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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那男人卻是一副無賴的樣子,賴皮地說道「反正今天我是折在你們手裏了,要殺要剮隨你們便。筆神閣 bishenge.com這個事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跟別人無關。」
陳天翔冷笑道「我跟你認都不認識,也沒有結過怨,現在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你當我傻子呢?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嘗嘗我的手段咯?」
那男人乾脆趴在地上閉上眼睛一言不發,陳天翔冷笑,提手便在他的肩井穴和臂穴上重重一戳,那男人騰地一下想掙紮起來,但被李青陽壓制住,兩條手臂不自覺地在地上抽搐個不停。
「你…你對我做了些什麼?為什麼我的手麻了不聽使喚?」那大漢驚恐地問道。
陳天翔輕鬆地對他說道「這算什麼,你要是繼續硬撐着,後面還有更好玩的招,我不介意都給你來一遍。」
那大漢仍是不信的樣子,還是不想說。陳天翔呵呵一聲,示意李青陽把他翻個面朝天躺着,又在他璇璣穴和將台穴上各戳了一下,讓李青陽放開他。
男人臉色突變,看上去在壓抑着什麼,十分難受的樣子,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後終於是抑制不住猛地咳嗽起來,怎麼樣都止不住。
陳天翔和李青陽悠閒地看着他在那裏咳了十多分鐘,最後咳的都開始冒出血沫子,那男人終於受不了了,開口說道「我…咳咳…我招,是…是虎哥叫我做這個事的。咳咳!」
陳天翔眯着眼睛看着他追問道「虎哥是誰?」
那大漢交代道「虎哥…咳咳…虎哥是縣裏最大的地下幫派雲龍幫的老大,叫宋小虎,仗着叔叔是縣裏ga局副局長,在縣裏一手遮天,一般人不敢惹他。」
「虎哥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也不認識他。」陳天翔問道。
男子搖搖頭,說道「咳咳…不知道,我只是他的一個馬仔,虎哥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做。要知道他為什麼要針對你,可能得直接去問他了。」
「現在能不能帶我們去找他?」陳天翔又問道。
那大漢想了一下,無奈地點點頭。
「好,你看這樣老老實實地說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非要逼我對你動手。」陳天翔說罷便上去解了他的咳穴,那男人的咳嗽終於是止住了,「你的手臂等帶我們找到宋小虎之後再幫你解穴,路上可別耍什麼花招。」
那男人連連點頭,剛才那陣咳嗽可是讓他吃盡了苦頭,再也不敢有什么小心思了。
三人走出胡同口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在那大漢的帶領下直接開到了縣裏最大的工業園區,在一個廢棄的工廠前停了下來,三人下了車,剛要進門,便被兩個保安攔住。
「彪子,幹什麼呢?這倆人是誰?」
原來那大漢叫彪子。彪子不露聲色地答道「這是兩個朋友,虎哥昨天交給我的任務我搞完了,帶這兩個朋友一起向虎哥復命。虎哥在不在?」
兩個保安沒有說話,上來便對陳天翔和李青陽搜身,陳天翔對李青陽使了個眼色,示意先配合着不要聲張。在確認兩人身上沒有帶什麼武器後,才對彪子說道「虎哥在辦公室,你們去吧。」
三人離開保安室,在彪子的帶領下來到一棟獨立的二層小樓,小樓門口也有人把手,彪子還是那些說辭,陳天翔和李青陽再次被搜身,確認後才放行。
三人走上二樓,來到一間緊閉的辦公室門口,彪子上前敲門。
「誰啊?」裏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虎哥,是我,彪子。」
「自己推門進來!」
彪子推開門,三人走了進去,陳天翔看到這間辦公室足有一百個平米,裝修得富麗堂皇,從牆壁到地板全是考究的實木板,房間裏酒櫃、吧枱、辦公桌、沙發等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單從小樓外面根本就看不出裏面還有這樣華麗的設施。
辦公桌前正坐着一個約摸三十歲的男人,頭髮梳得油光鋥亮,整齊地向後倒着,一身花襯衫,嘴巴上叼着一根雪茄,正在看着桌上的一摞文件。
「虎哥,我回來復命了。」彪子說道。
宋小虎這才抬頭,一看是三個人,又見彪子的手還在不停地擺動着,面露疑惑,問道「彪子,這兩位是誰?你的手又是怎麼了?」
彪子剛要開口,卻被陳天翔搶了先「宋小虎是吧?我是陳天翔,就是你這次行動的目標。」
宋小虎震驚地站了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剛要抄起桌上的電話喊人,李青陽眼疾手快,一個健步沖了過來,一把將電話線抽掉,宋小虎有些慌了,說道「你們要幹什麼?」
陳天翔淡定地一屁股坐到他辦公室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地說道「別緊張,虎哥。今天我只是來聊聊的,不想動手,畢竟我還要在這縣城裏混口飯吃。不過如果你欺人太甚,那我也不介意把你們這個雲龍幫還是雲蟲幫給端掉。」
宋小虎見對方不是來尋仇的,懸着的心便稍微放下了一些,他也冷靜下來,坐到辦公椅上,說道「想不到你這麼年輕,口氣這麼張狂,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既然想談談,至少要拿出個談的態度嘛。」
「呵呵,我不知天高地厚?你先找縣裏ga局林局長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再說,看看你這次選擇我作為目標是不是犯了個大錯!」陳天翔故意囂張地把宋小虎靠山的頂頭上司抬了出來。
果然,宋小虎大驚失色,氣勢也明顯矮了很多,驚慌失措地說道「什麼?你認識林局長?」
陳天翔冷笑道「呵呵,豈止是認識?這些你都可以打聽到的。現在我不想跟你廢話,說說吧,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設計這麼一個陰險的局來害我?為了害我,你們甚至不惜給一個無辜的流浪漢投毒。」
宋小虎見陳天翔直接拋出了這個他不想回答的話題,心裏一直在權衡到底說不說。
陳天翔看到他這副模樣,知道他在進行着激烈的思想鬥爭,所以也不急着逼問,給他充分的時間考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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