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總,我老公在你那裏做事,因為你們的機器有問題,現在連人都沒有了,你才賠十萬?」一名中年婦女激動的說着,眼淚鼻涕流着,哭了一/夜的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常年風吹日曬的臉有些粗糙。
婦女哭得昏天暗地的,坐在地上啕啕大哭,一邊哭一邊大聲說着:「大志啊,你不在了,讓我一個女人家家的,怎麼撫養你那八十歲的老母親,和家裏三個十歲不到的孩子啊。」
「媽媽,我要爸爸,我要爸爸。」一個二歲左右的男孩子大聲喊着,旁邊是一個五歲和一個十歲的女孩子,他們都陪着媽媽坐在地上,有些迷茫,但正是這樣無辜的眼睛,更加讓在場的人不忍心。
你說一個農村婦女,唯一的家庭支柱不在了,家裏的老人,這三個未成年的孩子,怎麼能活下去呢?
「就是啊,我家裏還有一個六十八歲的爸爸和一個九十二歲的爺爺呢,你這讓我們怎麼活啊。」另一名婦女也跟着坐在旁邊大哭了起來,對着旁邊的人都講述着:「我每年就盼着老公那做小工賺回來的錢,現在人不在了,讓我們一家怎麼辦啊。」
剩下的幾個婦人也很難過,但只是坐在旁邊哭泣着,一雙眼睛眨巴的看着費松茂,旁邊都帶着最少兩個孩子,一想到男人不在了,她們就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現在對方只賠償十萬。這讓他們,怎麼辦呢?
事情鬧得大,費松茂黑着臉正想要加錢。就見到記者過來了,連忙做出一副好上屬的模樣,激動的說:「各位嬸子,你放心,我費松茂一定不會虧待大家的。」
閃光燈不停的閃着,在那幾位坐在地上哭的婦人,還有那些可憐的孩子。更是做了重點拍攝。
雖然那些婦人是農村的,但也知道這些人是記者。於是直接抹着淚,坐在起上問着:「那費總你要賠償多少?」
「這個事情你放心,我費松茂一定不會虧待大家的,等財務那邊算出來。等相關部門的事故鑑定出來之後,一定會讓大家滿意。」費松茂用着非常模糊的語言,想着眼前這些人都是農村婦女,有他這樣真誠的話做保證,一定會能先混過這一關再說。
不是他不肯給錢,而是錢全部都投到盛世名城的樓盤裏去了,剩下的錢也都在其它的樓盤項目里,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還要拿出錢去粉飾一下這事故的賠償這方面。自然就拿不出太多的錢來。
旁邊的記者見到這一幕,剛準備開口,就見一個哭得十分歷害的婦女大聲說道:「我不聽這個。我只想知道,到底你能賠多少錢?」
那些什麼虛的東西她不懂,只想知道,自家男人生命沒有了,她怎麼也要為那八十歲的媽媽和三個幼小的孩子,爭取未來的生活保障。
「是啊。你能賠多少,我的老公也不能就這麼白白的死了。」另一名婦女也附和着。她不能讓自家老公就這麼白死了。
「請問費總,關於賠償這邊,貴公司是如何做呢?」記者拿着話筒對着費松茂說着。
「各位媒體請放心,這件事情,一定會讓那些員工的家屬滿意,那出事的員工安息。」費松茂情真意切的說着,反正對於具體的賠償數額就是不開口。
「是啊,大家請相信我們費氏,一定會給關心這件事情的媒體和公眾一個滿意的交待。」站在身後一直忍着氣的費立誠,笑着對大家說着。
他不出聲還算好,他一了聲,那名婦女突然大叫道:「費總,這是你兒子吧,你兒子和女人在一起一|夜就給人家十萬,我們的老公因為幫你做事,人都沒了,你才賠十萬,你對得起那些幫你做事的人嗎?」
「嗚嗚,大志啊,你死的好慘啊,一條活生生的人命還抵不上公子哥一|夜風/流啊。」婦女嚎啕大哭着,旁邊的記者立刻拿着話筒去採訪那十萬元是怎麼回事,費松茂想要安撫,可惜那些記者和那些家屬完全不給他機會,場面頓時混亂了起來。
最終呈現在公眾面前的採訪內容,那更是將費氏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什麼員工因為機器事故,費氏只賠十萬元的說法,在網上也是不徑而走。
將之前費立誠給女人一|夜十萬的事情聯想起來,頓時就在網絡上瘋狂轉了起來。
到處都是在罵費氏、罵費立誠一家子的語言要,雖然最後費松茂公開澄清是每人一百萬,可惜,還是很多人對於費家不喜。
