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兩人戀戀不捨的吻別後。筆神閣 m.bishenge。com
回到陳府,陳墨確實沒有去找秋蘭和冬蘭共度春宵,回到房間,便是獨自一個人躺了下來。
實在是有心無力。
他又不是鐵打的,是得空個幾天養養身子了。
可是睡到半夜的時候,他又突然爬了起來。
他想到了洛甄,當初那日答應她,等回到京師後,給她回信的報平安的。
可他居然給忘了,現在才想起,實在是不應該。
所以連夜給洛甄和徐妙貞寫了一封信,只等天一亮,便差人送到南陽去。
至於接她們過來的事,得自己到了一品武者在說。
...
咚咚——
翌日清晨,晨鐘響起時,汴梁城迎來了數年都難得一見的傾盆大雨,但是這雨水,非旦沒有給炎熱的汴梁增添一些涼爽,反而無比的悶熱。
充斥在街頭的各色口音的吆喝聲,在這大雨之下也是消失了。
陳府內的下人們忙碌了起來。
春蘭等人指揮着。
因為明日,陳府就要迎來女主人了。
畢竟是蕭家的人,身份肯定是比春蘭她們要尊貴的。
雖然蕭家那邊的意思,伊瑤是過來給陳墨做侍女的,但那只是擺在明面上給別人看的,實際上就是這麼個意思。
陳府自然得鄭重對待。
不過也不能太張揚。
所以只在陳府的後院掛上了紅燈籠。
還有婚房貼了大紅紙,紅燭。
冬蘭的房屋外,房檐下,陳墨躺在一竹子做的搖椅上,看着外面落的噼里啪啦的雨水,嘴裏哼着曲子。
這搖椅是陳墨根據腦海中的記憶,命工匠打造的,還有各種凳子椅子什麼的。
跪坐的太久了,實在是不舒服。
在搖椅的下方,秋蘭坐在一張小凳子上,輕輕的給陳墨捏着腿。
而在搖椅的右邊,冬蘭坐在椅子上,旁邊的侍女端着果籃在旁邊候着,冬蘭從果籃中摘下一顆葡萄,緩緩的剝去皮,然後輕柔的餵進陳墨的嘴裏。
「噗。」陳墨把籽吐出,道:「這葡萄不甜。」
「那老爺吃個蜜桃?」冬蘭從果籃里拿過一顆蜜桃,朝着陳墨的嘴邊遞來,還沒靠近,陳墨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桃香。
陳墨搖頭。
「那老爺想吃什麼,奴家去給您弄來。」冬蘭說道。
「菲兒,老爺我要吃葡萄。」陳墨道。
「可是老爺你不是說葡萄不甜嗎?」冬蘭不由的一愣。
「葡萄不甜,但菲兒的嘴甜呀。」陳墨一把攬過冬蘭的脖頸,然後湊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
冬蘭的臉色都是紅了起來,面露嬌羞,惹得秋蘭好奇的目光掃來,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見冬蘭重新摘過一顆葡萄,將之剝去了皮,然後含在嘴裏,身子俯在陳墨的身上,一把吻住了他。
不一會,葡萄的果香和佳人紅唇的房間,便在陳墨的口腔充斥。
秋蘭看得面紅耳赤。
旋即陳墨又玩起了別的花樣。
解開了冬蘭衣襟的扣子,然後拿起一顆葡萄,放進了她的膽子之間,就在陳墨準備去吃的時候。
「老爺,德寧殿下來了。」春蘭的聲音在院子外的廊道上響起。
冬蘭的臉色煞時間變得血紅,慌亂的扣上衣襟,站起身來。
等春蘭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顆葡萄從冬蘭的身上滑落。
春蘭瞪大了眼睛。
冬蘭只感覺沒臉見人,趕緊捂着臉逃走了。
春蘭看了秋蘭一眼。
秋蘭簡單的比劃了一下,明白過來的春蘭臉色也是紅了起來,心中暗道老爺可真荒唐,不過嘴裏卻是說道:「老爺,德寧殿下要見您。」
「知道了,秋蘭,你們先下去。」陳墨招了招手,繼而說道:「春蘭,你帶她過來這裏見我。」
「老爺,這不好吧?她是殿下,您得去拜見她。」春蘭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沒事,德寧殿下不會在意這個的,你帶她過來吧。」
「諾。」
...
雨簾自屋檐落在了庭院之中,陳墨抬起頭朝右邊看去。
趙姜寧帶着幾個貼身侍女,在春蘭的帶領下,雙手疊在腰間,快步的走了過來。
趙姜寧也看到了陳墨。
然後招了招手,讓侍女們都退下。
陳墨也是眼神示意了一眼,春蘭也是退下了。
他從搖椅上下來,然後笑着迎了上去:「殿下大駕光臨,微臣有失遠迎,還望殿下勿怪。」
趙姜寧走近後,瞪了陳墨一眼,在搖椅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旋即說道:「你府上稀奇古怪的玩意倒是許多。」
「殿下若是喜歡,我可以送殿下一些。」見趙姜寧坐下,陳墨也是在搖椅上躺了下來。
一時之間,仿佛趙姜寧成了伺候的人一樣。
趙姜寧也是注意到了這點,眉頭一蹙,道:「不用了。你之前不是說,昨日你會來高府嗎?怎麼昨日一天都未見到你。」
「有事來不了了。」陳墨隨口說道。
「切,我看你就是怕了。」趙姜寧冷哼一聲。
陳墨沒有作答,而是道:「殿下不要為駙馬守靈嗎?這雨下得這麼大,怎想着來我府上了?」
見他明知故問,趙姜寧也是氣的直咬牙,道:「你非要這樣羞辱我嗎?」
「哦,我想起來了,殿下是來療傷的吧。」陳墨從搖椅上下來,然後站起身來,指了指搖椅,道:「那請殿下躺下吧。」
「在這?」趙姜寧表情一呆。
「放心,沒有我的允許,不會有人過來的。而且這大雨之下,殿下不覺得別有一番風味嗎?」陳墨笑道。
趙姜寧能聽出他在調戲自己,臉色漲紅的說道:「不行,這...這是在外面。」
「外面涼快,屋裏悶的很。」陳墨解釋道。
趙姜寧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拿他根本沒有辦法。
只好在搖椅上躺了下來。
隨後感受到衣襟被解開,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趙姜寧有種無法說出的羞恥之感。
只希望這治療快點過去。
可是陳墨就像是故意戲耍她似的。
治療的過程中,不斷跟她說着話。
比如。
「殿下,你的傷治好後你打算做什麼?」
「殿下,你還這麼年輕,該不會真要守着高家,當活寡吧?」
「殿下,依看我,高奮待你那樣,你若是為他受活寡,那多不值呀!」
見他一直嘰里呱啦的,趙姜寧沒忍住,用嘲諷的語氣說了一句:「難道改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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