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想到這兩個原因,何雨柱又感覺有些不合理。詞字閣http://m.cizige.com
其實張哥還有一個辦法更加簡單,那就是拿到四九城所有廠的權力,繼續當二五仔,等到關鍵時刻反戈,這樣反而更好才對。
思來想去,反而更複雜了,何雨柱便直接開口問道:「那你為什麼不自己用,結果也是一樣的。」
聽到這話,張哥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你呀,還是把葉老想的太簡單了,你見過他,應該知道他多敏銳,如果我真的用材料拿到廠子管理權,他一定會意識到什麼,從而用他的方法來控制這些廠子,所以我當時只能給你。」
說完,張哥嘆了口氣又繼續道:「當然了,這只是一方面,另一個原因則是,現在劉老的情況並不好,他需要幫手,可他並不願意拉你一起。可我暗中觀察過你,你比我想像中的,更重感情,所以,我決定背着劉老,拉你一起。」
「果然是這樣,好傢夥,你這個雙面二五仔。」何雨柱心中瞭然,默默的吐槽一句。
也就幸虧自己是真的想要幫助劉老,若不是這樣,怕要被這傢伙給坑死。
話音落下,二人皆沉默了下來,只有霧氣裊裊升騰着,縈繞在二人之間。
良久,何雨柱扯下臉上的毛巾,雙目中滿是堅毅的眼神,看着張哥笑道:「我下周六的火車,你要不要一起?」
聽到這話,張哥眼睛一亮,隨即一笑說道:「巧了,我也是周六的火車,軟座。」
「軟座?」何雨柱愣了一下,心中大概瞭然,便也淡淡的說道:「唉,那你今天就需要跟我說一下那邊的情況了,我的是硬臥,不在一個車廂。」
聽到何雨柱的話,張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露出我吃點虧的表情說道:「沒事,不就是硬座嘛,我吃點虧,到時候過去找你,我想應該有人願意換位置的。」
只是說完後,並沒有聽到何雨柱的回覆,張哥轉頭看向何雨柱。
發現何雨柱正一臉好笑的看着他,一言不發。
「難道我說錯話了?」張哥微微皺眉,趕緊回憶剛才的一幕,很快,他就像是想到了什麼,面色一僵,不確定的問道:「你剛才說的是,硬臥?」
「唉,所以只能你先跟我分享了,沒辦法,硬臥都是一些領導,沒法跟軟座換位置,他們會不同意。」何雨柱也趕緊學着張哥剛才的表情說了一句,心裏那叫一個暗爽。
張哥聞言,臉皮抽搐着,良久才憋出一句話:「我感覺,我得決定是錯誤的。」
其實他並不清楚,對於何雨柱來說,不管有沒有對方的幫助,四九城的廠子,他都是志在必得的,即便是張哥出手,也奪不過去。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張哥詳細的給何雨柱講了一下深城的情況,以及風土人情之類。
何雨柱聽得很認真,因為這東西,在四九城,除了張哥,可能也不會第二個可以講出來的人了。
直到二人身體都已經泡的有些褶皺,才結束了這次交談,各自洗漱去了二樓。
二樓雖然沒有什麼客人,但卻有服務人員,二人也不好說這些事情,便只能簡單的聊一下深城的特色小吃之類。
聽得按腳大漢都一臉憧憬的模樣,手上的力道不停加大,痛的張哥一陣齜牙咧嘴。
而大漢則是帶着略有憐憫的表情看着張哥說道:「這裏痛嗎?那可不太好,這裏可是腎啊。」
聽到這話,張哥痛苦的表情一滯,目光不由得看向表情如常的何雨柱。
一咬牙,直接硬生生忍住開口道:「開玩笑,老子的腎怎麼可能有問題,來,再來,就照着這個地方,猛攻。」
何雨柱看着這一幕,突然就感覺好像很熟悉,還真是天道好輪迴呀。
於是,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就只聽到張哥緊咬牙關,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硬是沒有叫出來。
