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時酒猶豫了半天,最後憋出幾個字。詞字閣 www.cizige.com
「節哀順變。」
見青懵了,什麼節哀?節哀什麼?順變什麼?「主子……我無父無母。」
時酒:「……嗯。」
「也沒心上人。」
時酒:「……哦。」
「所以能讓奴婢哀的只有一個人。」
時酒:「……」她懂了。那個人就是她對吧。
「打住,回吧。」雖然話題朝一個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了,但好歹見青正常了。她的目的也算勉強達到了。
「主子,花還沒看完呢。」
時酒嘆了一口氣,深情地看着她,「世界上最美的一朵花就在我身邊,何苦再去尋其他亂七八糟的花呢?」
見青的臉爆紅。
主子說的那個人是她吧?!是她吧!
啊啊啊啊!好高興啊!
見青感覺自己的心砰砰砰的跳。
「所以……」
「回吧。」時酒憂鬱臉,花真的沒啥好看的,她又認不出來。她還不如看草呢。
「嗯好。」見青暈乎乎的,也沒再說什麼前面的花更好看,迷迷糊糊地扶着時酒回去了。
「你幹嘛?」幹嘛要扒拉她?
時酒捂着自己的衣襟,警惕地看着見青。
「奴婢伺候您更衣啊。」見青手足無措地看着時酒,以往都是她伺候的啊,今天主子怎麼不讓她近身了。是她做錯什麼了,惹主子不高興了嗎?
時酒捂着衣襟的手鬆了松,嚇死她了,她還以為見青要對她圖謀不軌呢。她很純潔的,不是那種人。
「不用了,你下去吧。我自己換。」時酒不太喜歡被人看光光。她是個保守的女孩子呢。
「可是……」見青不想出去。
「下去吧。」別用這種眼神看着她,再這麼看着她,再不走,她就真的懷疑見青對她圖謀不軌了。
見青有點委屈,但還是很聽話的出去了。
然後守在外面,拿着腦袋撞牆,雖然在撞牆,但她還是很有分寸的控制了自己撞牆的聲音,不能吵到主子,萬一主子以後更不喜歡她了怎麼辦。
時酒換了衣服,衣服有點難穿,特別多的繩子和帶子,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系。弄錯了好幾次後,時酒憑着自己聰明的小腦袋瓜子,成功換好了。
「進來吧。」時酒看着鏡中穿戴好了的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
見青很快進來了,進來後看了她幾眼後,就欲言又止的盯着她。
「怎麼了?」
「主子,你衣服穿錯了。」裏面的穿到外面去了。
時酒:「……」
……
「還是奴婢伺候您穿吧。」見青蠢蠢欲動,上來就要扒拉她衣服。
時酒驚恐臉,不行,堅決不行。
「主子,你別這樣。奴婢很快的。」
「那也不行。我不要。」
「主子,你別抓那麼緊,當心手。」
「見青,你不要太過分啊。你出去,快出去,放開我的衣服!鬆開!」
「主子……」
時酒折騰了半天,終於換好了衣服。
當然,肯定不是見青換的。
她那麼聰明,不就換個衣服嘛。很快就學會了。
才一個……兩個……時辰呢……
她還是很……
「主子,要吃點東西嘛?」見青開口問。
她看着主子折騰了好久,應當餓了吧。
時酒:「我不餓。」
話音剛落,時酒的肚子就叫起來了。
時酒:「……」
見青:「……」
見青:「奴婢去給您準備吃的。」
等見青出去後,時酒捂着臉,嚶嚶了幾句。
好丟臉啊。
她怎麼能這麼丟臉呢?
