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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狂妄的王武聖,他覺得必須好好教訓教訓。樂筆趣 www.lebiqu.com
「請!」
周后才衝着院子中的空地做個手勢,王濤率先走向空地。
他走的不快不慢,但是卻很有節奏,悠悠然的幾個步伐,人已經到了空地中央。
呼!好強!
眾人吃驚,還是走上去把王濤圍成一個圈,三位蛻凡高手呈現三角形站定。
「無論勝敗,你的實力已經贏得我們的尊重,但是你的狂妄終究會付出代價。」
「別娘們唧唧的了,動手吧。」
王濤微微閉眼,穩定心神,心念合一,一瞬間周圍的景象映入他的腦海,如同親見。
隨着金澹吐納化為他的呼吸之後,每一天他的精神力都在增長着,而他對周圍的環境把控越來越精細。
「動手!」
潘文龍說着率先動了,周后才、高京廣也默契的緊隨其後,三人三面一出手就是異常凌厲的殺招。
「寒夜十年。」
王濤嘴裏喃喃的說着,猛地超三個方向飛快打出三拳。
這是他這些天的領悟,把劍意融入拳意,一樣威力驚人。
「砰砰砰。」
接連三聲拳對拳的聲音,三個蛻凡初期,接連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瞬間神情難看,滿臉震驚。
「上啊!」
剩下的人毫無懼意,握着拳頭一窩蜂的衝上來。
王濤嘴角一扯,身形施展到極致。
他有意立威自然表現的越驚人越好,身形化成一道光影,在人群里快速穿梭,俄爾他在中央站定,所有人都愣神的去摸自己的額頭。
所有人摸到自己額頭上的針孔時都神色震驚。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王濤已經在二百多人的額頭刺出一個針孔,這要是手裏有個錘子,豈不是把二百多人的腦袋開了瓢?
「呼,好恐怖。」
有人驚呼,三位蛻凡強者從地上爬起來只感覺氣血翻滾,一身真氣被震盪的隱隱不穩。
嘶!這?這是哪裏冒出來的怪物?堪比李紅旗的怪物?
現場二百多人都是倒吸冷氣,一時間寂靜無聲。
劉天陽見識了王武聖的手段也是臉色通紅,神色無比恭敬。
這人若是入了天龍軍團,一方軍方大佬板上釘釘了。
「可服?」
王濤平復一下翻騰的真元,努力平復氣喘。
艹!這個b裝的有點費勁了,不過很值。
王濤想着環視四周,目光所到之處人們紛紛低頭,竟無人敢和他對視。
「哎!王武聖的確……我們是垃圾,我是心服口服。」
高京廣嘆息一聲率先表態。
「心服口服。」
一眾人紛紛點頭,目光無比敬畏的看向王武聖。
軍隊最講究競技,實力為尊的地方,一向最受人尊敬的就是兵王。
「嗯!各就各位,回去好好休息,今晚我們剿滅血葵宗。」
王濤喝叫一聲,眾人答應,然後快速無比的散開。
「你們四位等一下。」
王濤叫住高京廣、周后才、潘文龍和劉天陽四人。
「防護服和防毒面具買了嗎?便攜噴火的設備到位了嗎?」
王濤看向劉天陽。
劉天陽恭敬的點點頭,然後把王濤交待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王濤滿意,然後又深思一會把戰術和注意事項詳細的說一遍,聽得四人連連點頭。
「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麼不動用官方力量協助我們,提前做些準備?而要偷偷摸摸?」
潘文龍疑惑的問出心中的疑問。
「因為官方不可靠。」
王濤淡淡一笑。
「哦!我明白了,血葵宗在嶺南盤踞幾十年,附近幾個市恐怕早就被滲透了。」
周后才恍然大悟的嚴肅道。
其他人都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奇兵致勝,一定要嚴格保密,發現任何人走漏風聲直接……。」
王濤說着做個斬首的動作。
叛徒和騎牆派一向是軍人最深惡痛絕的。
四人點頭然後離去各自準備,王濤回房繼續修煉。
他心中隱隱不安,又不知道不安來自於哪裏,只能拼命的修煉增加實力,還把玄黃劍道第二式冰封千里練習幾遍,但是都沒有施展成功。
時間過得很快,深夜的時候,王濤猛地睜開眼,深呼一口氣把準備的防護服穿在裏面,還帶着防毒面具以防不備,他來到院子裏整整齊齊的站着三隊人。
「準備好了嗎?」
王濤問。
「準備好了。」
三人神色肅穆的對王濤點頭。
「地圖我已經研究過了,我們一進山,你領着當地武警趕和醫護人員守在山口,並從旁接應。」
「嗯。」
劉天陽也知道能不能剿滅血葵宗就看今晚了。
不過一眾人都很放心,有堪比李紅旗的王武聖,區區數百人的血葵宗還不是手到擒來,如今首先要考慮是減少傷亡才對。
王濤掃視三隊人,每一隊人標配着全身防護服,腰裏別着大口徑槍械和防毒面具。
一隊人除了標配還背着噴火劑,另一隊背着強效殺蟲劑,最後一隊扛着火箭彈、榴彈炮,狙擊槍等等。
「行動。」
王濤手一揮,三隊人出門坐上軍車,直奔嶺南山。
嶺南山處在嶺南市,舊酒市、鹽湖市中間,而血葵宗就在嶺南山深處。
車子在嶺南山腳停下,眾人補充食物,開始往山上摸。
因為怕打草驚蛇,他們從山後繞的,山路雖然崎嶇難行,但是對於武道中的天龍軍團眾人來講並不十分難走。
天色有些陰沉,嶺南山上也漆黑一片,一群人悄無聲息的像幽靈一樣往山上摸去。
終於到了預定的集合點,眾人悄無聲息的吃飯休息。
襲擊的時間定在黎明時分,那時候是人們最犯困的時候。
夜悄悄的溜走,天色也越加陰沉,王濤內心中的不安越發強烈。
「不等黎明,你們等我信號,我先下去看看。」
見眾人點頭,他悄悄的朝着一處光亮摸去。
一處山谷盆地,一排排古樸的建築坐落其間,幾盞電燈亮起,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行走一會他沒有感受到一個人,好像偌大山谷已經人去樓空了。
莫不是跑了?王濤不敢置信的搖搖頭,循着淡淡的不安找尋着什麼。
王濤提高心神,時刻注意着周圍,然後朝一處依山而建的道堂掠去。
他心神提高能隱約感覺到莫名的不安正是來自於這個道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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