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國產電影市場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狀態,到處能看到三大導的電影海報。人氣飆升的方沂成為《讓子彈飛》的四巨頭之一,構圖近似於第四套人民幣的百元大鈔。
姜紋本人宣稱,「方沂,不是我樂意的,實在是我那合伙人馬克,他非要這麼安排啊」
這種宣傳法子有好有壞,相當於拿方沂給電影抬咖。不過,既然其他人是葛尤、發哥,姜紋這種人,那也沒必要太苛責,這幾個人不需要方沂來抬。
緊張的年末也是很多電影立項找演員的時候。方沂在《十二生肖》前打算拍一部青春片,場面不大,但要用到一定特效。
在韓三坪的辦公室。
「新電影?什麼類型啊?」
「青春片。」
「還是青春片咯?你那個《情書》上映後,現在一堆立項的啊,都是寫九十年代的情情愛愛,你再拍一模一樣的嗎?」
「會加一些奇幻的元素,講的是一中年危機的男人,他回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軀體,他的一切都可以重新選擇,重頭再來,他會和以前一樣,還是逃離掉現在的家庭我希望最後能反映一些社會現象,切中特定的人群。」
韓三坪從椅子上起來,給方沂倒了一杯茶,繞着紅木桌踱步,「確實不錯,我發現你總是能想到一些點子,然後不打折扣的做出來,再恰當的上升一點價值有其一的青年導演我碰見過,三個齊全的,天下還是很少的,而且沒有的就是沒有。」
他話鋒一轉,「但是,這樣的故事劇情,有必要做特效嗎?」
方沂:「回到年輕的自己,本來就是誇張的幻夢,用特效來展示才有趣,這也是個噱頭最重要的是,我不想找另一個人來演二十年後的自己了。」
韓三坪的步子停了,「哦,你要自己上?那難啊,我也不是沒聽說過電腦cg那東西,做死東西還可以,做活的就不太容易了,做一個人的表情,那更難。《阿凡達》那樣的技術才剛出來,你找美國人幫你做嗎?回本恐怕很困難啊。」
方沂接道,「所以,我打算結合特型妝和cg。」
「哦,那這也是一個主意。我老實跟你說,中影的特效製作水平,不一定能滿足你的要求因為我不知道你要做到什麼程度,我不敢給你打包票,如果做來不好看,我們大家都很失望。」
韓三坪想了想,覺得說太喪氣了,「你可以試一下,我畢竟了解不多。說不定現在有新東西出來了既然你來找我,我肯定全力的配合你,但是醜話說在前面,這個事情不容易,你要清楚這一點如果最後效果不滿意,要找美國人,你要考慮這個成本值不值得再做了。」
——嗖狐這邊的答案差不多,麻省理工張對技術有了解,更知道這事情難。「嗖狐做的都是頁游啊,沒你說的這種技術儲備其他公司有沒有呢?pony馬,網藝丁?我好像沒聽說啊。方沂,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等方沂回答他,張超陽自己回答了,「因為不賺錢啊。大家都是賺快錢的,你有夢想,你願意賭——就跟你現在成功了的無人機一樣,你賭贏了。但是大部分人做生意罷了,賭什麼呢。」
他提醒方沂,「不過技術發展的很快,實在不行,要不你等幾年,什麼事情,只要你願意等,總會有便宜撿就比如我送你的勞斯萊斯,來,現在要開始定製了,你來選一下。」
方沂在老張的引導下,坐在他旁邊。
張超陽:「首先是這個標,很有講究:銀標、金標,夜光琉璃。你來選擇一個,我先不告訴你價格。」
「琉璃的。」
老張摸了摸下巴,「有眼光。我們現在看看發動機,6.6升雙渦輪增壓v12發動機,最大功率為420kw,峰值扭矩780nm,你可以選的你看看,還有442kw,840nm的,還有唉,我說那麼多,你反正也不怎麼玩車,你就說你選哪個吧。」
「最大的。」
「哦,那什麼」老張吞了吞口水,「我們來看看音響,你是大導演,肯定要聽最合適的,現在有兩萬五,九萬,還有」
方沂直接看到最末尾,「二十五萬的那個。」
老張仍然是嬉皮笑臉,「真棒啊。」
「皮革,鐳射切割,層板大於6。」
「買。」
「」
「買。」
「」
「買。」
張超陽抬起頭,「總價668萬,貴嗎?小錢而已。到你這個程度,到我這個程度,吃喝玩樂一輩子,還真不一定能坐吃山空。」
他伸出一個巴掌,忽然開始數數,「1,2,3,4,5。好了,一輛勞斯萊斯到手了,我去年賺錢最瘋狂的時候,就是這個賺錢速度,而我們在這裏選都選了十來分鐘,無論怎麼進行個人消費,都不可能趕得上我們賺的。」
老張提高聲調,「但是你要做點事業,那就真的花錢了,花大錢了,你說是不是?」
方沂的構思中,新電影應該是一個中成本的片子,如果不考慮片酬,製作成本略微大於《情書》,不過沒想到特效會這麼麻煩。
把劇情稍微改一下,或者是讓靳冬、陳建彬這些人出演中年方也可以,但總是差了點意思。他的樣貌獨樹一幟,無論讓任何人來扮演,都會讓觀眾出戲。
對於方沂來說不可容忍。
張超陽給他支招,「你把阿狸那公司的代言接下來,多少能整點錢——不要覺得奇怪,阿狸馬是我朋友,我把你介紹給他的,他可是大凱子了。」
「謝謝。」
方沂滿腦子電影和特效,沒心思聽張超陽的招。張超陽卻又叫住他,「灑水。」
「啊?」
「灑水。以前約定過的,看在我送你一輛車的份上。」
方沂把張超陽的大茶缸拿去接自來水,接了滿滿一缸,滿辦公室灑。
張超陽還是攔住他,「還有我呢。」
一捧水潑胸口。
張超陽急道:「臉上,臉上我那出家的弟弟說,這個叫灌頂。」
小半缸水從他腦袋上飛流直下。
老張前半截頭髮倒貼在額頭上,水珠溜溜的滴,顯得很是滑稽,他「呸」一聲吐出幾根脫了的毛,看方沂走遠了,又看自己買的勞斯萊斯。
不禁喜從中來,「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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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生了新盟主。不過今天在圖書館,來不及寫了,後面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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