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第二天,玉虎在母親的陪伴下,跟隨吳芳前去相親。讀爸爸 www.dubaba.cc
功夫不大,三人就來到馬家,吳芳介紹兩人認識後,留下他們單獨談談,自己和趙母走到另一屋等待消息去了。
玉虎開門見山:「小妹妹,你還認識哥哥嗎?」
馬葦不悅道:「誰是你小妹妹,哪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剛一見面就找人家便宜。」
「嗨!你可真不識抬舉,我叫你一聲妹妹又怎麼啦?換了別人,她就是叫我一聲叔叔,那也要看我願不願意答應呢。」
「你要是真的抬舉我,那就乾脆叫我一聲姐姐吧,看在你我同學的份上,我就認下你這個弟弟了。」
「螞蟻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氣!知道我是誰嗎?竟敢這麼跟我說話!」
「你不就是班上那個出了名的搗蛋鬼嗎?扒了皮,認得你的骨頭,砸了骨頭,我認得你的骨髓!」
「丫頭片子,好一張刁蠻的利嘴!」
馬葦反口相譏:「臭小子,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還能怪別人對你不客氣嗎?」
「但不知小姐是哪一位?敢問小姐芳名?」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何必咬文嚼字的受洋罪?」
「對面,莫不是馬葦馬小姐嗎?」
「你裝什麼糊塗啊?分明是明知故問!」
「幾年不見,馬姑娘一向可好?」
「托福,托福,還算過得去吧。趙公子還是那麼能說會道、巧舌如簧。」
「彼此,彼此,馬姑娘的口才也是長進不少啊,只是話中帶刺兒,哥哥着實受用不起啊。」
「這些都是拜君所賜,小女子只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也不要要求太高,如果是我說話不好聽,那就說明:聽我說話的人,也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嘿!說着說着怎麼還罵上了?談情說愛可不帶這樣的。」
「人重者,然後人重,人輕者,由於己輕。左耳聽到別人罵你時,右耳是否也曾聽見自己口不擇言、胡亂罵人?」
玉虎本想給她來個下馬威,一開始先在氣勢上壓住對方,沒想到第一個回合不但占不了上風,反而讓她搶白了幾句。今天的馬葦,再不是上學時的那位柔弱小姑娘了,今非昔比,不可同日而語。
玉虎緩和了口氣:「說起來,咱倆還是同學呢,你的變化不小啊,我都有些認不出你了。」
「是嗎?你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多日不見,幸會,幸會!想不到我們今天還能在這見面兒,這真是:不約而同、不期而遇啊!」
「得了吧,你還是少在我面前表演這種蹩腳的把戲吧,你和我真的是不期而遇嗎?」
玉虎故作驚訝:「怎麼?莫非你事先就和人約定好了?」
「常言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老這麼說話,你到底累不累啊?」
「咱們還是閒話少敘言歸正傳吧,今天你給我留下的印象,還算可以,只是你的名字聽起來有些不好。」
「何以見得?」
玉虎得意忘形間,也就露出了他的頑劣本性:「你的祖上真是傻,因何偏要你姓馬。一年四季常受累,不挨吆喝便挨打。」
馬姑娘一聽也不示弱,開口回敬道:「馬中也有千里駒,不用揚鞭自奮蹄。一生甘受苦和累,你少給我磨嘴皮!」
玉虎拍手叫絕:「想不到馬姑娘能詩善對、出口不凡。我這裏還有兩句,欲向馬姑娘請教:你聽聽咱這名字又是多麼響亮:姓冠百家之首,名列百獸之王。」
馬葦略一思索,藉機反擊道:「虎乃百獸之王,一數字畫是八。」
玉虎一聽她這不是含沙射影、戲罵自己嗎?這還了得!於是沖對方叫囂:「大膽刁民,竟敢綿里藏針、暗罵於我,你該當何罪?」
馬葦不緊不慢地說:「我的話並沒有錯呀,不信你自己數數,虎字是幾畫?」說着話,又在桌子上邊寫邊數,不多不少正好八畫。
玉虎被氣得大瞪着兩眼找不到合適的詞兒來。一時間張口結舌、目瞪口呆。
馬葦乘機打趣道:「老同學,別總這麼瞪着人家好不好?屋裏地下有點兒不乾淨,當心把眼珠子掉出來弄髒了。」
「馬姑娘此言差矣,你我二人尚且不過二十來歲何以言老?像你這般年齡,毛兒長齊沒長齊都兩說,現在言老,未免太早些了吧。」
姑娘又羞又氣:「你!」
「我怎麼樣?我沒有說錯吧?說你毛兒沒長全,你就是沒長全,你要不服咱倆就打個賭,如果我輸了,要打要罰聽你處置!」
「去你m的,回家跟你姐姐妹子打賭去!你小子真不知道是幹什麼吃的!」
「喲呵!還是個烈馬呢,讓我先看看這匹小馬好不好使:駕!吁、吁,哦。」
馬葦氣的打了對方兩拳:「放肆!你小子簡直是狗膽包天,沒有一點正形!什麼時候了還這麼玩世不恭,開玩笑也不分個場合。」
玉虎沖姑娘吆喝:「立着!這小馬怎麼不懂號?連踢帶咬,外加尥蹶子。」
「你奶奶懂號,回家使你奶奶去!」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什麼可談的了,姑娘心想:這小子也太狂放了,誰若是嫁給他,不知會受多少氣呢,倒不如一拍兩散、各分東西的好。想到這兒起身便走。