之後預訂了盛世名城樓盤的那些人,更加是有一種想要退房的衝動,可惜,合同簽了,他們沒有任何正當理由,只得忍着,在心底安慰着自己,房子沒錯,房子沒錯之後,才慢慢平息的這場混亂。
在各國度蜜月的沈青,完全不知道費家發生的事情,費家原本想着靠盛世名城大發一筆橫財,現在卻只能保守着希望這二十億不會虧空,雖然說這二十億的錢不需要利息,但本金那是絕對賴不了賬的。
甚至,對於邵飛揚能輕易就拿出二十億的事情,更是起了讓費紫雲嫁過去的想法,於是想盡辦法將費紫雲調到了邵飛揚所在的部隊裏,並讓費紫雲想盡辦法將這個金龜婿給釣回來。
沈青做夢都沒想到炎洛凡會帶她到加拿大的惠斯勒黑梳山滑雪,輕盈的粉雪遍佈在山地間,她和炎洛凡坐着貢多拉升降椅,雪上的樂趣從這裏開始。
隨着貢多拉升降椅緩緩上升,大片被白雪覆蓋的針葉林從眼前略過,一路竄向雲霧繚繞的雪山。
由於還在姨媽期,炎洛凡也不讓她碰滑雪的一切,只是教着她技巧,然後悠閒的陪着她,欣賞着雪中的美景,初學者很多摔跤的鬧了很多的笑話,沈青穿着厚厚的羽絨服笑得肚子都痛了,躍躍欲試。
「小凡凡,我也想去滑雪。」沈青撒嬌的拉着炎洛凡的手,看着這麼多漂亮的雪道,看着那些人帥氣的滑雪動作,沈青真的特別想親自上前去體驗一番,前世的她,從沒接觸過這些,今世來到了這滑雪的天堂,如果光看的話,那不是白來了。
「青青,等你姨媽走了再來,今天先教你學學理論。」炎洛凡說着,就像是一個很好的導師,認真教着沈青滑雪的各種注意的知識,從怎麼穿脫滑雪板、如何踩着滑雪板踉蹌前進的保持平穩,再到如何單腿滑行、剎停之類的理論,他用自己示範着,引得沈青着迷的看着他。
這麼認真講解這些動作的他,真的有一種特別迷人的氣質,看旁邊那幾個外國美女想要過來搭訕的就知道了,沈青二話不說,直接抱着炎洛凡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然後得意的看向那些美女,宣誓着主權。
「青青,你在吃醋?」美人投懷送抱,炎洛凡自然開心,攬着那被羽絨服包得有些圓滾滾的身子,他的額頭抵着她的,笑眯眯的問。
「你是我的男人,名副其實的老公,就算想要別的女人,那也行。」沈青抬眸直視着他,離得這麼近,能非常清楚的感覺到那緊緊圍繞着她的男性氣息,沒有煙草味,只有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不濃烈,不女人,但就是這樣淡淡的清香,特別的好聞。
炎洛凡挑眉,等着沈青的下文,只見她咧開嘴笑着說道:「如果想要別的女人,請先離婚再說。」
「那如果你要外/遇的話,也請先離婚。」炎洛凡學着她的話重複一遍,沈青發出銀鈴似的笑聲,還沒笑完,就聽到炎洛凡接下來的話道:「不過,估計你這輩子是沒指望了,哪個男人敢碰你的話,估計下一刻就要去見閻王了。」
炎洛凡的語氣有些平淡,平淡的就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是怎麼樣的一樣,可是,卻讓沈青從沒懷疑果如果她真的外/遇的話,那個和她外/遇的男人,估計真的活不過三更。
「你也太霸道了吧?」沈青皺着眉頭說着,語氣里有些不滿,但心底卻是泛起甜絲絲的感覺,這樣被霸道的圈在懷裏的感覺,真的很好。
「誰叫你是我的妻子呢?」炎洛凡笑說着,在她的臉頰上偷了一個香吻,然後握着她的手,感覺有些冰冰涼涼的,臉頰也有些紅,直接脫下腳下的滑雪板,拉着她就往山頂的餐廳走去。
沈青和炎洛凡手牽着手,踩在雪上發現嘰咕嘰咕的聲音,看着那卒非常漂亮的山頂餐廳,似乎肚子也有些餓了,笑着問着:「你說裏面有什麼好吃的呢?」
一提到好吃的,沈青兩眼都泛着光,享受着美食,看着美麗的雪景,沈青覺得真的特別開心,只是看到他們暢遊在雪中樣的滑雪者,黑白分明的眼睛裏充滿着濃濃的羨慕。
誒,姨媽啊姨媽,你快點走吧,我好想去滑雪!
晚上他們在山腳下的惠斯勒度假村漫步着,看着那充滿異國風情的建築,兩人一起手牽着手漫步的感覺,沈青感覺前世和費立誠在一起,真的是白活了。
不,不是白活了,費立誠總算教會了她一件事情!(未完待續)
ps:今天的補更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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