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妍。」邵飛揚大叫着,看着半趴在浴缸前面的江妍,那手腕上的血順着手臂流下。
邵飛揚腦子裏一片空白,拿了紗布就給江妍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考慮到事情不能被傳出去,邵飛揚直接亮出了自己少校的身份,帶着江妍去了軍區的醫院。
幸好發現的早,江妍沒有生命危險,但邵飛揚還是感覺到自責,明明想幫她,卻幫了倒忙!
邵飛揚坐在病房床前,外面是漆黑一片,床上躺着的江妍是蒼白的沒有半點血色,生命這麼寶貴,他不知道,為什麼江妍會選擇輕生這一條路。
「江妍,你怎麼這麼傻呢。」邵飛揚嘆息地說着。
***
沈家客廳,並排的三台筆記本,沈青、宇恬和沈琦三個人在一起打着一款大型的遊戲。
「青青,你速度快一點,槍法准一點。」宇恬不滿地抱怨着,手上的鼠標和另一隻手在鍵盤上不停地移動着,目光是一直都沒有離開。
沈青看着畫面里的自己,完全是拖累了旁邊的隊友啊,拿着一手點鼠標,一手按鍵盤,還要看屏幕,讓她有些玩不過來的感覺,不論是怎麼想加油,可是,對於槍?支不太懂,對於槍法也不準的她來說,完全不懂這會該怎麼做。
「起來。」旁邊坐着的炎洛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沈青一定先被炮灰掉了。
「啊……」沈青還沒反應過來做什麼,就見到炎洛凡直接將沈青擠到了旁邊,接過鼠標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靈活的跳躍着,讓沈青瞪大了眼睛,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這男人為毛打起遊戲來,都是那麼帥氣呢?
挺直的脊背,跳動的手指,專注的眼神讓沈青有一種。越看越迷人的感覺,目光移在玩得開心的沈琦身上,如果可以的話,估計整個人趴在電腦上去了,十指也算是修長,但動作怎麼看都沒有炎洛凡的帥氣飄逸。
晚上十點,沈青哈欠連天的往樓上走,他們也太瘋狂了,雖然炎洛凡歷害,但也沒必要把她踩得什麼都不是吧。陪着他們一個晚上,沈青可不想再陪了,還不如被窩裏暖和暖和的,特別舒服。
「青青,你別走啊。」宇恬感覺沈青的號停了下來,轉頭一看,炎洛凡已經將電腦合上,追在沈青的後面上樓了,她大叫着說:「這還沒殺到**oss呢。」
「啊~」沈青回過頭來。就見到炎洛凡也跟了上來,頓時咽了咽口水道:「炎洛凡,你們的遊戲還沒打完呢。」
「沒有睡覺重要。」炎洛凡一直往前走着,攬着沈青的肩膀。就往樓上走去。
宇恬看着屏幕上已經完全沒戲的遊戲,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擁着走上樓的兩個人,雖然說訂婚了,可是看這架勢。兩個人是在一起了,轉過頭,卻見到沈琦專心的打着遊戲。
「青青。我要和你睡。」宇恬啪的一下把電腦合起來了,立刻追了上去。
偌大的客廳頓時只剩下沈琦一個人,畫面不斷的閃動着,但是那個人物卻一直站在遊戲裏,一動不動。
「炎洛凡,今天我和恬恬睡。」在炎洛凡和好友宇恬之間,沈青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夫妻不分房。」炎洛凡可不管這麼多,攬着沈青直接就踏入了房間,腳一勾,手一動,門就被反鎖了。
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追了上來的宇恬,吃了閉門羹,頓時瞪大了眼睛,破口大罵道:「見色忘友啊。」
青青不是說不到洞房不和人同房的嗎?現在這是要鬧哪樣?
宇恬吼了半天,房裏不見動靜,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青青,就算睡客房,我的東西總要拿出來吧。」
「啪。」門確實是開了,可是,除了一個箱子被送出來之外,就再也沒其它了。
屋內,沈青對於炎洛凡的舉動那是極度不爽,不讓她出去是吧,那就抓起他的手臂,直接咬了下去,瞪大了雙眼看着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的炎洛凡。
沈青鬆了鬆口,深深的牙印子,怎麼可能不痛呢?
