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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痛,好痛,睜開眼睛的第一感覺就是頭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前額好像起了一個包,碰過一下更痛了,隨着手輕輕揉着,意識也慢慢清醒過來,肖豐心裏說道,我還沒死?
看了看周圍也不是原先住的病房了,是一間有些昏暗破舊的房間,緩緩坐起身子,感覺身上沒有以往的無力痛處,是吃了什麼特效藥。愛字閣 m.aizige.com正疑問間,肖豐看見了自己的手,瞬間感覺頭皮爆炸,眼睛瞪的老大,這是我的手嗎,眼前的手是一隻柔弱芊芊的,白皙中略微有點粗糙的女人的手,這不是我的手啊,忽然心裏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慌忙又看向自己的身體,隨後就是一聲嚎叫「啊…」,我怎麼變成女人了,冷靜,冷靜,td,怎麼冷靜,一個堂堂正正的大老爺們變成了女人,誰t能冷靜。掐自己一下,兩下,這不是做夢吧,又掐一下,確定不是做夢,到底怎麼回事,冷靜,冷靜,再度告誡自己冷靜,好好想一想到底怎麼回事…
肖豐自己問自己,我是誰,我叫肖豐,年出生在東北一個山村,歲高中畢業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也不是他學習不好,考不上大學,而是家裏負擔不起了,在當時鄉下靠着父母種地供養一個大學生還是很困難的,而肖豐下面還有一個小自己兩歲的妹妹,剛好快畢業的時候部隊到地方特招一批兵,肖豐體檢過後就進入了部隊,參軍三年,在部隊學習了很多東西,表現優異,轉業後分配縣裏一個國有企業的工人,雖然在當時這是一個鐵飯碗,很是讓人羨慕,肖豐自己也感覺不錯,必定上班後工資就有將近元,在八十年代已經是不錯的收入了。
隨後肖豐工作中認識了一些人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這些人隨着改革開放,出去跑生意,借着大勢發財致富,肖豐毅然決然的放棄了鐵飯碗加入了他們之中,肖豐的人生還是很豐富多彩,不安定的心,和對世界的好奇,肖豐經歷很多,好在他還算成功的,到歲的時候,已經身價不菲了。唯一不完美的,他一直單身,沒有成家,可能是年輕的時候被愛情拋棄了,或是對女人的看透,肖豐不再相信女人,所以一直單着,直到意外得了一場病,住了半年院,他自己感覺時日無多,就把妹妹叫來,把後事囑託一下,最後的記憶就是妹妹拉着他的手一直哭,他的意識慢慢的消失。
可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啊,怎麼突然醒來,變成女人了,現在的醫學還不能完成這樣的結果吧,看着自己變成女人的身體,自己雖然又活過來了,可是老天爺你不能這樣玩啊,怎麼也讓他做個男人啊,哪怕是瘦弱,丑的都可以,可是你讓他成為女人是個怎麼情況啊。
隨着自己冷靜下來,肖豐看了看周圍,是重生,還是穿越,畢竟他也是看過很多類似的小說,難道真的被他趕上了,人死之後到底怎麼回事,沒有答案,靈魂到底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可他現在確實是活過來了,雖然變成女人了,肖豐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仔細感受了一下,沒有小說里說的擁有這個身體的記憶,看來沒有攻略可循了,那就先了解一下現在的狀況吧。
心裏穩定了一下,就認真的打量起周圍的環境,雖然復活,變女人,讓他一時還接受不了,可是多年的生活經驗,他並不害怕,畢竟經歷過風雨的人,他對未知並不恐懼。
這是一個很舊的老房子,屋裏昏暗,從家具和擺設看來,應該不是北方,但是指定是農村了,因為他就是農村長大的,對這個環境很熟悉,他從床上下來,來到一個柜子前面,因為這個柜子有一面鏡子,他要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鏡子裏是一個帶着寬邊眼鏡的姑娘,長頭髮編成一個很粗的大辮子,瘦長的臉,為了看清自己,肖豐把眼鏡摘了下來,好一雙美麗的眼睛,他自己都不由得讚嘆,看慣了五光十色的世界,他也是閱人無數,這雙眼睛,是真的很漂亮,眼角微微上挑,不用特意,就自帶魅惑,直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乾淨白皙的皮膚,沒有任何化妝(看家裏的狀況,應該也用不起什麼化妝品),這是一個地道的美女,肖豐心裏多少有點安慰,喜歡美女的自己,沒成想有朝一日變成美女了。只是額頭有一片青腫,剛才醒來時的頭疼就是來源於此,像是撞的,也似讓誰給了一棍子,具體什麼原因還不清楚。
