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竟然真的會武功,而且會在第一天就覺醒超能力。
白郎有些意外的看了眼眼前這個毛髮有點稀薄的熊瞎子。
這人看起來傻不溜揪的,說不定能收服己用。
末世之中危機重重,即便自己可以未來可以和喪屍達成交易,和平共處,但是別忘了百天之後會有異界的入侵者降臨。
即便是強如自己也不是對手,更別說其他人,現在該培養一些忠心的下屬才好。
一批有實力的下屬可以省下自己不少力氣。
而自己就可以全心修煉,應付將來更加危險的敵人。
而且腦海里又回想起了第一次異界模擬的畫面,那滅世之威,要是有這樣強大的對手,自己乾脆等死算了。
「和你打什麼好處?」
朱剛烈在褲兜里掏了掏,最終只掏出幾百塊錢:「我…我今天出來沒帶多少,不過我枕頭底下有錢,你打贏我了,我分你一半!」
看着他手中那皺巴巴幾百塊,白郎差點沒了脾氣。
這是幹嘛?打發叫花子,看來這憨貨也不傻啊,知道不全拿出來當賭注。
「嗤,你覺得我會缺你這些錢?」
「那…那你要什麼?」
見他上鈎,白郎也是準備收網。
「我要是贏了你,以後你就得聽我的,認我做老大。」
「這…」朱剛烈直接就不想打了,自己要是輸了,那可就得給別人當小弟,到時候可就沒當老大威風了。
「你要是贏了,我給你一百萬,還給你介紹個美女做老婆。」見他猶豫,白郎拋出了自己的報酬,甚至還指了指婁嵐。
眼前這人好像對婁嵐這樣的美女有意思,白郎直接對症下藥,打算許諾他一個美女老婆,反正他不可能贏自己。
「好!這個好!要是和她一樣漂亮我就答應了!」果然一聽有錢還有女人,朱剛烈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急忙答應,一百萬啊,這得收幾個月的保護費才能有一百萬。
而且贏了還能得個媳婦,這買賣不虧。
即便自己這幾個月也睡了不少女人,但是每一個能和婁嵐比的?白郎身邊有三個,指定還有一樣漂亮的。
「放心,小爺認識的美女多的是,指定比她還漂亮。」
「小郎別鬧,我們還要去動物園呢。」柳如煙則是一把拉住白郎胳膊。
雖然現在弟弟不一般,但是骨子裏她不希望白郎和別人打架。
「姐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安慰了下不安的姐姐,又眼神示意婁嵐把人拉走。
「就是再給他幾隻手也不可能打贏我,我幫你好好教訓一下他,等他當了我小弟,到時候你想怎麼整治怎麼整治。」
婁嵐眼睛一轉,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上前把柳如煙拉走,不是她想要幫白郎,而是想讓白郎幫她報仇,剛才那豬八戒可是把她腳踝都捏腫了。
「好啦,如煙就讓小混蛋去吧,他知道分寸的。」
「你說的,到時候這豬八戒我想怎麼整他都行。」
白郎比了個ok的手勢,就示意朱剛烈跟自己走。
朱剛烈又看了眼婁嵐,擦了把口水就跟了上去。
幾人直接出了商場,來到旁邊的廣場之上,二人分開站立。
葉婉瑩仍舊有些擔心:「朗哥,你小心一點。」
「放心吧,他不可能傷的到我。」
「老大,**他!到時那小妞可就是我們嫂子了。」
「對啊,老大,那小子瘦不拉幾的,肯定不是你的對手,到時候你得收點力,不然把他打死了可就麻煩了。」
「老大可要小心點,說不定那小子就是個碰瓷的,等下老大你別先出手,等他出手你在動手,到時候警察來了你也是正當防衛。」
「碰瓷的?」朱剛烈有些驚訝的回頭看了眼那個經常被自己打的小弟。
「老大你可不知道,現在碰瓷的可多了,要是你先動手,那小子只要往地上一躺你就得賠好多錢的。」
朱剛烈撓了撓後腦勺,覺得有些道理,要是那小子是個樣子貨,自己把他打了還得賠醫藥費,說不定還得進局子呆兩天。
「那怎麼辦?」
「這樣,等下你說讓他三招,讓他先動手,我拿個手機拍下來,到時候你就是把他打吐血了也是你占理。」
說着那小弟直接掏出了手機,比劃了一下。
「真有你的,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聰明。」
「那你錄好了,我這就會會這小子。」
二人來到空地,朱剛烈也是鬥志滿滿,覺得自己剛才太丟人。
眼前這小子這麼瘦,年紀也不大,怎麼可能是師父嘴裏的大高手。
要知道就是自己這個師父口中的天才,也是苦練十幾年才有的這身本事。
冬練三伏夏練三九,一天都不停歇,而白郎一看就是個病秧子,年紀輕輕的就滿頭白髮。
怎麼可能是大高手,估計那身氣勢也是自己感覺錯了,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小子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讓你三招。」
白郎一挑眉,雖然對自己實力很自信,但是對方可是一個真正的武術高手。
即便自己力量超凡,還有超能力,但是卻沒有什麼真正的格鬥技巧。
「這可是你說的。」說着就是上前,一個正踢狠狠的踢向朱剛烈。
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在朱剛烈的眼神下破綻百出。
要是願意他有十幾種方法躲開攻擊,還有二十多種辦法反擊,也是因為這一腳,更是讓朱剛烈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白郎就是一個樣子貨,根本不會什麼武功可言。
於是雙手交叉,想要硬抗一腳,彰顯一下自己的防禦力。
「小子你要是就這點本事,我可就不…噗!」本來朱剛烈還想嘲諷一番,但是只覺得一股巨力擊中自己。
喉嚨一甜,一口鮮血直接噴出,把剩下的話直接堵回了肚子裏。
被踢中的手臂更是沒了知覺,整個人直接騰空而起,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飛出十米開外,直接摔倒在那個瘦猴小弟腳下。
「臥草!威亞呢?這踏馬的是在拍戲呢吧?」一個看戲的路人東張西望,想要看看攝像機在哪。
可惜除了一個同樣目瞪口呆拿着手機錄像的小混混之外,沒有任何的拍攝設備。
對於自己現在的力量,白郎可是十分清楚,眼前之人也是不知死活,竟然不躲開。
朱剛烈被摔得七葷八素,腦袋裏嗡嗡直響,直接的天昏地轉,連方向都分不清。
「我…我踏馬的…信了你的邪…」朱剛烈暈乎乎的看向了那個給自己出主意的小弟。
現在他覺得這小弟在報復自己,報復自己剛才打了他,所以給自己出了這麼個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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