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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來樓中不少士子都轟然大笑了起來。文字谷 www.wenzigu.com
「此詩……」
「此句……」
「哈哈,果然是高雅過人!」
「房二大才也!」
……
在鳳來樓的二樓上還坐着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不是房遺直還有誰?身為梁公長子,他有空也喜歡到鳳來樓中坐一坐,聽一聽說書。
當他聽到這些話之後,臉色都黑了。
而坐在他面前的年輕人叫做魏叔玉,乃是宰相魏徵的嫡長子,母親出身於名門望族的河東裴氏。
此時魏叔玉看了下面的人一眼,似乎也覺得好笑,說道「如今科舉剛過,鳳來樓龍蛇混雜,吵鬧不堪,實在不是什麼清閒之地。剛剛估計是他們又遇到了什麼趣事。遺直兄,那裴青雲一直心直口快,口無遮攔,若是說的有不對之處,還請遺直兄勿怪!」
房遺直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下,頓時黑着臉說道「我二弟歷來都是如此,着實讓我頭疼不已。不過……此乃我房家之事,又豈能容別人說三道四,評頭論足?叔玉兄,這裴青雲,可得小心了!」
魏叔玉臉色一變。
房遺直繼續盯着下面的人,眼眸中露出一絲厲色,說道「我二弟雖然不至於比他們有才,能滿腹經綸,出口成章,但是我二弟從不議論他人之事!這群士子,看似學富五車,但是品行如此不端,也不過如此!即便是滿腹經綸又能如何?君不見,一個月前,大唐上下無人能解決疫病之事,還不是我二弟出手,解決了陛下的心腹大患?抹平了大唐之危?」
魏叔玉皺了皺眉頭。
「先不說這些對子可能不是我二弟所寫,即便是真的是我二弟所寫那又如何?我房家上下恐怕都歡喜不已。以前諸位都說我二弟胸無點墨,目不識丁,乃是一介武夫,然而如今,他卻已經能寫對子……焉知不是進步?叔玉兄,此事,我房家可不會輕易善了!他們得小心了!」
房遺直繼續冷冷的開口。
魏叔玉心中一震,看了下面的人一眼「遺直兄……」
頓了頓,他最終哭笑不得的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此事叔玉就不便議論了,只不過貴二弟……」
「我二弟胸有丘壑,豈是他們所能理解?」
房遺直冷冷的打斷他說道「叔玉兄你心如明鏡,又豈能看不明白事理?先不說那羅漢果出世,誰能知道?誰能明白?還不是我的二弟千里迢迢趕往桂州?再說那陽春白雪粥,此等神仙之物,又有幾人能理解?即便是陛下都讚不絕口。如今,他能寫對子,房遺直胸中極為寬慰,我二弟也已有少許文墨,又焉知過一段時今日不會學富五車?如今這些士子所言所語,沒有傳到我二弟耳朵中那倒也罷。若是傳到我二弟耳朵中,那麼房遺直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又看着魏叔玉「叔玉兄與他們相識,此話,房遺直就先放在這了!這茶,不喝也罷!」
說着,一臉惱怒的起身離開。
魏叔玉見他離開,臉色微微一變,冒出一絲凝重。
他又看了下面的人一眼,皺起眉頭。
身為朝中第一宰相的長子,房遺直這話的分量自然極高,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若是房遺直真的想要擺弄這些士子,那麼簡單之極。
要知道房遺直不僅僅只是房家長子,而且還是國子監司業,主管文翰,負責起草詔制,名義上,這些士子都歸他管。
現在他發火,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善了。
更何況還有房玄齡,大名鼎鼎的房謀杜斷……
「禍從口出啊!」
魏叔玉嘆了口氣說道,自然也懶得下去提醒這些人,畢竟,為了這些人得罪一個宰相長子,很不值得。
……
房遺直黑着臉從鳳來樓中走了出來,迅速朝着城東走去,很快就來到了房俊的新宅子前。
他朝着上面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然後推開門進去。
新宅子現在還沒有人居住,只不過有不少家具已經被搬過來放在裏面,房遺直看了一眼,覺得有趣,又抬頭看着牆上的對子。
「把這些對子手抄一份。待會兒我要送給爹看看!」房遺直頗為滿意的說道「對子雖然庸俗了一些,但是,卻別有用處。二弟也算是……有心了!」
「是!」
下人也不敢多說,急忙手抄一份。
房遺直也沒有在新宅子裏面多留,在外面走了一遍,把對子抄完之後,便迅速回家。
當看到房玄齡正在大堂中喝茶,他急忙把對子呈了上去,並且解釋了幾句。
房玄齡拿起了看了一眼,不由一驚「真的?」
「是的!此乃二弟親手所做,下人已經證實!」房遺直恭恭敬敬的說道「爹,二弟這段時日……雖然喜歡擺弄一些奇技淫巧,但是確實已有一番長進,絕非外人所說的那麼不堪!也不知道是不是晉陽公主教他寫的?」
房玄齡頓時有些激動,連連說道「好好好,確實不錯!如此文采,雖然華而不實,但是至少句子工整,總比之前目不識丁好得多。遺直,最近幾日你二弟都在作甚?」
房遺直聞言,頓時哭笑不得的說道「二弟在擺弄那些木匠,似乎是想要做一些家具!」
「這……」房玄齡瞬間臉色一滯,剛剛的喜色一掃而空,想了想,他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此事,就先放在這吧!既然他想做,那麼就做一做!若是有空,你過去勸解勸解即可!」
房遺直急忙應道「是!只不過爹,二弟他似乎想要搬出去了。那新宅子他已經建好。孩兒剛剛過去看了,裏面的設置極為標新立異。二弟似乎對這一行頗為精通。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從哪裏學到的?一些工匠都對二弟讚不絕口!」
「此事,我已經知曉!」房玄齡點頭說道「不說你。如今陛下都已經知曉,只不過陛下如今還在看,爹也不好過阻止!那晉陽嫁過來,似乎是一件好事。至少你二弟這段時日極少出門!」
「二弟他……」
房遺直一愣。
房玄齡笑道「待會兒若是有空,你過去再罵罵他!此子,若是不趕他走,他就不會往前走一步!如今爹也沒有想到那晉陽嫁過來對他的影響竟然如此之大?前幾日朝會中,不少大臣都在議論青黴素此物,你可知諸位大臣如何評價?」
「如何評價?」房遺直急忙問道。
「神仙之物!」房玄齡評價說道「至少能讓我軍傷亡減半!如今陛下與衛國公、盧國公和孫道長等人都在繼續測試此物的藥效,着實讓人震驚無比!此物乃是俊兒採用發霉漿果製作而出,當時陛下就覺得,俊兒絕非一般才藝……」
房遺直不由大驚「那二弟豈不是……」
房玄齡點了點頭「嗯!陛下也曾經問過他,但是他說從某個道士手中學來。如今陛下都懷疑,那道士恐怕是李淳風李太師,或者說袁太師的師兄弟!你二弟……是胸無點墨也好,是滿腹經綸也罷!如今陛下與我等都在看!待會兒你過去一趟吧!罵一罵他!罵的激烈一些!」
房遺直心中震撼,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但是想了想,只能哭笑不得的說道「是!孩兒待會兒會過去!」
「去吧!」房玄齡點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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