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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是極!」
「陛下!房駙馬此才,絕非一般!」
「之前議論過房駙馬為何不志在仕途。筆神閣 bishenge.com如今看來,原因不僅僅只有一個!可能還有極多!」
「他在南書房似乎也沒有盡心盡力……如若不然,估計剛剛就已經留下來跟陛下商討曲轅犁此事!」
李世民笑道「他逃命的比誰都快,仿佛害怕朕知道一般。實在是可惡之極!」
眾人想到房俊說完之後,就匆匆忙忙的告別,不再與他們討論,不由都哭笑不得。
……
李世民這邊還在議論。
另外一邊,蘭陵公主和臨川公主等人也聚集在不遠處的一個小亭子中端坐,高陽也帶着侍女走了過來。
剛剛有幾個侍女走到了皇子那邊打探了一下消息,這會兒那個侍女已經走了回來對着眾人說了一句,遞給臨川公主一個小紙條。
臨川公主看了一眼,臉色微微一滯。
然後傳給蘭陵公主看。
蘭陵公主看了一眼,便在傳給其他人。
「小兕子皇妹……好運也!」
「如今長安眾位世家公子和士子當中,若是論權勢,無人能敵這房駙馬!若是論才智,亦是無人能敵這房駙馬!一首《筆搖五嶽》即可驚動長安!響徹大唐。更何況還文武雙全!」李淑點頭說道。
「那夢遊天姥,亦是好似絕唱一般!難以想像能寫出這等詩句的人究竟是何等的才氣縱橫?」臨川公主李孟姜點頭說道,又轉頭看了李世民那邊一眼說道「更何況似乎不止這些。父皇等人對於此人都議論紛紛,絕非一般。」
李淑說道「小兕子皇妹剛剛說了此人嗎?」
「說了一些!」李孟姜促狹笑着說道「讚不絕口。那小妮子已經心花怒放。一過來就說她夫君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有趣!似乎咱們看到的房駙馬跟在賜福宅中的房駙馬大不相同!況且,她還送了我一幅畫,說乃是她夫君畫的,驚艷眾人!」
李淑詫異「還有畫?」
「嗯!我已經呈給父皇看了!父皇說,他已經知道了此事,似乎是晉王殿下也收藏了一副!」李孟姜笑意盈盈,又掃了眾人一眼才繼續開口「那幾幅畫,就宛如神來之筆,寥寥幾筆,就能把物件畫的栩栩如生,宛如從畫中出來一般。這等筆力在大唐可謂是絕無僅有!」
「哦?可否讓皇妹看看?」李淑詫異。
李孟姜點頭說道「自然可以!不過在鳳陽閣那邊,需要去取過來才行!晴雨,你過去取過來!」
「是!」侍女應了一聲,便轉頭離去。
沒有多久之後,一幅畫便被取過來放在眾人面前,李孟姜伸手打開讓眾人看了一眼。
李淑等人一看,嬌軀一震,不由猛地瞪大眼睛,驚呼了起來。
「怎麼有這等畫作?」
「那房駙馬……」
「窮極筆力啊!」
「大道至簡,寥寥幾筆就能畫物,實在是刁鑽之極……」
眾人繼續議論紛紛了起來,滿臉震撼。
……
不管外面的人怎麼議論,房俊上完課優哉游哉的走回家。
雖然今天講多了一點東西,也把那曲轅犁畫出來,讓那些工匠去做,但是對於房俊而言,並沒有什麼太大影響。
畢竟民以食為天,能解決吃飯的問題,做一做自然無妨,事實上他很早之前就已經打算做曲轅犁。
現在解決了曲轅犁的問題之後,估計釀酒就好了很多,以後自己採購糧食釀酒,也不會有什麼心裏負擔。
至於讓李世民開闢種子田什麼的,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做?
畢竟這乃是千年大計,若是李世民做了,那麼提高畝產問題不大,雜交水稻說不定也能提前弄出來。
若是再把化肥農藥研究研究,說不定會更加好。
當然啦,若是說李世民會很重視這件事情,自然也不太可能,畢竟對於大部分人而言,格物都上不得台面,李世民選才任能,大多數還是依靠詩詞文章,對於房俊的生活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慢悠悠的往外走,心情倒是不錯,剛剛走出宮門口,忽然看到一個轎子追上來,心情自然就更加不錯了。
房俊掀開了轎子的簾幕坐了上去,小姑娘便順勢撲到了他懷中,咯咯笑了起來,好似一隻小麻雀一般,清脆異常。
「娘子,咱們回去弄點好吃的?」房俊笑道。
「嗯嗯!弄點好吃的!」小姑娘笑靨如花,大眼眸亮晶晶的,甜美異常。
房俊哈哈一笑,便摟住她親了一口。
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拋開,一邊走一邊聊。
小姑娘似乎在南書房中遇到了不少趣事,便唧唧喳喳說了起來,說那臨川公主李孟姜如何如何,又說長樂公主李麗質患病,還有那蘭陵公主李麗貞等等。
非常高興。
房俊便聽着,偶爾插嘴了幾句,小姑娘就更加開心了。
走着走着,忽然看到一隊人馬朝着這邊走過來,轎子被截停住了。
房俊掀開帘子一看,只見外面出現了十幾個騎着黑色大馬的將士,領頭的將領近四十歲上下,身上穿着一副黑色鎧甲,眼如丹鳳,眉似臥蠶,身姿挺拔如蒼松,氣勢剛健似驕陽,劍眉下一雙璀璨如寒星的雙眸,威風凜凜!
房俊臉色一滯。
兵部尚書、陳國公侯君集!
兵部尚書是做什麼的?
如果用現代的話來說,那就是國防部長。
位高權重,統領天下兵馬。
年中之時,英國公李績大破西突厥,惹得李世民龍顏大悅,重賞英國公李績,讓他代理兵部尚書一職。
但是事實上,如今大唐名義上的兵部尚書還是侯君集。
十幾個黑馬將士朝着前面走,擋住了去路,雖然知道公主在轎子中,但是侯君集等人卻並沒有下馬。
對於這種手握實權的開國功臣而言,除非是李世民和李承乾等人前來,要不然,其他公主皇子,侯君集等人都不需要給面子。
類似於房俊這樣更加不用說了,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夫君,外面……」晉陽詫異。
「乃是陳國公侯君集!」房俊回頭說道「估計是去東宮!不管他們,咱們走!」
「哦!」
過幾天就要過年了,長安安靜的有點久了,估計,很快就血流成河。
房俊懶得理會這些事情,帶着晉陽回家,很快就拋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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