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洛凡,你先別睡。」坐在床上,沈青將炎洛凡拉了起來,質問道:「陶雪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那一巴掌雖然只挨到了一點邊,但沈青心底還是不舒服,剛剛才想起這件事情,這會自然要問個清楚明白。
「陶雪是誰?」炎洛凡抱着她的腰,半眯着眼睛問。
沈青側着頭,瞪大了眼睛看向他,半信半疑的反問道:「你不知道陶雪是誰?那你怎麼亂刪我的信息?」
亂刪我的信息?
炎洛凡聽沈青這麼一說,立刻就想起來了,是那個江妍的閨蜜又和費立誠在一起的女人。
他垂下眸子,修長的手指卷着她的長髮,不甚在意的說着:「就你那溫吞的性子,等你報復回去,要等到侯年馬月,不如我幫你一把,正好合適。」
沈青扁了扁嘴,雖然這麼說也沒錯,可是,她嘟着嘴說道:「你就不能直接告訴我嗎?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平白挨了一巴掌,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炎洛凡手上的動作一愣,眸光一閃,直接說道:「陶雪打了你一巴掌?」他直接坐起身子,拿起手機,直接打電話給王強問:「我巡視的這段期間,是誰保護青青的?」
今天炎洛凡他們睡得早,王強自然也就跟着睡得早,剛剛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炎洛凡的電話。直接就接起來,聽着這問話,他想了想回答道:「是1號。」
「叫他過來見我。」炎洛凡冷冷的掛斷電話。披了件睡袍就往外走。
沈青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拉着炎洛凡說道:「你找1號做什麼?他保護得我挺好的啊,那天要不是他的話,我那天就不止是輕飄飄的一巴掌了。」
「青青。」炎洛凡轉過身,低着頭,雙手輕輕掬起她的臉,正色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話落,放開她的臉。直接就離開了,剩下沈青一個人呆愣愣的坐在床上,腦海中還迴蕩着剛剛炎洛凡的話。
你是我的女人,我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話語這麼動聽。再加上炎洛凡那麼認真的表情,她能感覺自己的心正在加速跳動着,為炎洛凡的話而加速跳動着。
除了爸爸和沈琦,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視若珍寶的對待着她,剛剛被他那般動作輕柔的捧着,她真有一種感覺,似乎自己就是他心中最珍惜的寶貝一樣。
客廳里,1號半跪在炎洛凡的面前,表示知錯了。1號以為沈青一定會告訴炎洛凡的,於是就沒有多此一舉,可是沒想到。沈青居然連半個字都沒有說。
「想要贖罪的話,你應該清楚怎麼做?」炎洛凡挑眉說道。
「是。」1號直接回答着,繼續說:「我會全力配合強哥的動作,保證完成任務。」
「下去吧,換2號來,什麼時候罪贖好了。再回來。」炎洛凡說着,便讓1號離開了。
炎洛凡回到房間的時候。沈青背着身對着他,他輕聲在旁邊躺了下去。
「謝謝你。」沈青轉過身,直接抱着炎洛凡,靠着他溫暖的後背直接說道。
炎洛凡轉過身子,笑着說道:「我比較喜歡更加實際的謝。」
沈青俏臉一紅,直接拉起被子擋着自己紅得發燙的臉頰。
同樣的夜晚,沈青是幸福的,但是對於陶雪來說,就是一場惡夢驚魂一般。
陶雪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她睡到半夜,突然被脖子上冰冷的刀驚醒過來的感覺?那種突然驚出一聲冷汗,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不能等待黎明破曉的感覺,讓她嚇得牙齒都打顫。
「你是誰,你要做什麼?」陶雪哆嗦的問着。
蒙面男子直接說道:「你恨費立誠嗎?恨江妍嗎?」
男子一連兩個問話,讓陶雪問得莫名其妙,但隨即重重的點頭說道:「我恨,我恨他們。」
想到那天受到的恥辱,還有那種小孩子被這種的方式而流掉的時候,她的心裏,真是恨極了江妍和費立誠,如果不是他們,自己根本不用吃這些苦。
特別是醫生最後一句話,說她的子宮本來就不厚,這一清宮,以後很難懷孕。
這幾天她呆在家裏,滿腦子都是恨意,去花店找了沈青,卻被那個男人警告的扔了出去,嚇得她幾天都不敢出門,她只是一個弱女子,想報仇,卻無從下手,她也完全見不到江妍的面,更別談報仇了。
「那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男子直接扔了一張名片給她說:「你聯繫這個人,自然就能報仇了。」
「唔,你若沒把事情做好,我不介意每天晚上來走一趟。」男子的聲音在黑暗的房子裏,就像是從地獄裏出來的一樣,陰冷陰冷的,話語中的認真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成份,讓陶雪更是連連點頭說:「你放心,我會做好的,一定會做好的。」
陶雪害怕極了,若是男子天天這樣來,那她早晚都得瘋掉。
突然,她感覺脖子上冰涼的感覺沒有了,再抬起頭,卻發現,剛剛還在她面前的身影似乎是不見了,如果不是床上那張名片的話,她都會以為她只是做了一個惡夢罷了。
她的腿直打哆嗦,看着窗子好好的,她打開門,里里外外檢查了一個遍,所有的地方都是完好的,那麼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呢?
