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鄭淵憋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話。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皇后心裏有數就好。」
時酒拼命點頭,「有數有數。」老有數了。
「那臣妾先告退了,不打擾皇上你批改奏摺了。」時酒拿完東西就準備走,特別像那啥無情。
時酒的動作乾淨利落,鄭淵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溜了。
鄭淵看着大開的門,心裏空落落的。他的私庫……
時酒說到做到,一拿到令牌,就飛回自己的宮殿裏,找到見青,又找了幾十個太監宮女,帶着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跑去鄭淵的私庫。
憑藉着令牌,時酒進去暢通無阻。
然後指揮那些太監宮女搬東西,姿勢瀟灑帥氣,特別像女匪頭子。
守着私庫的老太監,看着他們搬,心疼得要死。老太監守着鄭淵的私庫很多年了,這麼多年,守着守着,他就感覺這些東西是他的了,這些都是他的孩子!
別說時酒來搬了,就是鄭淵親自來拿,他都有點捨不得。
「哎呀,你們小心點,這個花瓶很貴的。」
「你們會不會幹活?這個玉觀音很貴重的,要輕拿輕放!」
「小心小心!毛手毛腳的!別亂動,你姿勢不對,小心小心!」
老太監明明那麼的老,但他的動作是那麼的靈活,他在庫房裏到處轉,看到有人搬東西的姿勢不夠小心,他就要說上一句。
「小心啊小心啊!」
老太監哭喪着一張臉來到時酒身邊,「皇后娘娘,您能不能叫您的人動作稍微輕一點。」那些東西,他看管着看管着就有感情了,那些都是他的孩子!
現在他的孩子被人這麼粗魯的對待,老太監恨不得、恨不得捶死他們。
但是,他不可以,他只是一個太監。
時酒眨了眨眼睛,眼前這個老太監實在是太老了,臉上都是褶子,頭髮也白花花的,當他哭喪着一張臉的時候,格外的有喜感。
「你們輕點。」想了想,時酒還是出聲了。畢竟這些也是她的東西,磕壞了也是她的損失。
搬東西的太監宮女應了一聲,動作更加輕緩了。
注意到他們的轉變,時酒很滿意的點點頭,嗯,這些人很有錢途。
雖然他們的動作已經很小心了,可是在老太監看來,他們還是那麼的粗魯,他的孩子那麼的嬌貴,他們卻一點都不憐惜,老太監眼裏都是急色。
但是他已經跟皇后說過一次了,再說一次,皇后應該會不耐煩了。
老太監只能擔憂地看着,不敢說話。
哦,是不敢對時酒說話,他對着那些太監宮女還是很敢的。
「你個小太監,這可是上好的料子,你那麼大力幹嘛?」
「還有你,你都沒洗手就去碰,你知不知道這個有多嬌貴?」
時酒靜靜地看着老太監咆哮,白嫖了一大堆東西,她現在心情特別好,連看老太監咋咋呼呼都覺得他很有活力呢!
看着還能再活個十年八年。
時酒看了看老太監花白的頭髮,聽着老太監中氣十足的喊聲,很篤定地想到。
這個老太監,跟其他太監不一樣,他的聲音居然不像其他太監一樣那麼細。
聽着有點像她家村口的老大爺喊他孫子回家吃飯的聲音。
時酒倚在一邊,摸着下巴想道。
鄭淵這個狗皇帝還是很有錢的,為什麼時酒會得出這個結論呢?
當然是因為,她帶人去搬了一天都沒搬完。
鄭淵比她想像中的要有錢,早知道多帶幾……十個人去了。
不得不走的時酒,看着那些沒被搬走的東西,一臉心痛。
「主子,再不走就宮禁了。」見青手裏捧着兩個盒子,湊到時酒面前小聲說了一句。
時酒:「……」
時酒很不舍地看着庫房,老太監站在她旁邊,要哭不哭,他的孩子少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而且皇后居然還不想走。
看樣子還想再帶一點。
「主子。」
「行吧。」時酒為難地看了看見青,提着裙子小心邁出庫房的門檻。
看着時酒的背影,老太監鬆了一口氣,但是沒等他松第二口氣,他就看見了剛踏出去的時酒又轉身回來了。
時酒轉身回去,伸手拿了幾個盒子,本來她還想再拿幾個的,但是……她好像拿不動了。時酒只能很遺憾地抱着手裏幾個能拿走的盒子走了。
看完全程的老太監:「……」
這真的是皇后?不是女匪?