直到整個足療結束,張哥已經虛脫了,整個人無力的躺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他雙目無神的看着天花板,臉上皆是惆悵,良久才看向何雨柱詢問道:「兄弟,知道四九城哪裏的枸杞最好嗎?你別誤會,我不是自己用,主要是帶回去給朋友,給朋友。」
何雨柱啞然失笑,心中不由吐槽:「好一個無中生友啊。」
出了浴池,二人沒有說話,各自離開,就像是陌生人一樣。
這是張哥提議的,還十分神秘的說:「這樣可以避免麻煩。」
何雨柱倒是無所謂,他本來就已經表明了立場,張哥也被人發現了,自然沒必要躲躲藏藏。
此時天色還要,廠里工人還沒有下班,何雨柱便向着菜市場走去。
買了點豬肉和一些必須得材料便回家了,也沒有什麼心思逛這菜市場了。
回家後,又將空間中的菜拿出來一些,一一排列在廚房中,準備做一頓大餐。
馬上離開了,自己這兩條魚還是需要好好安慰一下的。
至於還在四合院的婁小娥,以及因為秦淮茹事件的秦京茹,他只能無奈先放棄了,一方面是沒有時間。
另一方面,機會確實太少了,都在四合院中,三個人一起,過於引人注目了。
而且自己也沒有太多時間了,從深城回來,二人怕是都已經找到下家了。
還有就是大院中每個人的處境,何雨柱還想了解一下,雖然對方已經威脅不到他了,但他也要再看看,保不齊出什麼意外。
想到這裏,何雨柱已經將準備工作做完了,開始開火炒菜,不再多想。
今天有燉菜,因此花費的時間相對長了一些,於海棠回家時,飯菜仍然還沒好。
不知道於海棠是不是說服了自己,也沒有之前那麼難受了,十分活潑開心的樣子。
幫何雨柱打下手,時不時搞點親密動作,使得這空蕩的房間內,變得十分溫馨。
一頓豐盛的晚餐過後,天色已經漸漸黑下來,由於沒有娛樂項目,二人只能一同回房間打蚊子了。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柱就過着這種遊手好閒的生活,白天給冉秋葉送飯,晚上和於海棠一起吃飯。
睡覺時幫於海棠打蚊子,簡單且枯燥。
一直持續到周五晚上,何雨柱獨自來到了四合院的門口,抬頭看着熟悉的大字以及大門。
深吸口氣,他走了進去,率先邁入四合院前院。
其中一個角落中,正有一伙人聊着八卦,大多說的還都是白秘書晉升白副廠長,以及小月兒晉升秘書科長的事情。
同時還在猜測,何雨柱這個廠長地位是不是不保了。畢竟軋鋼廠一直都是副廠長權利大。
聽到這話,何雨柱不禁莞爾,確實如同此人所說,軋鋼廠從來都是副廠長權利更大,而廠長則是擺爛。
見有人走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當看到是何雨柱後,眾人皆是沉默了一下來。
有人緩緩站起來,想打招呼,又覺得不合適,畢竟人家是廠長,也不住在這個院了,自己配不配還是個事。
就在這時,三大爺突然從屋子內走了出來,驚喜的看着何雨柱開口道:「何雨柱,你回來了,快快快,屋裏坐屋裏坐。」
面對三大爺的熱情,何雨柱笑了笑,也沒有拒絕,徑直的向着屋裏走去。
「三大爺幾日不見,氣色好了很多啊,是不是有什麼喜事?」何雨柱進屋後,與三大媽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轉頭對三大爺說着。
三大爺聞言臉上露出笑容,擺了擺手說道:「嗨,什麼好事不好事的,就別提了,我現在都忙死了。」
「忙?現在老師都這麼忙了嗎?」何雨柱故作錯愕的說着,心裏卻是再想:「這三大爺果然是有兩下子,剛才看大院眾人的眼神,這是接手了大院管理權了呀。」
事實也確實如此,三大爺很快就給出了答案說道:「不是,學校再忙能忙到哪裏去,主要是大院這點事,你可能還不知道,老太太經過上次的事,身體每況愈下,怕是快不行了。一大爺,啊,現在也不算是一大爺了,就易中海也不管她了,每天就是在外面瞎跑,說是有手藝不怕找工作,結果一個接收的廠子都沒有,現在坐吃山空。」
