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自己有錢就好了。
沈青無聊地翻個設計圖,一翻一合,心裏想着哪裏能弄出這麼多錢來,想來想去,目光落在設計圖上,就想到了炎洛凡身上了。
既然想到了,沈青自然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直接打電話給炎洛凡,開門見山的問道:「炎洛凡,你覺得盛世名城的項目怎麼樣?」
「你想把這個項目搶過來?」炎洛凡不答反問。
這讓沈青心中一突,按住自己噗通亂跳的小心臟道:「是啊,可惜爸爸不答應,就想問你覺得這項目怎麼樣?我覺得利潤很可觀,而且,你們炎家也是地產業的。」
炎洛凡完她的話,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笑着搖頭道:「正是因為如此,炎家才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在g市已經是龍頭老大了,再做出這樣的事情,那炎家的面子還往哪擱。
「好吧。」沈青有些失落地把電話給掛了。
炎洛凡看着手中的電話,想了想,吩咐着王強做了一些事情,雖然不能搶項目,但是將這個項目攪黃了,還是沒有問題的。
隨着十二月的腳步臨近,天氣是越變越冷了,沈青還是每天去花藝店,店裏的事情都丟給孫顏和炎洛凡請回來的花藝師了,她自己就是認真的搗鼓着花藝盆栽,每當做好一盆花的時候,心情總是能變得更加雀躍。
她的目光落在左手腕上的碧綠玉鐲子上面。腦子裏瞬間就想到了那位親切的老人家,想着老人家一定喜歡一些四季常青,看起來很有活力的盆栽。於是,就慢慢地留意着那些四季常青的植物。
竹柏,直接就跳到了沈青的視線里,那如同竹葉一樣的葉子,特別地青翠,不管四季如何變化,它的葉子總是青翠的讓人看起來時刻都像是充滿着無限的生命力。
沈青想着。如果這樣一個盆栽擺到家裏,老人家一定會喜歡的。
說風就是雨的沈青立刻讓人留意着竹柏的盆栽。
時間已經是傍晚了。沈青剛剛出門,就見到對面發生了一場車禍。
不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差點發生一場車禍。
開着紅色法拉利的車主穩穩地將車剎在了馬路上。刺耳的剎車聲響徹了熱鬧的街道。
剛剛買了菜準備回家的江妍,嚇得七魄去了六魄,臉色蒼白蒼白的,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這輛紅得晃瞎眼的法拉利,如果她看的沒錯的話,這可是法拉利。
「美女,你沒事吧?」突然,一名穿着一套米色休閒西裝的男子走下車。男子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手上戴着百達翡麗的鑽表,手指上戴着非常大的寶石戒指。
「沒事沒事。」江妍慢慢回過神來。就見到男子擔心地看着她,這讓她有一點受/寵/若驚地感覺,特別是男子小心翼翼地詢問着她有沒有哪裏受傷的時候,更加讓她有一種失神的感覺。
這男人五官不是特別出眾,比起費立誠來說,五官沒有那麼地分明。但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句話說得一點沒錯,眼前的男子被名牌包裹之下,整個人看起來都非常特別。
「我叫孔雲朗,驚到了美女,真的是不好意思,都到飯點了,不如我請你去世紀金源的大酒店吃晚飯?」孔雲朗自報家門,然後非常熱情地邀請着江妍上車。
江妍走到車門前,又搖了搖頭道:「不行,我還要回去做飯,家裏還有人等着吃飯呢。」
「沒事沒事,我們去吃完飯,再打包回去一樣的。」孔雲朗非常熱情的邀請着江妍上車。
對面街上,沈青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孔雲朗確是認識的,那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每次回國,那都要惹一大堆的爛桃花,這江妍跟過去的話,估計沒有什麼好下場。
世紀金源大酒店,江妍在孔雲朗熱情的邀請之下,肚子吃得飽飽的,還被他用法拉利送回了家,打包了很多可口的飯菜。
「立誠,你餓了吧,趁熱吃吧。」江妍拎着打包的飯菜遞上前,這段時間,他們從最好的總統套房,直接到換到了普通的兩室一廳,這讓做習慣了大少爺的費立誠,自然是特別不高興。
「你和誰出去吃飯了?」費立誠看着時間已經七點半了,而且,這些打包回來的飯菜,一看就知道是世紀金源大酒店的菜色,這五六個菜下來,沒有幾千是吃不了的。
費立誠奇怪地看向江妍,端着那幾個菜色出來,一個宮爆雞丁,一個大閘蟹還有幾個也是世紀金源的特色菜,看向江妍的目光更加疑惑了。
「那個……」江妍還沒想好怎麼說,就見到費立誠從袋子裏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拆開來一看,然後霍地就站起來大聲質問道:「江妍,這錢是怎麼一回事?你該不會給人去當小三了吧?」
「沒有沒有。」江妍連連搖頭,抱着費立誠解釋道:「立誠,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費立誠鐵青着一張臉,看着手上有些沉的信封,估算着有十萬左右,還有眼前這幾道價值才幾千元的菜色,冷眼看着江妍哭得跟淚人一樣的臉龐,不由地軟了軟語所,問:「那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是這樣的……」江妍淚眼朦朧地將事情經過講清楚了,期間對於孔雲朗的各示好,各種曖|昧的眼神,那是一個字都沒提,就是人的名字,也沒敢說。
「那你沒受傷吧?」費立誠打量着江妍似乎完好無損的樣子,對於她所說的車禍受傷了,然後那人帶她去吃飯壓驚,甚至還偷偷送了十萬塊的現金,這都讓他懷疑,就算是有錢,也不是這麼花法吧?