「炎洛凡,你這樣子好像在吃醋。」硬的不行,沈青只好來軟的,摸了摸被自己咬過的手臂,柔聲說道:「恬恬今天心情不高興,我想安慰安慰她。」
「她不需要的安慰。」炎洛凡抱着沈青直接躺在床上,被她咬的地方不是不疼,只是不想和她介意,見她不高興地嘟起嘴,解釋道:「和你在一起,她要強顏歡笑,還不如讓她一個人在客房裏,慢慢想通。」
「可是……」沈青承認炎洛凡說的有道理,聽着門外已經沒有動靜了,才嘆了一口氣,這是第一次宇恬來家裏,卻睡在客房。
***
某大酒店裏,費立誠有一種被軟禁的感覺,這都已經是第三天晚上了。
「白映夏,你搞什麼鬼?」費立誠拍着門,可是,卻沒有任何的響應,氣憤地看着窗外的車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費立誠迷迷糊糊快睡着了,門輕微的響動,他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輕輕地躲在門後。
門被打開了,費立誠直接就朝着人的後腦勺狠狠地打了過去。
「啊……」白映夏剛剛進門,就感覺自己被打得發暈,捂着後腦勺瞪大眼睛看向費立誠道:「費立誠,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費立誠狠狠一個耳光打過去,掐着白映夏的脖子道:「白映夏,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掐痛我了。」白映夏脖子被掐着,臉色有些難看,呼吸不暢,說話也有些不清楚,雙手扳着費立誠的手,可是,費立誠是打定主意要出去,這會自然是毫不手軟。
「白映夏,你軟禁我到底是有什麼目的?」費立誠逼問道,直覺感覺到事情的不同尋常。
「我哪有軟禁你,就想和你多呆一點時間啊。」白映夏掙扎着說着,就是不承認。
「費立誠,鬆手。」白映夏被費立誠漸漸加大的力氣,眼睛裏露出恐慌的感覺,急急說道:「二十億,費立誠,我死了,你們費家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又是用這個威脅他,費立誠感覺要被這二十億逼楓了,大吼道:「白映夏,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爸爸是毫無收穫的貸出二十億來的。」
「哼,我告訴你,別欺人太甚。」費立誠見白映夏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才緩緩鬆手,直接用力一甩,將她甩到床上,迅速從房間裏出去了。
晚上十點,費立誠終於從酒店裏出來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種自由,真是太舒服了,被軟禁在飯店裏的幾天,真的是太憋屈了。
費立誠直接招手攔的士,當說出玖瓏灣的時候,那司機明顯又看了一眼費立誠,似乎有些不相信,畢竟他是匆匆從酒店裏出來的,又被關了幾天,雖然洗了澡,但沒換衣服,所以看起來,並不像去那種高檔住宅區的人。
「看什麼看,到了地方,本少爺自會出錢。」費立誠哪受得了司機這樣懷疑的目光,立刻就罵了起來,不屑地看向那個司機。
司機被罵得心理自然不舒服,立刻靠邊停車,冷聲道:「下車。」
「本少爺有的是錢,憑什麼要下車?」費立誠坐着不動,現在這裏剛好是一段人煙稀少的地方,這個時間點,很難打到車。
「我不賺你的錢,行了吧?」司機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漢子,這會拉出不胖的費立誠,自然是輕而易舉,關上車門,揚長而去,低咒道,有錢怎麼不自己開車?
「你他|媽、的神經病啊!」費立誠真是氣得直跳腳,本來匆匆出來,外套也沒穿就已經夠冷了,現在站在這寒風瑟瑟的大路上,自然是冷得整個人都縮了起來。
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一輛車過來,又凍得發抖,只好小跑着朝着玖瓏灣別墅住宅區,半個多小時之後,費立誠氣喘噓噓,愣是一輛車都沒有見到。
忍着要瘋掉的衝動,看着遠遠在望的玖瓏灣住宅區,只能抬起一雙腿往別墅區跑去。
一個小時之後,費立誠兩條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完全抬不動了,走到保安的小亭子裏,直接借了電話,打電話給任梅,讓她派個司機過來接他。
「立誠,這麼晚了,你沒開車回來嗎?」任梅睡得迷迷糊糊的,奇怪地問着,這幾天不回來,這都這麼晚了,在保安室了還要過去接?
「開車?」費立誠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刻揚高了音調,他摸了摸口袋裏一直沒有離身的車鑰匙,想起去酒店的時候,他是開着車回去的,鑰匙在這裏,車在地下停車場,那今天晚上他受的這些鳥氣,跑了將近兩個小時回來,腳上跟灌了鉛似的,那都白受了?
費立誠立刻有一種想要撞牆的衝動,更讓他撞牆的事情發生了,任梅睡得香呢,這會自然沒空聽兒子說話,直接讓他自己回來,便把電話掛了。
「媽……」費立誠大叫着,再次打過去的時候,發現已經關機了!
費立誠氣得直接把電話砸了,保安立刻心疼地說道:「費大少,這是我的手機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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