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的高朝環節依舊是兩人的游泳。
人的肌肉在營養充足的情況下,會正常發育到三十歲。方沂的身材比去年明顯精壯了一些,劉天仙偷偷的用眼睛去瞄,看到方沂的臉很快也在變紅。
她反而膽子大起來了,毫不掩飾的看:
那起伏的小腹線條如同她家鄉的山河,真讓人想去摸一下。
游泳環節和以前一樣,手錶放在水下兩米深的砂礫上,距離岸邊三十米,兩人都要游一個來回,但方沂的那一隻表裝在盒子裏面,他得試出密碼後取出。
天梭在「漸凍人慈善活動」上的捐款是一百萬元,用於支援魔都的十個漸凍人家庭,他們為了拿到這十萬塊錢,宣稱是方沂和劉天仙的粉絲。
到底是不是呢?
兩位正主其實不會深究。
先游回來的代言人,能夠以個人名義拿到「百萬」捐款。
這相當於給慈善活動冠名了。
而後游回來的就不能冠名,得付出實實在在的勞力。要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抽出一天配合天梭做活動,上門拜訪十個受捐助的家庭。
這當然很有意義,只是多少會耽誤工作時間。兩人都住在京城,那時候飛到魔都前後起碼要耽誤兩天。
「啪!」
發號槍響起。
方沂和劉天仙兩人都跳進水裏面。
劉天仙的游泳技術相當不錯,她是普通人當中的專業選手,就是因為她的水平相當高。方沂和她同時確認了這個游泳活動。
她曾接受採訪說,「在索尼當偶像的那幾年,為了鍛煉唱跳的氣息,每天都會去游泳館鍛煉」,總之,鹹魚劉不是像王語嫣一樣的弱女子。
猛的扎進海里,非常專業的劃臂,擺腿,浮起來換氣,每三次算做一次周期,在經過兩次周期後,劉天仙抬起頭看方沂游到哪裏了。
心想,我是不是該適當的放點水呢。
把方沂超過了可不好,他雖然不說,肯定是要面子的。
左右看:
方沂呢?
難道還在更後面?
眼睛的餘光也沒看到啊。
向前:
遠遠的水中竄出一隻手,那手把密碼箱舉起來,接着是方沂的腦袋。
——裝表的密碼箱沒什麼規律,也不存在什麼計算,就是純純的窮舉。
一共十個數字。方沂從九開始倒着試。
被這樣打敗,劉天仙吃了一驚,情急之下喝進去一口水,撲騰兩下,她習慣的節奏亂了。
越急越慌,越慌越急。
又灌了一口水,這下非常不舒服了,她覺得噁心,更致命的是,脖子開始疼痛,僵硬得抬不起來。
主持人的加油聲透過水麵隱隱約約的響,聽不太清楚,似乎畸形了,放慢了,「加——油——劉——」
「游回方沂」
那聲音很長,忽然,變成特別尖銳的聲音,「游——回——來」在她努力掙扎扶起來,她聽到:
「好快!」
像兩列相向駛過的紅色火車,被擠壓成藍色的鐵餅。拖長的聲音迅速變得正常,她感到自己像是飛出來了。
不是啊,是真飛起來了幾十公分。
方沂一隻手拿着表,一隻手像是鐵臂,把171的她強行拋起來。
「方沂游得非常快!他回來了,啊,我們看到,他很有紳士風度的停在那,是為了等我們的菲菲嗎?」
方沂把游泳鏡扯下,眉毛擰在一塊兒,明顯生氣了,「不知道喊救命嗎?這兒都能聽到你噸噸喝水的聲音!」
「我面子薄嘛誒?你怎麼知道我喝了水?真是誇張,我有那麼狼狽嗎。」
說到這,劉天仙打了個飽嗝。
方沂被她氣笑了,「還有你到處揮舞的手。」
「哪有,我再喝兩口,說不定就好了。」
又打了個飽嗝,有點嬌憨的遮住臉,「快游,快游。方沂,你贏了。」
方沂沒轍,陪她轉了一遍又回來,在接近岸邊的時候,兩人同時停下。
他們對視着忽然笑起來,選擇一齊踩上去。正大光明的踩在沙灘上,陽光下。
只是帳篷還遠在京城。
走上岸一步後,方才反應過來的記者瘋狂找角度拍攝。
劉天仙把水都吐出去,看到方沂手上拿着表,她很納悶,「你怎麼取出來的,你當時不是在解密嗎,密碼是什麼?」
「我不知道。」
「啊?」
「我把箱子砸爛了。」
————
瑞金醫院。
劉天仙馬上要進行針灸治療。
方沂正在另一個房間,找醫生了解她頸椎的情況。
由於劉天仙此人總是報喜不報憂,現在涉及到病痛的時候,方沂不會聽她本人的官方說法了。
通通鑑定為假。
朋友舒嫦繪聲繪色的描述傍晚她看到的情況,「我一跑完單子,就去你們那個海灘了,哇,到處是人進去的只有兩百個,實際上外面的還有更多呢?我都擠不進去的,雖然我也有點名氣,可是和你比起來,人家當然不會認識我嘛。」
劉天仙:「怎麼這樣說」她眨了眨眼睛,感慨道,「好不容易碰到我們在一個地方做商演,我以為能去私密一點的小酒吧敘舊呢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介紹他,因為我之前不知道他願不願意。」
她幽幽道,「結果我們都來了醫院,真是見面的好地方。」
舒嫦安慰她:「你頸椎的毛病又犯了,這也不能怪你。」
岔開話題,「我聽說方沂游的很快啊,把當時的救生員都嚇了一跳,幸福哦,」舒嫦抿着嘴,點了一下劉天仙的額頭,「美麗的茜茜大小姐,真的讓你撞到了。」
劉天仙正戴着頸托,「疼!疼!」
舒嫦縮回手,「哦,不好意思。」
舒嫦是劉天仙現在的朋友之一。她也是年少成名,和劉天仙的經歷類似,也許是因為這,兩人有共同的話題,互相間能理解彼此。
最開始劉天仙願意和方沂親近,也是因為他成名的極快極早,先天少了很多防備。
另一個年少成名的是柳蜜,可惜在小時光戀曲的鍵盤下,她倆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和解了。
——「她說是以前拍戲留下來的暗傷,那一場戲應該是《神鵰》裏面的某一場,我聽說前後拍了大半年,養好了,只是這次又復發,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但她最近就這一個工作。」
醫生搖頭,「累當然是一方面不過,很難養好,我想劉一菲女士頸椎的傷,並不單單是某一場戲造成的,應該是反覆受傷,最後到現在形成頑疾。」
「頸椎這一塊兒有太多的神經,我還是建議保守治療,以靜養為主。痛起來應該會非常糟糕,常人難以忍受,她看來是非常堅強的人。」
方沂撕着自己的嘴皮,「意思是治不好嗎?」
「也不能這麼說,只是儘可能不要沾涼水。」
「以及合理安排工作時長?」
「是的,這當然也是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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