人站出來承擔。
如果廠里把這些損失歸到自己和馬小彤身上,讓他們賠償的話,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而且既然讓他們賠償,相當於他們受到了廠里的處分,這對他的以後的升遷之路也是十分不利的。
現在他在派出所做完筆錄就把被放了回來,也就證明在這件事情上他完全沒有責任。
回到廠里應該也好交代。
果然,回到廠里之後,廠里並沒有把他當做犯過錯誤的員工對待。
車間裏還是正常安排他,明天的時候隨車到東昌縣酒廠去送設備。
這個安排讓王培良完完全全的鬆了一口氣。
至於馬小彤那邊怎麼解決,馬副廠長跟派出所很熟,他自然有辦法。
而且自己剛才也已經跟馬副廠長進言了,讓他找找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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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副廠長很煩,讓自己滾。
那就滾唄,反正自己一個剛參加工作的,也幫不上什麼忙。
這件事過後,自己還可以跟馬小彤父女說,自己在派出所已經盡力為馬小彤開脫了。
而且他感覺車間主任對自己還是蠻照顧的,這個時候派自己跟車去送設備,其實相當於讓自己躲開了馬小彤這件事。
廠里的安排自己肯定要無條件服從,那馬小彤的事,只能由她的副廠長爸爸去走後門找關係了。
自己正好躲個清靜。
王培良更是心中竊喜。
第二天一上班,東夏快運恢復跟湧泉廠的正常業務,又派車過來裝設備了。
因為東昌縣酒廠定製的這套自動灌裝設備體積並不是很大,東夏快運的這輛平板半掛車在湧泉廠裝上自動灌裝設備以後,車上還剩餘三分之一的空間。
看來人家早就計算明白了,半掛在湧泉廠裝完,又去另外一個廠家,又裝上了一套養殖場使用的自動飲水設備。
也是送往東昌縣的。
這套飲水設備的廠家也派了一個技術員隨車過去。
這輛半掛車上一共就有了四個人。
兩名司機,兩名隨車的,分屬兩個廠的技術人員。
好在現在社會發展了,車輛越來越先進。
尤其是像東夏快運這樣最具實力的快運公司,他們公司的車都是當今最先進的車輛。
駕駛室十分寬敞,雙層臥鋪,他們四個人在車上一點都不顯得擁擠。
除了司機,副駕駛上還可以坐兩到三個人。
不管是誰想躺着,就到後面的雙層臥鋪上睡大覺就行。
從省城到東昌縣不到三百公里的路程,這一路上一點兒都不勞累。
到了東昌縣酒廠的時候,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
不過因為酒廠急等着用這套設備,雖然已經下班了,但是因為知道設備今天下午就到,所以卸車的人員全部沒下班,都在廠里等着。
設備一到,立馬安排卸車。
人家在這裏忙忙活活的卸車,倆司機以及另外一名技術員從從容容喝酒吃飯,睡覺去了。
卸完車以後,酒廠的技術人員在王培良的指導之下,連夜進行安裝。
這套灌裝設備並不複雜,用了一夜的時間,就基本上安裝調試完畢。
第二天,這輛半掛車從酒廠出來,接下來就是去送這一套自動飲水設備。
王培良要跟車一塊兒回省城,也上車跟着去送飲水設備。
昨天晚上忙活了一夜,王培良本來應該很困的。
但是他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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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來東昌縣的路上,他就問過另一個廠的那個技術員了。
這套飲水設備是三利集團定製的。
三利集團是一家民營企業。
聽說,三利集團的老闆是從一個養殖個體戶幹起來的。
以前就是村里一個小打小鬧的養雞的,後來漸漸的開始搞孵化,然後又開始建冷庫,搞肉雞加工。
規模越做越大,現在已經成為集團公司。
當然王培良對這些都不感興趣。
他之所以這麼精神,一點睡意都沒有,是因為他聽說三利集團的總部在東昌縣夏山鎮鎮梁家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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