陶雪驚得一身冷汗,對於男子說的話,再也不敢有任何懷疑,抓着那張名片,純白的名片上面只寫着『麻哥』兩個字,還有一個聯繫電話,連地址什麼都沒有,如果不是看着手機上現在才凌晨三點半的話,估計她都想現在就去找他了。
她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的,時而被惡夢驚醒,完全睡不着,睜着眼睛看着外面還是漆黑一片,等待着黎明的破曉。
與陶雪一樣悲慘的還有費立誠,昨天晚被逼債之後,卻是在草叢裏睡了一個晚上,他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到最後直接迷迷糊糊的睡了去,第二天陽光灑在他的臉上,才悠悠轉醒,伸出手擋住陽光,他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摔爛了屏幕的手機,這會按半天也開不了機,估計是沒電了,他氣得直接往旁邊一砸。
目光落在前方豪華的別墅區內,既然進不去找人,那麼唯一的只能是去沈氏的停車場了。
費立誠慢慢的朝着大路上走着,可是除了私家車,的士一輛都沒有見到,他的身上是亂糟糟的,幸好昨天那些人,沒有搜他的身,不然身上那最後二萬多,估計也沒了。
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費立誠才攔到車,直接買了套衣服,剪了一下頭髮,然後又買了一把水果刀放到西裝的內口袋裏,吃飽了東西,直接就往沈家的停車場走去。
沈從文的車是一輛黑色的奔馳,他相信,以沈從文的節儉,絕對不會換車如換衣服一樣,他照着車牌和車型號,很快就找沈從文的車,他扳動了車門,車門鎖了,他便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直接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地下停車場溫度比較低,但費立誠早有準備,扒拉了幾個檳榔直接就往嘴裏塞,濃濃的檳榔香味溢滿口腔,一不會整個人就熱得像是冒汗一般,一張臉通紅的,越嚼越覺得熱,費立誠將外面的西裝脫了下來,猜測着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他的目光一直在電梯那裏,當見到沈從文一個人拎着公文包過來的時候。
費立誠吐掉口中的檳榔,悄悄的矮着着子跟了過去。
一聲開鎖的響聲,沈從文剛剛坐上車,費立誠拉着門把手,直接就上了後座。
「沈總,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費立誠一把水果刀直接架沈從文的脖子上,伸手將包拿出出來,防止他報警。
沈從文透過後視鏡,見到是費立誠,皺眉道:「費立誠,費家就算垮了,難道你就要做搶劫的行當了?」
那滿是嘲諷的話,讓費立誠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他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只是想向沈總借一億周轉一翻,等我有錢了,再還給你。」
哼!
沈從文在心底冷哼一聲,說得好聽是借,說難聽一點,那就是搶劫,幸好當時青青逃婚了,不然嫁給費立誠這樣的人渣,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的苦呢。
「一億不是小數目。」沈從文剛剛開口,就被費立誠打斷道:「沈總,你女兒嫁到炎家,就單論聘禮,傳言都不止十個億了,一億對於你來說,就像是毛毛雨一樣。」
「你都說聘禮了,我都當作嫁妝還回去了。」沈從文攤了攤手,他確實是一分都沒有留,全部都給沈青做私房錢了,除了後來沈青拿的一張卡,他都一直放在家中的保險櫃裏,想着以後若是有急需,再還給女兒。
「沈從文,別想着拖延時間。」費立誠這會是真的急了,時間拖得越久,被發現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帶着這樣的想法,他手上的刀緊了緊,在沈從文的脖子上劃出道道淺淺的血痕,他冷聲道:「我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如果你不拿錢的話,我不介意在你的脖子上留個窟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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