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軟!
慕容復意外地看着下方的小白臉,鄙視道:
「沒事,多做做俯臥撐,別跟一個娘們似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放開公子!」小白臉身後的兩名老者,頓時爆發出強大氣場。
雙手發出淡綠真氣,向着慕容復拍去。
慕容復眉頭一蹙,瞬間,察覺到不對勁。
宗師巔峰!
只差一步就進入大宗師的存在。
也不敢大意,一邊抓着少年的軟胸,擋在自己面前。
一邊與之對招。
「啊~」
少年也就是趙敏,感覺有一種要瘋的感覺。
疼。
疼得她眼角流出來眼淚!
終於忍不住大喊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碰~」
慕容復一掌逼退其中一名老者,詫異道:「玄冥神掌?你們是玄冥二老?」
「慕容復既然知道是我們,還不快放了我們的公子!」鹿杖客大聲呵斥道。
慕容復看着只到自己下顎的小白臉,疑惑道:「公子?」
我擦?
這不是小敏吧!
想着又用手摸了摸對方的另一邊。
不但很軟,還有一個硬硬的小顆粒。
完了,好像摸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啊~慕容復你滾蛋啊!」張敏徹底爆發了,兩隻芊芊玉手,畫着圈的拍打着慕容復。
你摸一邊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摸另一邊。
摸也就算了,你個混蛋,你還捏。
疼,疼,疼死姑奶奶了!
慕容復既然知道了對方身份,自然不好意思反擊,只能用手擋着自己,直到趙敏力竭才算消停。
「呼~呼~」趙敏死死地盯着慕容復,她猜出來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不然,依照慕容復的個性,怎麼可能站在原地任由自己動手?
「公子,您沒事吧?」
鹿杖客與鶴筆翁看着,趙敏胸前的兩道爪印問道。
兇殘!
太過兇殘了!
衣服都抓破了,至於這麼狠麼?
趙敏氣不打一處來,奈何,虧是吃了,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不用藏着掖着了,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隨後狠狠地瞪着慕容復,問道:「對嗎?慕容節度使?」
「咳咳。」慕容復清了清嗓子,跟個沒事人一樣,搖頭道:「這位為朋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趙敏一愣,沒想到慕容復這麼不要臉吃干抹淨就想走。
乾脆一把扯下帽子,露出及腰的長髮與小嫩嫩的女兒姿態。
「哼,慕容復,別裝了,我知道猜出我的身份了。」
木婉清看到趙敏的樣子,驚訝道:「你是女的?」
周圍其他人,也是露出恍然的樣子,紛紛開口議論起來。
慕容復「嘿嘿」一笑,準備將裝傻進行到底:「啊,原來是個女的。」
「哼,別演戲了,我們二人也算神交已久,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吧?」趙敏自信道。
「姑娘,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過,你挑釁我女人,我摸你兩下,我們算是平局。告辭!」
慕容復依舊不承認,氣得趙敏直跺腳。
咬牙切齒道:「行,慕容復我算你狠。」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呵呵,等到了那天再說吧,趙敏郡主你慢行。」慕容復坦然的笑了笑,目送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的趙敏郡主。
「復郎,你認識她?」木婉清好奇的問道。
「先前不認識,剛剛又認識了。」慕容復回道。
木婉清問道:「那她是?」
「元國郡主趙敏,一個比較難纏的臉色。」慕容復笑着摟着木婉清的蠻腰向着寺外走去。
…
「郡主,您沒事吧?」鹿杖客關心道。
趙敏強忍着酥胸的疼痛,搖了搖頭:「沒事?兩位老師,你們覺得慕容復的實力如何?」
「他的實力?」鹿杖客沉思片刻道:「也就那麼回事吧,我與師弟聯手壓制他沒有問題。」
「那與明教教主張無忌相比,誰更厲害些?」
「當然是張無忌了!」鹿杖客點頭說道:「張無忌雖然沒入大宗師,不過,他的一身實力不在大宗師之下。」
「呵呵,原來如此,要是讓他們兩個斗一斗應該會很有趣。」趙敏笑道。
鹿杖客一愣不解道:「他們一個在宋國,一個在明國,八竿子湊不到一塊去,怎麼斗?」
趙敏自信一笑道:「你別忘了,張教主可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宋夫人。」
「而那宋夫人對倚天劍,喜歡的緊…」
「啊,屬下明白了。」鹿杖客點點頭,對着趙敏佩服道:「郡主好手段。」
趙敏雙眼微眯,盯着慕容復的方向,狠狠「呢喃」道:
「混賬,敢占本郡主的便宜,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阿咻~」
慕容復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用手揉了揉鼻子。
暗道是哪個白痴,在背後罵自己。
「復郎,你沒事吧?」木婉清關地的問道。
慕容復搖了搖頭,道:「沒事,初春的風可能有點涼罷了。」
木婉清笑了笑,看在近在咫尺的房間,有些忐忑。
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父母,她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復郎,你說母親她愛過我麼?」
「你母親雖然有些偏執,不過對你還是有感情的,這點你倒不用質疑。」慕容復開解道。
「這…好吧,那我進去吧。」
木婉清深呼吸鼓起了勇氣,準備推開房門與自己的父母相認。
然而,就在她要推門的剎那,卻被慕容復攔了下來。
「怎麼了?」
慕容復略有尷尬的看着木婉清,道:「要不,我們還是等一等再進去吧?」
「為什麼?」木婉清疑惑的問道。
慕容復有些不知如何解釋,因為就在木婉清推門的一刻。
他聽到了房間內,傳來了一聲委婉嫵媚的鳴吟聲。
若是沒有猜錯,應該是段正淳與秦紅棉這對老夫老妻,許久沒見,正在深度交流中。
「到底怎麼了復郎,你倒是說啊。」木婉清看着不說話的慕容復,急着問道。
慕容復沒了辦法,只好拉着木婉清輕輕躍到周邊的大樹上。
透過窗戶,看着房間之內的春色。
木婉清靈動的眉目,頓時,映射出房間內的景色。
她的父母,正坦誠相見,以一種相反的姿勢,互相…
羞澀道:
「她們怎麼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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