時酒沉默着吃完見青給她準備的東西,吃完後就以要睡覺為由,把見青趕出去了。
她不是很想看見見青。一看見見青,她就會有一種蜜汁尷尬。
人,不能壓抑自己。
既然不想看見,那就別看了。
時酒裹着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她在思考,該如何造反。
她只是個皇后,沒實權的皇后。
沒有娘,沒有爹,沒有哥,舉目無親。
要人沒人,要錢沒錢。
那她該怎麼造反。
造反首先要有人和錢啊,偏偏這兩樣她都沒有。
那造個鬼反啊。
時酒很憂傷,她感覺自己一窮二白,啥都沒有。然後她還要搞一個皇帝。
嚶嚶嚶嚶嚶……
好難啊。
系統還不提供點金手指。
這讓她怎麼造反?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啊。
時酒在床上自由翻滾,各種姿勢都做出來了。
翻着翻着,時酒突然就坐起來了。
她想起來了,小太監。
她現在還沒進冷宮,自然就沒有見到那個忠心耿耿,一心報恩的小太監。
進冷宮是不可能進冷宮的。
不過,她不進冷宮,但是可以把小太監從冷宮裏找出來啊。
小太監手裏肯定是有點人脈的,說不定,她還能靠着小太監聯繫上溫將軍的部下。
然後……
造反應該就容易一點了。
唉。
她也是第一次嘗試造反啊,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時酒憂鬱望天……
然後,天也沒有,只看到床簾。
唉。
人啊。
活着真累。尤其是那種什麼都沒有,還要造反的人,活着真累。
時酒躺着床上,想着造反的一百種方法,雖然這些方法都不太可行的樣子。
第一種,百分之百的幾率會失敗。
第二種,百分之百的幾率會失敗。
第三種,百分之百的幾率會失敗。
第四種,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的幾率會失敗。
……
都不太可行的樣子呢。
時酒捂着臉,很憂傷。
失敗了會怎麼樣,會掛嗎?
砍頭還是白綾,還是毒酒。
毒酒吧。砍頭太血腥,上吊太難看。
還是毒酒最好。死的比較好看。
眼看時酒越來越消極,思想越來越危險,系統出來了。
【請宿主不要消極。系統會協助你的。】
時酒精神了。她爬起來了。
「系統,你出來了!」
【嗯。】
「給金手指嗎?」
【這個要靠宿主自身的努力。在這方面,系統不能幫助宿主,這是作弊。】
時酒:「……那你能做什麼?你出來的意義是什麼?」
【我可以讓你死得快一點,讓你沒有任何痛苦的死去。】
時酒:「……」謝謝,但她並不需要。
時酒啪的一下躺下去了。
「你走吧。我想靜靜。」
系統覺得時酒的心情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點,沒有剛才那麼消極了,沒有任何猶豫的走了。
時酒:「……」
這踏馬是什麼神奇的系統。
宿主有困惑,系統不應該積極地為宿主排憂解難嗎?
時酒在心裏瘋狂吐槽系統,吐槽着吐槽着,就睡過去了。
她睡的時候姿勢不太好,醒來的時候,身體一陣陣麻癢。
「主子,你還好吧?」見青很貼心地給她捏肩捏背。
「嘶……這裏,大力點。」時酒扭了扭沒什麼知覺的脖子。
時酒指哪,見青就給她捏哪。
捏來捏去,捶來錘去,時間就嗖的一下過去了。
等見青給她端來晚飯的時候,時酒才驚覺,她這一天什麼都沒有干就過去了。
「主子,您嘗嘗這個,這個又軟又甜,您最喜歡的。」見青給她夾了塊軟趴趴,白白的不知名菜……
時酒:「……」
……
這……
這……
這不是她喜歡的啊,這是溫芳華喜歡的,她才不喜歡這種軟趴趴的食物。
時酒面無表情的把見青夾到她碗裏的不知名東西給夾到另一個空碗裏。
「主子不喜歡嗎?」見青失落了。主子是在嫌棄她嗎?她夾的菜主子都不吃。
時酒:「……我換口味了,不喜歡吃這種了。」
見青的心情肉眼可見的變好,不是嫌棄她就好。「那主子現在喜歡吃什麼了?」她要記下來。
「龍肉。」時酒戳了戳碗裏的飯。
「啊?」
見青沒有聽清楚。
時酒看了看她,重複道:「龍肉。我想吃龍肉。」就是不知道御膳房敢不敢做。
「主子!」見青警惕地看了看周圍,「這話可說不得,禍從口出,小心隔牆有耳。」萬一哪個小賤人,偷聽到了主子的話,再把這話傳到皇上耳邊,那主子可就慘了。
時酒:「……」
行吧行吧。
唉。
這年頭,說一下自己想吃什麼都不行了。這該死的皇權啊。
還是吃飯吧。
時酒記掛着小太監,想着一有時間就去找那個小太監。
但是她疑似身體好了,出去賞花的事被那群妃子給傳出去了。
一傳十,十傳百,剩下那些時酒沒有見過的妃子,知道她好了後,都一起來給她請安,試探她是不是真的身體好了。
時酒忙着和她們打交道。
妃子們都是宮斗的一把好手,試探她是不是好了,試探她好了之後是不是要把後宮的權利收回去。
她們一個個像泥鰍一樣,滑不溜手的,把時酒折騰得夠嗆。
「皇后娘娘身體比昨天又好了一點呢。」一個着粉色衣裙的不知名妃子笑呵呵地拍時酒馬屁。
時酒:「……」又是這句話,你們是不是互相抄作業了?怎麼拍馬屁的話都一毛一樣的?