看了看手裏的眼鏡,又看了看別的地方,感覺自己並不近視,試着把眼鏡戴上,黑色寬邊厚重的眼鏡一戴上,漂亮的眼睛,精緻的臉龐一下就掩蓋了起來,嗯,看來這個眼鏡並不是因為眼睛有毛病而戴的,是為了藏拙,掩飾自己過於漂亮,看來自己現在這個身體,所在的環境並不良好。
多年的社會經驗,只是簡單的看了看,就看出了一些問題,先好好了解一下「自己」吧,如果這不是一個夢,得規劃一下自己將來的生活。由於經驗豐富,肖豐不恐懼接下來的生活,他想自己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哪怕做個女人,哎!真t彆扭。
肖豐正思考着怎麼了解現在的狀況,和所在的地方是什麼樣子的時候,事情自己找來了。有人推門而入,邊走邊喊着「青青啊,你醒了沒有啊,我可憐的青青啊」,因為這是老式農村房屋,外面進來先經過廚房再進到裏屋,所以先聽見人說話,還沒看見是誰,問題是,是誰肖豐也不認識啊,先看看再說,實在不行裝傻充愣,他拿定主意,看向門口,這時喊話的人已經走了進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梳着老式的荷葉頭,穿着藍色碎花半袖襯衣,灰色褲子,瘦削的臉龐,皮膚偏黑,看來是長年勞作曬的,此時滿臉焦急,看見肖豐站在柜子旁在照鏡子,就急急說到「哎呀,我的青青啊,你醒了,來讓嬸子看看,那個挨千刀的劉三,下手這麼狠,差點要了我家青青的命啊」(肖豐心想應該是真的要了命的,要不他怎麼來了),隨着說話,眼裏已經孕出淚水,走過來左手輕輕撫了一下他的額頭,右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肖豐沒有動,他知道在什麼都不了解的時候,少說少做。
這個「嬸子」,拉着肖豐又坐在炕上,接着說到「青青啊,我苦命的侄女,這可怎麼辦啊,你可不能跟劉三啊,嬸子不能看你進了火坑啊,怎麼辦啊」,肖豐不做聲,就聽她在那絮絮叨叨的說着,聽了一會,他大概知道了現在的狀況,這個女人是他現在這具身體的二嬸,他這具身體叫「青青」,父母去世的早,十幾歲就跟着二叔二嬸一起生活,父母的地,大隊也沒收回去,又分給了青青,二叔二嬸就代着打理,算是撫養青青的費用,到青青將來嫁人為止,如果嫁給本村人,那地就跟着人走,如果嫁給外面人,大隊把地就收回去,隨着青青已經歲了,本來二叔二嬸想張羅着找個本村的人,把青青嫁了,這樣地能留着不說,二叔二嬸還能照顧着,省得受了氣,青青父母去世後,就變得膽小怕事,由於長的好看,十四五歲的時候就好多人都惦記了,二叔怕青青太招眼,特意去縣裏給配了一副眼鏡,隨着長大了,再怎麼遮掩也難不讓人發現青青的美麗。
二叔二嬸就想在本村給青青找個老實人家,又捨不得太早嫁過去,怕青青吃苦,青青十八歲後,兩人就開始慢慢給相着人家,後來一些大事小情的耽誤,一轉眼轉過年,青青十九了,二叔二嬸就準備給相看人家了,誰知道禍從天降,青青一次外出去鎮上買東西,不小心眼鏡掉了,正好讓隔壁村地痞劉三看見驚為天人,糾結了幾個他們村的地痞就來說親。
二叔二嬸了解劉三這個人,怎麼可能答應,可這劉三橫行鄉里慣了,也知道青青早沒有了父母,青青的二叔二嬸也是老實人家,所以就耍起了橫,三天兩頭來鬧,不答應就作起看,不是圍堵,就是賴着不走,村里人看不過,卻也惹不起,也就沒有人幫忙,二叔二嬸也只能忍着,拖一天是一天。
這劉三一段時間下來,看出來二叔二嬸在拖,也就耍起了渾,強行扔下幾樣點心水酒,算是彩禮,就自己訂了時間,要來接青青過門。到了日子,找了人吹吹打打的,就來娶親,二叔二嬸也不可能就這樣讓人把青青給接走,後來就鬧了起來,撕扯間,都動了手,先是劉三的人打了二叔,青青再是膽小怕事,也急了,拿起棍子就打了劉三,沒把劉三打怎麼樣,反到讓劉三搶了棍子給了一下,正打在腦門上,一下給打暈了過去。當時劉三也嚇了一跳,害怕出了人命,就放了幾句狠話,說三天後必來娶走青青,死活人都得帶走,領着手下人恨恨的走了,臨走還踢了二叔一腳說「下回人不讓帶走,那就給你留個屍體」。
