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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着光芒流淌,黃金書頁上呈現出了一頭猙獰異獸,形狀像老虎卻長着牛的尾巴,豬首虎身牛尾,名為「食人彘」。詞字閣http://m.cizige.com
「斬殺凶獸食人彘,賜『銅皮鐵骨』,可借用其力。」
嗯?
我不是只殺了頭豬妖嗎?
這食人彘堪稱豬妖的祖宗,這般做法有點作弊的嫌疑啊?
還未等沈青山回過神來,《山海經》驟然迸射出一陣華光,密密麻麻的古篆浮現而出,無數股駭人壓力突兀向他湧來。
沈青山只覺一陣陣劇烈的痛楚從周身骨骼關節中爆發而出,猶如洪水猛獸一般瞬間席捲全身每一處肌膚,每一寸骨骼!
痛!
深入骨髓的痛!
猶如刀割斧錘,千刀萬剮!
沈青山死死地緊閉雙唇,唯恐痛出聲來,額頭上密密麻麻地滲出了冷汗,身體突然開始劇烈顫抖,篩糠一樣痙攣了起來。
不知過去了多久,這刻骨銘心的痛感才緩緩退去,沈青山仿佛從水裏打撈起一樣,汗水已經打濕了地板。
此刻他正癱軟在地上,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先前經歷這等堪比千刀萬剮的酷刑,他沒有昏死過去,已經是靠着堅韌意志力強行撐住罷了。
這般靜靜地躺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最後一絲痛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通體舒泰,宛如吃了仙丹妙藥一樣,說不出的舒爽痛快!
一個鯉魚打挺,沈青山從地上彈了起來,只聽得周身傳出吵豆般的清脆炸響,令他心中一喜。
筋骨齊鳴,這是通脈境圓滿的標誌。
他環顧周身,看着自己古銅色的皮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比之先前更加富有彈性,就是不知防禦力如何。
銅皮鐵骨,乃是鍛骨境圓滿的標誌。
常人需要數十年才能達到的境界,沈青山卻僅僅花費十日時間,這一切都是《山海經》的功勞。
若非《山海經》賜下的基因鎖呼吸法,沈青山至今還是個身體孱弱的病秧子,並且被妖氣入體,命不久矣,哪裏會有今日光景?
老天爺給了他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那他自然要牢牢抓住!
繼續打拳!
沈青山依照腦海中八荒拳裂地境的觀想圖,開始日常練拳。
乏了就喚來雜役打掃房間,餓了同樣喚來雜役搬來吃食,如此這般苦修過了十日,便到了第二次執行任務的時間。
雖然力士做着炮灰一樣的危險任務,但斬妖司總歸有着人性化的地方,完成一次任務後便可休整十日,提高修為精習武道等,畢竟力士自身強大,執行任務時才可斬妖除魔。
百名力士再次立在丁字小院門前,等待旗官前來下發任務,很快黑衣鐵甲的暴國安到來,那魁梧如山嶽的身形,帶給了在場眾人極大的壓力。
鐵塔巨漢冷冷地掃視一眼,冷冽目光在沈青山身上略微停頓,而後開始分配今日的任務,聲音不帶有絲毫情感。
「李王莊接連有童男童女失蹤,疑似妖魔作祟,丁甲二六、丁乙一八……共計二十人,協同十名斬妖衛前去調查線索。」
聽聞這個任務,沈青山面色大變。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十日之前斬妖司便已經派遣了一支隊伍前去調查線索,但今日卻是再次派遣了一支數量翻倍的隊伍,那只能證明……上支隊伍全軍覆沒了!
這個世界的妖魔,還真是可怕到了極點!
聰明之人不止他一個,百名力士忍不住交頭接耳,低聲議論紛紛。
尤其是那些被念到代號之人,更是面色慘白,不見一絲血色。
「肅靜!」
暴國安見狀怒喝一聲,如同炸雷一般響徹耳畔,瞬間鎮住了場間力士,而後繼續下發着今日的任務。
與上次一樣,外出誅妖任務分發完畢,並未念到沈青山的代號,令他心中忍不住鬆了口氣,但又有着些許不甘。
如今他鍛骨大成,然而卻是空有一身蠻力無處施展,急需通過實戰來積累經驗,外出誅妖無疑是最佳的選擇。
但很可惜,暴國安並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直接開始下發斬妖任務。
「丁申四六,上七十八號斬妖台執刀。」
「……」
「丁酉三七,上十六號斬妖台執刀!」
聽到這個任務,沈青山滿臉錯愕,周邊力士紛紛扭頭看向他,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前三十號斬妖台問斬之妖魔,盡皆是實力強橫的大妖大魔,幾乎盡皆身懷異術秘法。
因力士初入煉體或練氣,去斬殺這等厲害妖魔,即便斬妖刀在手,那也是一個死字,故而一般這等級別的斬妖任務,都是由尚有實力的斬妖衛執行。
沈青山有些不太理解,自己不過是個力士,為何會被安排這等危險任務?
這是被針對了,還是被人給算計了?
任務下發完畢,暴國安徑直轉身離去,一眾斬妖衛上前,領着力士各自前去完成任務。
沈青山則跟隨大隊伍前往刀山,再次領取了一柄血紅斬妖刀,握住手中前往斬妖台。
血煞之氣如影而至,想要侵蝕他的心智,下一秒便被呼吸法化解,甚至還成了滋補沈青山肉身的大補之物。
嗯……這玩意兒不會因為血煞之氣被我吞了,它對妖魔的殺傷力就變弱了吧?
打鐵還需自身硬啊!
可惜我沈某人現在……硬不起來……
懷揣着不安的思緒,沈青山抬腳走進黑色漩渦,下一秒眼前景色不斷變幻,本該是威嚴肅穆的斬妖台,此刻卻成了一座古色古香的閣樓,一個女子身着大紅喜服,正坐在梳妝枱前對鏡梳妝,她就這般低着頭,如蔥般的玉指慢慢梳着長發,背對沈青山,嘴裏還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兒。
若是換個時間,換個地點,定是充滿了喜慶意味。
這是……新娘子準備出嫁?
沈青山尚未反應過來,那女子吟唱的不知名小曲兒戛然而止,轉而變成了一陣令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的嗩吶聲。
「正月十八,黃道吉日,高粱抬~」
「???」
「抬上紅裝,一尺一恨,匆匆載~」
「???」
喜服女子停下了梳發動作,緩緩轉過身子,露出那張慘白如冰的臉,黑洞洞的眼睛看着沈青山,似乎有些茫然,有些錯愕。
沈青山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隨手挑起一個刀花。
「對不住了姑娘,這場景這氛圍,實在想配合你一下,一時間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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