抄作業就算了,還一直抄同樣的,交也一直交同一份。
她記得昨天有個不知名妃子也是這麼說的,前天也有個不知名妃子是這麼說的,大前天……
話都一模一樣,連個標點符號都一樣。
就不能想一句新奇一點的話嗎?
「皇后娘娘?」粉色拍完時酒馬屁,見時酒遲遲沒反應,又叫了兩聲。
「承妹妹吉言。」時酒皮笑肉不笑。
「不敢不敢,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妾身不敢居功。」粉色狀似驚恐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給時酒下跪。
時酒:「……」原來吉人自有天相還能這麼用。
還有……粉色是不是耳朵……或者說腦子有點問題?
沒聽出來她什麼意思嗎?
動不動就下跪,搞得她有多殘暴似的。
明明她是一個和藹可親的皇后啊。她們煩她煩了那麼長時間,煩到她都想拿把刀子砍了她們了。但她們每次來,她還是會客客氣氣地把她們請進來,給她們喝茶吃點心。
結果,換來的是什麼?
她好心給她們喝茶吃點心,她們懷疑她下毒,進殿後一口茶都不喝,一口點心都不吃。
這些也就算了。
自從她和藹可親,天天對她們笑後,她們就不知道是腦補了些什麼東西,特別怕她。動不動就給她下跪。
她們跪着跪着,時酒也就習慣了……並沒有。
時酒不習慣別人跪她,尤其跪的人每次跪的時候,就會特別驚恐和害怕,雙目含淚地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她明明就是個和藹可親的好皇后嘛。
「起來。」時酒扶着額,抬手示意她起來。
見狀,粉色更害怕了,跪在下面身體抖個不停。「娘娘……妾身知錯。」
時酒:「……」知知知,知什麼錯?你知什麼錯,她都不知道有什麼錯好知好吧。
「起來。」時酒加重聲音重複了一遍。
粉色抖啊抖啊,抖着站起來了,站起來後還偷偷抬眼看她。
「謝娘娘。」
「還有事嗎?沒事就退下吧,本宮要用膳了。」時酒懶得看她害怕自己的樣子了。
她這些天見很多了。
明明她什麼也沒做,可這些妃子,一個個見她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害怕得不行。偏偏還一邊害怕,一邊又往她身邊湊。也不知道這是個啥愛好。
時酒嘆息。
一個兩個的,天天來看望她,天天來糾纏她,搞得她都沒有時間去找小太監了。也不知道小太監還在不在。
時酒已經憑藉着劇情,避開了那個懷孕的妃子。鄭淵就沒有理由送她進冷宮了。
當然,她不是藏着躲着那個妃子。她是直接走去跟鄭淵說的。
鄭淵那天看見她很不耐煩,以為她要跟他要回那皇后的職權。
他沒有想到,時酒鬧着要見他,不是說要回權利的事,而是跟他說你有個妃子有了,你趕緊去找個太醫看看。
鄭淵被她這一波弄得很懵,都忘記問她為什麼會知道這種連太醫都不知道的事了。
時酒說完就跑。等鄭淵回過神來,時酒早沒影了。
對於時酒的話,鄭淵將信將疑,但孩子還是重要的,他還是下令讓太醫去看了。
太醫一去一把脈,確定了那個妃子確有身孕。
然後那個妃子……就被禁足了。
因為那個妃子也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就在把脈前一天,她還跟宮女玩捉迷藏摔了一跤。
為了皇嗣着想,加上鄭淵也摸不清時酒的想法,索性就把那個妃子給禁足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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