老太監揉了揉眼睛,不是他對皇后不尊敬,是皇后真的太不像皇后了。
哪有皇后親自搬東西的。
……
這一夜,時酒睡得不太安穩。
她心裏記掛着鄭淵私庫里還沒搬完的東西,翻來覆去地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吧,她又做噩夢了。
她夢見,她再次回去搬的時候,私庫里的東西全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個空空蕩蕩的私庫。
然後她哭得特別悽慘。
哭着哭着她就把自己給嚇醒了。
嚇醒的時酒坐起來,環視着四周,拍着自己的胸口喘氣,還好還好,只是個夢。
做完這個夢,時酒也就睡不着了。
她擔心狗皇帝會連夜把他私庫里的東西搬走。
時酒抱着胳膊,一想到她第二天一去到那,看到一個空空蕩蕩的私庫,她就很難過。
她都不想睡了。她難過得睡不着。
月光皎潔,夜色很美,只是時酒無心欣賞。
她心裏都是她的東西,她的錢!
她的錢!
她的錢!
狗皇帝千萬別那麼快啊,好歹等她搬完了再去。
時酒就這麼坐在床上,擔心了一夜。
第二天,天沒亮,見青還沒催她,她就爬下床了,自己跑去梳妝打扮了。
見青守在外面,早就睡死了。
睡得還很香。
時酒心裏惦念着錢,即使見青是個小美人,睡着時格外惹人憐惜,她也沒憐惜,她搖醒了見青。
見青以前也搖醒過她,她現在……頂多是還回去,應該不算過分。
時酒看着揉着眼睛醒來的見青,心裏有點心虛,但那點心虛,跟她的錢對比起來,不算什麼。
什麼都沒有她的錢重要。
「主子?!您怎麼這麼快就醒了?」見青是靠着牆睡的,被時酒搖醒,剛醒還有點迷糊,但作為皇后宮中的大宮女,她有着良好的職業素養,很快就完全清醒了。
「走走,我們去搬東西!」時酒幹勁十足。
什麼病弱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什麼十步一喘,哼,跟她沒關係。
她很強壯!
「主子,您還沒梳洗呢,奴婢叫人給您打水。」
「不用了,我洗過了。」時酒拒絕。
見青:「???」殿裏哪有面盆?怎麼洗的?
「那……」奴婢替您梳妝。見青看着已經打扮好了的時酒,還未說出口的話被她咽了下去。
原來她主子還會梳妝啊。
雖然頭髮梳得不太好,好幾根毛毛都翹起來了。
看着時酒頭上亂飛的頭髮,見青突然有個大逆不道的想法。
雖然很不應該,但她真的、真的、真的好想給主子再梳一遍頭啊。她發誓,她只是想給主子再梳一次頭,沒有想壓主子頭上翹起來的那幾根頭髮的想法。
見青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不讓自己的目光往時酒頭髮去。不過,她有點控制不了,所以她只能迅速低下頭,不去看時酒。「那奴婢給您傳膳。」
「不用不用。我不餓,你趕緊去找人,我們去搬東西。」四捨五入一夜沒睡的時酒,不但不困,還不餓。
她好像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了,她心裏全都是錢。
「不行的主子,不能不用早膳。」見青這個時候異常強硬,「您身體不好,不用會出事的。」
出什麼事?出什麼事?能出什麼事?
她!時酒!很強壯!超級強壯!
時酒覺得自己很強壯,但是她現在的體型非常的沒有說服力,見青又固執,她最後還是吃了早飯。
白白嫩嫩的蝦餃,蝦很完整,很新鮮,但時酒心裏都是錢,根本沒注意到她吃進去的是什麼。
她只是快速的填飽了肚子,然後去拿錢!
