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老夫早說你不是我的對手,可惜你偏要逞強,這下好了,心脈碎裂,就算是救好,一輩子也休想舞刀弄槍了。筆硯閣 www.biyange.net」
梅忘鄉得意大笑,雖然心中有些遺憾沒有把這陸家山的人打死,不過如此結局也算勉強可以接受。
見同樣內勁巔峰的陸達竟然這麼快落敗,頓時所有人臉色微變,一個個驚疑的看向梅忘鄉。
「梅前輩已經觸摸宗師了?」
有人恭敬的問道,但是眼中精芒閃過,顯然探聽的意味更濃郁一些。
「嘿嘿,的確最近偶有所悟,雖不是宗師,但也相去不遠了。」
梅忘鄉滿臉得意,眯着眼掃視眾人,頓時圍觀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低下頭,一個個心中震撼。
竟然是無限接近宗師?難怪他敢打頭陣,還絲毫無懼的神情,更甚至還敢侮辱現場的人,原來他已經觸摸到了宗師的門檻了,已經是有恃無恐了。
眾人心中吃驚,神色也恭敬一些,只有少數幾個人,陰沉着臉,不知道該不該的繼續出手。
「這一場,梅家莊的梅忘鄉勝利,積攢一分。」
有兵丁敲着鑼大聲的喊道。
梅忘鄉抱拳示意,嘴裏說着僥倖,神色得意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擂台賽繼續。」
兵丁說完退到一邊,一時間,場下眾人竟沒有人敢再上場。
「嘿嘿,多謝給我給面子,以後定會厚禮相報。」
見無人站出來,梅忘鄉更是高興。
「你們都不上嗎?那我上了,雖然我知道可能不敵,但是不試一下怎麼都會遺憾。」
一個光頭男淡淡的說着,然後身體一躍就落在擂台上。
「沙子冷?沙河幫總舵主?沒想到你竟然敢上來。」
梅忘鄉意外的打量着沙子冷,這人也是內勁巔峰,西北一帶的沙河幫的老大,也算是知名人士。
到了他們這種境界,只要是圈裏人,即便沒有見過面,也聽人說過長相特徵,所以梅忘鄉才認出這光頭男。
「是我,年前剛突破內勁巔峰,總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所以才不請自來的討教一番。」
沙子冷為人豁達,他豪爽的一笑,竟有一絲英雄氣概,再加上他說話有趣,倒是讓人多看幾眼。
「嘿嘿,聽聞沙河幫的老大神秘而又豪氣蓋世,今日一見果然有膽魄,不過……你膽敢挑戰我,可以說大錯特錯了,我可以不會因此而手下留情。」
梅忘鄉眼底閃過一絲嫉火,這人高大豪邁,跟戲文里的將軍似的,反而襯托的自己像是老頭子一樣。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畢生武道,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不怕大家笑話,我今天來連棺材都準備好了,今天我敢來,不是抬花轎就是躺棺材。」
「說的好,沙河幫的沙子冷果然英雄氣概。」
早有人看不慣梅忘鄉,索性趁着這個機會恭維起沙子冷來,果然隨着眾人敬佩的看向沙子冷,梅忘鄉眼睛一縮,看向沙子冷如同看見屍體一樣嫌惡。
話已至此,再無可說,二人神色凝重,然後氣勢狂提。
隨着場上氣壓下降,周圍的談笑的人也閉上嘴,然後靜靜的等着。
「年前剛成為內勁巔峰,你就不知死活的挑戰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雖然同境界,但是我要殺你如同探囊取物般簡單。」
「哈哈,那就來吧!來取我狗命。」
「好。」
二人同時動了,然後拳腳齊動的招呼上去,一出手雙方都用了真本事。
王濤搖搖頭,打個哈欠,他連看一眼都懶得看,如今這種級別的戰鬥對他而言,無異於螞蟻打架。
剛才看一場新鮮新鮮也就算了,這又來一場,他實在是毫無興趣。
「唉!要是有個凳子給我坐就好了。」
王濤喃喃自語,十分羨慕的看着坐在一旁閉目養神的宗師吳大華。
「嗤!有的看不錯了,還想要凳子座?你不以為自己力氣大,就不把江湖人放眼裏。」
王濤的喃喃自語正被一個人聽見,他不屑的撇撇嘴,對於拎不清狀況的王濤很是不屑。
「哼,無知無畏,有些人嘴上逞強,其實根本就不敢上去。」
一旁的寒天也鄙夷的瞪王濤一眼,嘴角的嘲諷毫不掩飾。
「寒天是吧?你既然已經是宗師實力,何必在這羊群裝模作樣呢?」
王濤好笑的說着,以他的眼力早就把寒天的狀況看的清楚,這青年絕對是強過梅老頭的。
「你……你……胡說,你怎麼知道?」
寒天臉色一僵,吞吞吐吐許久終於是承認自己宗師的實力。
「什麼?宗師?」
這時所有人都驚疑的看向寒天,然後又詢問似的看向王濤。
「寒天是宗師?那豈不是說經韜學院出了二個宗師?」
有人驚呼,以寒天為中心,響起一陣熱烈的議論聲。
有些人後退幾步,忌憚無比的看着承認的寒天。
「你怎麼知道我是宗師?是誰告訴你的?」
寒天目露殺機,冷冷的盯着王濤,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打殺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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