青青昏了兩天這才醒過來,二嬸天天過來看,着急上火,二叔那天也挨了打,在家躺在炕上也是長吁短嘆,不知道怎麼好。這個劉三仗着鎮上有親戚在派出所,也不怕二叔報警,前次劉三來鬧,二叔報了警,警察來了,他說二叔二嬸阻撓自由戀愛,要給青青包辦婚姻,警察受了劉三的好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了一些不痛不癢的話,不了了之走了。
聽着二嬸絮絮叨叨說了半天,二嬸把這麼多年的事都叨咕了一遍,說了好多事情,似乎是要交代什麼似的,肖豐迷迷糊糊聽這麼多,有些明白還有些不明白,但是對現在的情況,也知道了一個大概,碰上地痞流氓欺男霸女了,肖豐這爆脾氣還能慣着他,問題是現在這具身體,也發揮不出自己在部隊學習的格鬥技能啊,要是擱在以前,他能把劉三的屎給他打出來。雖然用這個女人的身體也能使用一些技巧,一兩個地痞也能撂倒,可是怎麼和二叔二嬸解釋一向是膽小怕事的自己突然變化這樣大。
正思索間,門外又走進人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白色襯衣藍褲子,樸實的一張臉,手裏拎着一個包裹,進屋先是嘆了一聲氣「青青啊,二叔沒能耐,保護不了你啊,二叔想了兩天,也只能這樣了,青青啊,你還是離開靠山村吧,走的遠遠,別讓那個流氓找到你,就是苦了孩子你啊,你父母走的早,二叔沒能照顧好你啊」,說到這也是老淚縱橫。
二嬸聽了二叔的話,也是一頓,本着自己的心裏想法,不想青青離開自己,可是現在也實在沒有辦法,不由得拉着我的手,「青青啊,走吧,嬸子和你叔實在沒有辦法了,走吧,走的遠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也許將來能有個好歸宿,將來在外面站住腳了,給嬸子和你叔來個信,安了嬸子的心就好」說完有是撲簌簌的落淚。
如果是以前的青青,這時候應該也是傻眼的了,讓自己一個人面對外面,自己一個人走出去,那是一千一萬個害怕恐懼的,但是現在這具身體住的是肖豐,一個老江湖了,這都不是事。
肖豐想了想現在的狀況,本來就不熟悉這裏的情況,也不能貿然做什麼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先離開,慢慢熟悉這個身體,先熟悉怎麼做女人再說以後的事情。他也找了找情緒,順着二叔二嬸的心情,雖然沒能擠出眼淚,也是很悲切的說「二叔二嬸,沒能報答你們的恩情,就出了這麼個事情,青青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只有先出去躲一躲了,以後在外面混的好了,一定回來接你們去享福」。雖然短短的時間接觸,肖豐還是認可這兩個現在這具身體的親人,也是真心話,他還怕自己混不好嗎,那前世那五十多年就白活了,放心,自己一定會回來的。
按肖豐以前的性格,他可以解決現在這個事,但是他不了解所謂的「自己」,不了解現在是個什麼社會狀況,需要知道和了解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他需要時間,那就先出去,離開這裏,讓他們不能發現自己現在已經不是那個以前的青青了,也讓他熟悉一下這個現在的這個身體。
話說到這,二叔把手裏拎着的包遞給肖豐「青青,我給你準備點吃的和你所有的證件還有一些錢,二叔也就能做到這些了,以後就得靠你自己了,孩子自己保重吧」說完似乎又要落淚。
二嬸也接話說到「青青,你也收拾一下吧,馬上就要天黑了,要走就馬上走吧,明天劉三就來了,一會趁着天黑走,別讓人看見,告訴劉三就壞了」。
肖豐知道是決斷的時候了,看了看二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既然用人家侄女的身體,將來不說,現在這份恩情就不好報了。下了決心,他向二叔二嬸輕輕跪了下來「叔,嬸子,青青給您二老磕頭了,恩情只能以後報了」,說完一頭磕了下去,二叔二嬸在旁邊一把扶起肖豐,把他抱在懷裏痛哭起來。
天色黑了下來,肖豐拿着二叔給他準備的包裹,又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說實話,也沒啥好衣服,畢竟過的不富裕),依依惜別二叔二嬸,他走出這個住了年的陌生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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