「沒有,立誠,我發誓,真的就是吃了一餐晚飯,然後就回來了。」江妍伸手做發誓狀,「如果我說的有任何做假,那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妍妍,我相信你。」只是,不相信對方會有這麼好心。
費立誠在心底加了一句,擦掉她臉上的眼淚,然後看着滿桌子的好菜,還有餓得咕咕叫的肚子,決定還是不要置氣,吃了再說。
晚上,江妍睡着之後,費立誠打電話去費松茂。
「怎麼,想通了。」費松茂像是在等着費立誠的電話一樣。
費立誠也不在意他語氣,直接說道:「費松茂,我是你的親生兒子,難道你真的要逼得兒子離婚才行嗎?我都已經把江妍娶回家了,現在突然要離婚又和白映夏結婚,你覺得,我們費家還有形象嗎?」
「哼,你還知道費家的形象?」費松茂嘲諷地說着:「跟形象相比,我更注重切實的利益,而且,是巨大的利益,你有本事讓江妍拿出二十個億來,我就同意你們在一起。」
話落,電話啪地一下被掛斷了,費立誠看着已經結束通話,返回了主菜單的手機,直接往地下一砸,真是的,二十億,他以為是二百塊嗎?
費立誠心中不高興,回到房裏,見到江妍安靜的睡顏,真要和她離婚,費立誠還是不捨得的,可是,不離婚的話,自己不能回費家……
費松茂的話,那可是說一不二的。
回去?不回去?
離婚?不離婚?
費立誠想了一個晚上,糾結了一個晚上,都沒有半點結果。
自從訂婚之後,炎洛凡基本上就把爬窗當成每天的鍛煉了,十點鐘,準時出現在沈青的窗前。
「你是壁虎超人嗎?大門不走,非要爬窗。」沈青穿着睡衣,外面還套了一件長外套,見到炎洛凡來,那是絲毫意外都沒有,畢竟這麼些天,她都已經習慣了,不理解他為什麼有大門不走,愛爬窗。
「顯示我飄逸的身形啊。」炎洛凡直接回道,然後直接坐了下來。
沈青端了兩個杯子,然後拿出他第一次過來時帶來的拉菲,笑眯眯地說道:「看在你這麼辛苦的份上,獎賞你陪本小姐喝點小酒,不許喝醉,不許留宿,否則我就把你扔出窗外去。」
「你這是謀殺親夫。」炎洛凡接過酒杯,搖晃着,放在鼻翼間,濃濃的酒香浮動着,有一些醉人的感覺,月色正好,他慢慢品着,卻見到沈青就像是牛飲一樣,直接將酒就全部都喝下了肚。
炎洛凡搖了搖頭道:「你這樣喝下去,和喝那種百來塊錢的紅酒有什麼區別?」好酒就是要品,像她這樣全部喝下肚,如果是有人在場的話,一定會大呼浪費啊。
「喜歡啊,這樣喝更帶勁。」沈青笑得眉眼彎彎,一杯酒下肚,讓她就有一種臉發燙,心跳加速的感覺,但是酒的香甜卻留在口腔里,她很喜歡這種味道。
微帶些醉意,沈青說起話來,更是毫無顧忌了,笑問道:「你家裏還有多少這種酒,我很喜歡喝。」
「等你嫁過來,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炎洛凡端着酒杯,借着月色打量着沈青酡紅色的臉頰,眉眼彎彎,嘴角的笑容比平時的真切很多。
「嗯,也是,你的就是我的了。」沈青笑得更歡了,又倒了一杯,直接和炎洛凡碰杯,一仰而盡。
幾杯下肚,沈青的眼前已經是模糊一片了,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眯成一條縫了,指着炎洛凡笑道:「炎洛凡,怎麼這麼多個你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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