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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官貴人家裏喜歡引水入園,永安侯府也不例外。筆硯閣 m.biyange.com
韶華院雖然地處偏僻,鮮少人來,可早些年楚侯爺便命人修了一汪蓮花池,湖裏種滿了鮮艷欲滴的蓮花,佔了這韶華院大片面積。
到了季節,蓮花齊放,風景獨美!
只是這韶華院的位置實在有些尷尬,距離主院那邊十分遙遠,所以就算府內幾位姑娘喜歡這汪蓮花池,也沒有想過住到這裏邊來。
前些日子傳出嫡長女粗鄙不堪,老夫人才想着把楚宛寧遠遠放在韶華院,以後輕易見不到,心情也不至於受影響。
況且傳出去的話,也沒人能挑出永安侯府的過錯。
畢竟韶華院在永安侯府的面積,還是風景,都是比其他幾位姑娘住的院子還要好,理該是侯府嫡長女的住所。
前幾日下人拾掇了好久,才把韶華院少的東西添置上了,當然這些東西都是從公中出的。
楚宛寧沿着遊廊走了一段路,又轉了兩個彎道,就到了一道月亮門。
月亮門進去便是韶華院了。
落落一踏進去整個眼睛直接亮了起來。
楚定安因着永安侯府的規矩,男子不能隨便進內院,於是便被楚侯爺安置在楚千辰的院子裏,如若楚宛寧那邊有什麼吩咐,他還是歸她安排。
「姑娘,這裏好美呀!」
眾人遙望過去,只見池裏碧水清波,飄着零散翠綠色的青萍和泛着淡粉的蓮花,綠葉和蓮花相呼應,透着一股雅致與秀美。
桂嬤嬤熱心介紹道「這韶華院本就是為府上大姑娘準備的,只是大二姑娘幼時被抱到老夫人膝下撫養,長大後為了不離老夫人的壽安堂太遠,所以便沒有選擇這處韶華院。」
在韶華院裏逛了一圈,桂嬤嬤也盡心介紹着府內的花草樹木,關於府內主子們的情況,也撿了一些能說的說。
韶華院分東西兩個偏院,東院裏邊左邊是一處小廚房,有時候大姑娘身邊的丫環也能在小廚房做點什麼糕點。
東院右邊是一處庫房,專門放大姑娘的一應物品,房門常年鎖着,還有一個嬤嬤守在門口。
東院南面的二層小樓是楚宛寧的閨房,兩邊還有兩個小偏房,偏房的兩側又有兩個耳房,右邊是丫鬟守夜安睡的地方,左邊則是水房,專管茶湯等,每個地方都有專門的丫環看守。
西院那邊的風景也不錯。
不遠處便有一處裝修典雅的八角亭,四面背風,位置剛剛好,冬天在屋裏悶得慌,大姑娘便能捧着手爐出來這裏坐坐。
桂嬤嬤屈身道,「大姑娘,韶華院大概安置便是這樣了。」頓了一下,她又繼續說道,「侯府每個姑娘身邊都有兩名大丫環,四名二等丫環,院子裏的灑掃丫鬟更是不計其數,先前因為大姑娘還未回府,老夫人還未安排,如今大姑娘回府,趕明兒老奴便讓牙婆進府,讓大姑娘親自選一選。」
楚宛寧想說不用,可轉念一想,如今竟然回了侯府,那便要按照永安侯府的規矩來。
垂下眼睫,輕輕頷首「那就勞煩桂嬤嬤了。」
桂嬤嬤趕緊擺手,「大姑娘這話太折煞老奴了,這都是老奴的本分之事。」
桂嬤嬤剛離開,楚定安便一個閃身出現在了韶華院當中。
好在這會兒韶華院還沒安排下人,否則大白天冷不丁出現一個人影,饒是誰都很有可能被嚇慘。
落落看清人影后,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死木頭,你每次出現的時候能不能發出點聲音?嚇死個人了。」
楚定安聽了忍不住挑眉,「我如今在小公子院子,單獨出現在韶華院,被旁人瞧見對姑娘名聲不利。」
潛在意思便是道,恕難從命!
落落顯然也回過神來,這裏並不是淮縣,不是他們以前待慣的地方,而是規矩繁瑣的永安侯府。
「倒是看不出來,木頭還會想到這一層去。」落落忍不住逗他。
楚定安面無表情,「我有腦子。」
落落怒目瞪視,「木頭你說姑奶奶沒腦子?」
楚定安「你自己承認了。」
「木頭你站住,姑奶奶一定饒不了你!」落落追着楚定安,在院子裏來回鬧。
主院。
因着柔姨娘被老夫人禁足半月,流芳院的院門也被婆子從外面鎖上,真正的禁足思過。
楚侯爺也因此沒去流芳院,轉頭就來了楚大夫人的主院過夜。
這可把楚大夫人高興壞了,趕緊命小廚房準備了好幾道楚侯爺喜歡的飯菜,又命月桂溫了一壺小酒,夫妻兩個對着月色共飲,隱約回到了剛成婚時甜蜜的日子。
楚侯爺對楚大夫人也不是無情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力排眾議,說服老夫人娶一個庶女當侯府主母。
見到楚大夫人化了淡淡的妝容,散着長發,換了一套淡粉色的衣裙,同平日裏穩重矜持的當家主母形成了鮮明對比,讓楚侯爺眼前一亮。
尤其是楚大夫人美目盈盈地望着楚侯爺,臉上飽含了隱忍的委屈與酸楚,甚至還有幾分若柳扶風的哀淒感。
讓楚侯爺心念一動,隱約回到了當年剛認識宋氏那會的初見。
正值夏日,宋氏當時便是着了一身桃粉色的薄衫,身段嬌柔,自個躲在角落裏默默垂淚,被自己發現後像極了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柔弱無依。
年輕的楚侯爺立刻便心動了,認定了宋氏,便極力把她娶過門。
只是成婚多年,後院又有了更加年輕,身段更好的柔姨娘,就連通房也有好幾個,而楚大夫人又享受着當家主母的威風,對楚侯爺也沒了年輕那會的熱切。
久而久之,楚侯爺的心不就偏到了柔姨娘那。
「你哭什麼?」楚侯爺上前一步,攬過楚大夫人的肩膀。
楚大夫人心裏得意,老夫人把柔姨娘那賤人禁足,這半個月就別想湊到侯爺面前,她可得趁此時機,把侯爺的心拉攏過來才是。
楚大夫人淚盈於面,神情淒楚「沒什麼,就是妾身覺得好些時日未見侯爺了,這心裏十分想念。」
頓了一下,趕緊捻了帕子把眼淚擦乾,扯出一抹笑容,「妾身這是太高興了。」
楚侯爺這才知道。
原來自己喜歡柔姨娘的身段,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其他大部分時間都留在流芳院,對宋氏的傷害竟然這麼大。
楚侯爺頓時心生慚愧,收緊了攬着楚大夫人的力道,安慰道「都是為夫不好,這些年忽略了你。」
楚大夫人眼眶濕紅,瞧着楚侯爺「妾身不怪侯爺,在妾身心裏,侯爺都是妾身的天。」
楚侯爺大為感動,二人度過了一個甜蜜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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