聽到這裏,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即瞭然。
自己雖然沒有與其他廠子提過這個事情,但以那些人精的水平,很快就清楚,能被他開除的人,都是得罪了他。
而他現在就是四九城所有廠的第一人,自然沒有人會為了一個鉗工得罪他。
以至於達成了默契,集體選擇不接納易中海。
見何雨柱沒什麼表情,三大爺就繼續嘮叨:「還有二大爺,也是自從上次以後,說想要專心處理自己家兒子的婚事,而且時不時就去他大兒子哪裏,結果沒幾天就回來了,說沒找到合適的,但誰都知道,那就是被大兒子趕回來了,因此在家茶不思飯不想的,也退出大院管理了,沒辦法,現在就只剩我在處理了。」
聽到這話,何雨柱心中明白,二大爺多半是因為當日站隊問題,害怕自己報復,到時候顏面盡失。
還不如直接主動讓步,不然以二大爺官迷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讓出二大爺名頭。
「看來,大院裏面的變化很大呀。」何雨柱感嘆一句,也沒再繼續詢問。
見何雨柱沒有聊的想法,三大爺想炫耀,也是找不到方式,又怕說什麼錯話惹到對方。
好在何雨柱只是坐了一會便主動開口:「對了,三大爺,我不住在這裏了,那兩間屋子,你一定要幫我保存好,還有就是,如果大院有人要賣自己屋子的話,可以去廠里找白副廠長,他可以現在正好想買。」
聽到這話,三大爺不疑有他,反而熱情的開口說道:「這個你放心,你那兩件屋子好着呢,基本上沒人敢動,如果有人要賣屋子,我第一時間去找白副廠長。」
「謝了,三大爺,不過你去找白秘書也不算虧,他父親是白啟明,這是個機會,就看你怎麼把握了。」
說着,何雨柱便直接起身,徑直離開了屋子。
留下三大爺臉上露出十分精彩的表情。
白啟明!
這個名字別人可能不知道,但他是十分清楚的,四九城最厲害的校長。
現在校長兒子有事,自己去幫忙,對方只要在白啟明面前隨便說兩句好話。
自己在學校,還不是風生水起?
想到這裏,三大爺甚至一點都不想耽誤時間,趕忙跑到門口盯着何雨柱。
準備等對方離開後,就召開全員大會,先打探一下。
實際上,白秘書怎麼會收四合院的屋子,教師家屬樓哪裏不比這裏強。
只不過是何雨柱想着以後的收益,特意與白秘書交代了這個事情,將四合院都低價收購過來,以後坐擁整個四合院絕對是天價。
走出三大爺的屋子,何雨柱徑直來到中院,這個從重生以後就居住的地方。
自己的屋子與雨水的屋子皆鎖着門,沒有人動過的痕跡,看來事實確實如三大爺所說。
秦淮茹的屋子,裏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想來賈張氏過的應該並不算好。
至於小當與槐花,何雨柱並不可憐對方,只是覺得可惜,孩子在這家長大,也是無奈。
又大概掃視了一下,總覺得滿目淒涼感,人走茶涼,沒想到他走了,茶鋪都涼了。
簡單的看了一下,他又來到了後院,入目的便是聾老太太的房間。
此時則是關着燈,但可以聽見裏面微弱的呼吸聲。
何雨柱其實聽到聾老太太病重的時候,是有些疑惑的,畢竟自己給了對方井水。
可現在聽到呼吸聲,心中也明白了,井水即便再神奇,也不是萬能的。
聾老太太的身體,不僅病痛纏身,最主要的是,她已經老了,身體各項機能都趨於衰弱。
死亡依舊會如期而至。
何雨柱思索了一下,緩緩進入屋子中,熟練的打開燈。
聾老太太就躺在床上,身體枯瘦如柴,這是裝不出來的,氣息十分虛弱。
可能是感受到燈光亮起,她也緩緩睜開雙眼。
裏面的清明也漸漸混濁起來,但看到何雨柱,還是勉強露出笑容,叫了一聲:「乖孫,你回來了?」
看着這一幕,何雨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沉默的看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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