玉虎攔道:「你別走啊,咱倆再好好談談吧。」
「還有什麼好談的?你呀,還是另謀高就吧,姑娘我恕不奉陪!」說完,氣沖沖地衝出房門,跑到另一個屋子。
吳芳見馬葦不大一會兒就出來了,於是便來開口相問:「你和他談的怎麼樣了?」
「怎麼樣?這小子我高攀不上,壓根兒他也沒說一句人話。」
「別着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還是去問問那個混小子吧!」馬葦說着話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頭誰不理了。
吳芳又去問玉虎:「你到底怎麼把人家得罪了?姑娘為什麼發那麼大火氣?」
「我還弄不清是咋兒回事哩,誰知道她就怪了,簡直是莫名其妙!」
「你剛才說人家什麼了?一定是你胡說說來着,不然,她怎麼會氣呼呼地衝出去呢?」
「我也沒說她什麼呀,誰知哪一句話說錯了?說着說着把我一個人晾在這兒,拍屁股走了,連一聲招呼也不打,真是個八大怪!」
吳芳湊上前來,小聲問道:「我問你:是不是剛才你欺負她啦?」
玉虎發誓道:「誰要是欺負她,誰就是大姑娘養的!」意即未婚先孕,如同私生子。
正在這時,趙母也來這個屋裏探聽消息,聽了兒子的話立時罵道:「放你奶奶的屁!這不是分明在罵我嗎?你娘我一向恪守婦道、規行矩步,當閨女的時候,我連手指頭都不讓你爹碰一下,那時候人們的思想十分保守,你可是百分之百的婚生子,這一點兒你爹可以作證,不信回家你可以問問你爹。」
吳芳在旁聽了他們母子二人的對話,忍不住直想發笑,她怕失控出聲,只得拿手捂着嘴巴偷偷地樂。
玉虎解釋道:「我這不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嗎?我不這麼說,俺嫂子還以為我把人家姑娘怎麼地了呢!沒做過的事,我可不能白白背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趙母伸手一厾他的腦門兒:「你小子腦袋讓驢給踢啦?誰家的兒子能當着娘的面兒,說自己是大姑娘養的呢?你這麼說,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傻你娘的x!」
吳芳過來勸道:「嬸子,您也別生氣了,回頭我再問問姑娘是怎麼回事兒,能成當然是最好,不能成,那也是他們命不該着。」
趙母埋怨玉虎道:「你呀,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就不會拿些好聽的話哄着點?你看看,這麼好的姑娘愣是讓你氣跑了,還不快去向姑娘賠個不是,求得人家原諒。」
吳芳插話道:「事已至此,我看賠錯也來不及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等姑娘氣消了,看情況再說吧。」
三個人由屋裏出來,去向馬母告辭。
馬母嘆道:「唉!這也是他們沒有緣分啊,我家丫頭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大好。見一個不沾,見一個不沾。我看小伙子也挺精的嘛,不知她為嘛不高興。」
吳芳勸解:「大娘,您也不用為女兒的事擔心了,自古道: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這種事該成的時候,只是幾句話的事,要是不該成,你就是把嘴說破也不管用的。」
「那咱們就對着事兒再說吧,以後還要麻煩你多替俺家丫頭操點心,早點幫她說個婆子,也算是了卻當娘的一樁心愿。」
「放心吧大娘,有了合適的,我一定告訴你。」
幾人回家後,趙魁得知此事,免不了把玉虎數叨一通:「你小子真是窩囊透了,究竟是怎麼搞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也不知他娘的咋回事兒,一言不合人家拔腿就走,我能硬拽着人家不讓走嗎?」
趙魁喝道:「你小子有本事到外面使去,回家來沖你爹撒什麼沒好氣?」
吳芳還得過來勸架:「算了,叔叔,你也不要吵了,現在就是打死他也於事無補,還是讓他以後多注意點兒就是了,有機會我再幫他物色一位。」
玉虎和馬葦之間已經沒有緣分,玉虎事後也恨自己太魯莽,暗下里托關係,打算挽回敗局。但姑娘這次是徹底寒了心,說什麼也不幹了。
玉虎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把你那不願意放到一邊兒吧!你不干,我還不干哩!」反正看到自己沒有了機會,索性把對方大加貶斥了一番。
馬葦對其更加反感:這都是什麼人呀?嫌人家不好,還求爺爺、告奶奶底聲下氣的過來糾纏什麼?原來她還覺得玉虎有些幽默,不時還能給人帶來一些有趣的笑料,沒想到一旦撕破了臉皮,他還有這麼無賴的一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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