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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夠聰明,第二做事夠利落。
不過兩天時間,她便把我需要的吳嫂資料,全都發了過來。
並且,她還特意給我打了個電話。
告訴我兩件事,一個是她父親和秦四海溝通,可能要對我不利。
第二,她父親對她依舊是很氣,暫時還沒肯原諒她。
我把那位吳嫂的資料,看了又看後。
便喊來洪爺,準備去一趟清玄觀,因為八月就在這裏。
上次幫勇哥拿下那位姓劉的女人後,我特意讓八月繼續呆在這裏。
他也是我佈局奉天,極其重要的一個環節。
到了道觀,剛一下車,我便被眼前的景象,弄的一驚。
之前來時,這裏還是車馬寥寥。
而現在,整個停車場竟都沒了位置。
許多車,都停在了路邊。
從前道觀左側的是一片空地,此時竟開始建起一座新的道觀。
洪爺好奇的問門口的小道士,這是怎麼回事。
小道士則是一臉自豪的介紹說:
「自從八月道長來我們道觀後,道觀遊客如織,香火日盛。所以,才特意加蓋了新的道觀」
「聽說這個八月道長道行頗深,精通命理之術?」
洪爺追問了一句。
畢竟我們和八月好久未見,也想了解一下他的動態。
小道士得意一笑,仿佛他就是八月一般。
「那是自然,這滿山的遊客,誰不想能得到八月道長點撥一二。不過,你們就別費這心思了。我們八月道長現在每周只見一位貴客。其他時間,他還要參悟天道,沒時間見客!」
我聽着,心裏暗自笑了下。
這個八月倒是挺會炒作,他深諳物以稀為貴的道理。
見的客人越少,他的名聲反倒越大。
還好我提前給八月打了電話,這一路也算是暢通無阻。
八月還是從前那間禪房,當我和洪爺進去時。
就見八月正盤腿兒坐在一張木椅上,拿着一本書,正聚精會神的看着。
書的封皮上,寫着《道原經》三個大字。
一見我和洪爺進門,他立刻放下書,起身說道:
「二位小爺,我本以為你們離開奉天,再也不回來了呢。來,快坐!」
洪爺坐到一旁,隨手拿起桌上的書。
「哎,洪爺,別動!」
八月開口阻止着,但他還是晚了。
洪爺隨手一拿,竟把這封皮拿了下來。
再看裏面的封頁,書名竟是《金瓶梅》。
最離譜的,他看的《金瓶梅》竟然還是插圖版的。
「你行啊,八月,我聽過有修歡喜禪的,還沒聽過有修歡喜道的」
八月也不在乎,和洪爺胡侃道:
「這你就不懂了,我的確在修道。道可是無處不在,吃喝拉撒,皆為道法。那床笫之歡,自然也是道。等有時間,我和你探討探討!」
話一說完,八月轉頭看着我,笑眯眯的問說:
「初爺,直說,這次你讓八月渡誰?」
我不由的笑了下。
這八月不愧是金門出身。
本來是騙,到他嘴裏卻成了渡。
我把吳嫂資料,讓八月看了看。
而我在一旁,直接解釋說:
「過兩天我會想辦法安排奉天白家掌舵人白老爺子,來你這裏占卜。他為了求子,到時候你按這個上面說!」
八月看完,竟得意一笑。
拿出旁邊的一個文件夾,沖我拍了拍,顯擺說:
「還有過兩天幹嘛?只要我讓人給他打個電話,他肯定就屁顛顛的過來了」
「嗯?」
我和洪爺都奇怪的看着八月。
八月更是得意,解釋說:
「這麼說吧,在奉天但凡相信命理之說的達官顯貴,幾乎都想來在我這裏卜上一卦。等我看看」
八月說着,打開文件夾,看了幾眼,說道:
「什麼秦四海,勇哥的夫人,都來預約了。還有這個白老爺子,按照順序,這個姓白的得排到三個月後。要不,我現在就讓他來?」
我和洪爺都是一臉的驚喜。
沒想到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八月名氣竟然這麼大了。
八月安排手下的小道士,給白老爺子打了電話。
和上次一樣,我和洪爺躲在裏間,靜等白老爺子的到來。
沒過多久,就聽禪房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八月喊了聲「進」,就見白老爺子走了進來。
和之前見白老爺子略顯高調不同的是。
此時的白老爺子,一副謹小慎微,小心翼翼的模樣。
他的手裏,還拎着一個黑色的袋子。
看着八月,他立刻鞠躬說道:
「八月道長,給您問好了!」
八月雙腿盤坐在椅子上,兩眼微閉。
好一會兒,才緩緩睜眼。
看着白老爺子,他開口道:
「今天看預約的人中,看到了白居士的生辰。想來我們緣分已到,我便讓道童把你請過來。時間有限,我們就直接進入正題吧!」
白老爺子立刻點頭。
八月拿起一張白紙,遞給白老爺子,說道:
「把所求之事,寫在上面吧!」
話一說完,八月再次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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