時酒只用了平時的五分之一的時間,就把早飯吃完了。
見青看着時酒風捲殘雲般的動作,有心想提醒她家主子注意形象,但看到時酒臉上的表情後,又識趣的把嘴巴閉上了。
她家主子現在好像不是很聽得進話去啊。
說太多了會被主子嫌棄的吧。見青不想被嫌棄。
「走走走!」時酒幹勁十足,身不虛體不弱了。
「是。」見青還能咋辦,她只能掛上一個笑,下去叫人收拾好,再找了昨天去搬東西的太監宮女。
不料,時酒看着熟悉的面孔,卻不太開心。
「怎麼這麼少人?沒有人了嗎?」鄭淵私庫還很多東西呢,這麼少人,得搬多少趟啊。
見青看着安安靜靜排排站的太監宮女,臉上緩緩打了個問號。
這還少人?很多了好吧。
只是去搬個東西而已。
「再找幾十個來。」時酒下令了。
見青:「……還要?」
時酒十分肯定。「要!」
「是。」身為大宮女,怎麼能質疑主子呢,主子說要就是要,主子說要,就算是沒人,她也得找出來。
見青下去找人了。
時酒看着已經蒙蒙亮的天,有些着急。
見青也太慢了。
見青:「……」
見青很快就找到人了,她覺得自己挺快的。但時酒還是覺得她太慢了。
可能是因為時酒太擔心了,她太沒有安全感了。
嗯……這個安全感是指對錢的。
這個時間,老太監還沒醒呢,鄭淵的私庫,平時沒有什麼打開的機會。鄭淵一向是極少動用他私庫里的東西的。
算一算,一年到頭,也就那麼一兩次吧。
所以老太監平時都不會起得太早,因為沒人來。
他算是跟着鄭淵很長一段時間的老人了,鄭淵對他還是很寬容的。
只要不耽誤事,他是可以稍微起晚一點的。
但是,他今天被人叫醒了。
睡得正香,剛夢見和他的夢中宮女結成對食,然後就被人給叫醒了。
老太監很不耐煩的睜開眼睛,打算看看是哪個兔崽子吵醒他。
眼睛睜開了。
那個兔崽子是他有點眼熟的兔崽子。
但是他一時想不起來了。
他是個老太監,在宮裏待了好多年了,乾兒子干孫子收了好多好多,有點記不清了。
但是,這個……真的好眼熟,應該是他近幾天見過的人。到底是哪個呢?
老太監皺着眉思考。
對了。
皇后的人!
昨天來搬他孩子的太監!
老太監剛睡醒,半眯着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他嚇得直接從床上滾下來了,滾下來後又很快站直了。
「你!你來幹嘛?!」這個小太監怎麼會無緣無故跑來他這?該不會……
該不會是皇后來了吧?
老太監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一個踉蹌。
老太監前面站着的太監很有禮貌,他的聲音有些尖細但不顯得刺耳,「皇后有請。」
老太監:「……」
老太監眼前一黑,想到了庫房裏那些東西。
看來他的孩子又得少一批了。
心痛。
心痛得無法自拔。
小太監才不管老太監心不心痛,為什麼心痛呢。
他只是來傳達指令的。
小太監說完後,就靜靜的站在那裏,等着老太監出去。
老太監微微顫顫地穿好衣服,穿好鞋子,微微顫顫地走出去,等看到外面的人,心更痛了。
「奴才參見皇后娘娘。」
「免禮。」
時酒現在很興奮,「本宮要進去一趟,麻煩了。」
老太監:按理來說,能從皇后嘴裏聽到一句辛苦了,他該榮幸的,但是他現在一點也榮幸不起來。
他想哭。
他一把年紀了,為什麼還要體會這種痛。
老太監很難過,老太監很不想放她進去,但時酒是皇后,還拿着皇帝的令牌,老太監再不想,也不能拒絕。
時酒進去了。
時酒的人也進去了。
老太監也進去了。
老太監看着他們一趟一趟的往外搬東西,心痛得無法呼吸。
他現在也不想說什么小心了,他心痛得說不出話來。
時酒帶的人不停的在搬東西,他們的速度很快,但是在時酒看來,這還是龜速,他們還是太慢了。但是她又不能催,萬一哪個太緊張了,手一抖,她就要少很多很多錢了。
她會心痛的。
迫不得已,時酒親自出去了一趟,去外面又叫了一些人。
老太監:「……」
皇后真不要臉。
叫了那麼多人還不夠,還要再叫一批。
他守着的孩子啊,可能會一個都不剩了。
老太監的內心無比的淒涼。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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