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總小悟送來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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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安琪兒那婉轉悠揚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了的睡意,索紹祺聽着那話語裏,似乎帶着些許的鼻音。
索紹祺在腦海中回味着她的聲音,然後才開口道:「琪兒,我有話想和你說。」
「這麼晚了,我睡了,明天吧。」安琪兒直接拒絕,從床/上爬起來,偷偷走到窗戶旁邊,偷偷望着樓下,那個仰望着她窗戶的男子。
她很喜歡他站在門口,看着她窗戶的樣子,若是以往,她一定會打開窗子,隔着一道院門,兩個人一邊看着對方,一邊打着電話。
可是,今天安琪兒只是偷偷的站在窗戶邊上,不敢讓索紹祺發現,她用手指印去眼角滴落的淚水,一想着那張相片,一想着他可能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過,她的心就揪在一起,疼痛的讓她無法言喻。
「琪兒,我知道你是因為相片的事情,但是,我想和你解釋。」索紹祺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開門見山的將這件事情拋了出來,說:「琪兒,就算是判死刑,也要給個辯解的機會,是不是?」
索紹祺的心中有一個強烈的念頭,那就是今天晚上一定要見到安琪兒,將所有的事情說清楚,過去發生的事情,不能因安琪兒不知道,便不存在了。
與其日後她從別人口中聽說,不如先將他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不管安琪兒怎麼做決定,他都會尊重安琪兒的選擇。
安琪兒聽着索紹祺帶着些急切的語氣,透過那薄薄的窗簾,昏暗的路燈下。似乎能見到索紹祺帶着些許焦急的臉龐,雖然隔得遠,但安琪兒好像看到了那抹藍色的眸子,透着晶亮的光芒。
「琪兒,我現在就在你祺們院子門外,我會一直等到你出現為止。」索紹祺說着,便不等安琪兒回答。率先將電話給掛斷了。
安琪兒聽着電話里傳來的忙音。抬眼看向窗子外,索紹祺就這麼站在門口,保持着抬頭看向她窗戶的樣子。
安琪兒握着手機的手。一直是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目光中帶着迷茫。
該去見嗎?
還是不去見呢?
安琪兒心中舉棋不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十幾分鐘轉眼就過去了。安琪兒還是站在原地靠着牆壁一動不動,一個小時之後。時間已經是十一點了,她站得腳都麻了,想着想着,想了半天。也沒糾結出來,到底該不該下去。
她偷偷看了一眼,索紹祺還站在那裏。維持着先前那個姿勢。
安琪兒拿起手機,看着手機上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這要是再等下去,就是十二點了,這已經是秋天了,夜晚分外的寒涼,他穿的衣服又不多,不會感冒吧。
安琪兒帶着這種擔憂的想法,披了一件外套,便悄悄下樓了,媽媽林姍已經是睡了,她不敢吵醒媽媽,所以,走路都是輕手輕腳的。
當門打開的那一刻,索紹祺嘴角終於是露出一抹笑容說:「琪兒,你還是來了。」
「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安琪兒看着索紹祺脖子一直仰着,心中猜測着,肯定是因為長期仰着頭,脖子都酸了,原本想着一直冷着臉,讓他說完就回去的念頭頓時打消了。
「有什麼話為什麼一定要今天說呢,難道明天不可以說嗎?天氣變冷了,站在這裏,難道想做一個木樁子嗎?」安琪兒的語氣里透着的關心,讓索紹祺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琪兒,你放心,我沒事。」索紹祺回答着,同樣是關心的話語,別的女人說的話,他會覺得煩,覺得聒燥,但如果變成安琪兒說的話,他的心底反倒是像吃了蜜一樣甜。
「照片的事情,那是三年前,大嫂和大哥結婚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那時候……」索紹祺說着,看着安琪兒冷着的臉龐,但因為那雙目光一直看着他,讓他心底嘆息了一聲。
「我的第一次,是在二十二歲的時候,那一年,我和大哥他們做了一個漂亮的任務,之後玩得很開心,我喝醉了,迷迷糊糊的,做錯了事情。」索紹祺說着,語氣中隔了這麼多年,但還是帶着懊惱又後悔。
他並不是重欲的人,二十幾年,除了用手一個月解決一個生理需要之外,其餘時間,都不會想這方面的事情。
但是那天太開心了,而且,看到了一個人,彈鋼琴的樣子,特別像是安琪兒長大的樣子,讓他帶着美好的回憶,一不小心,就做錯了事情。
安琪兒一直沒有說話,聽着索紹祺的話,什麼第一次之類的,先前還沒弄明白說的是什麼,但到了後來,才聽出來,他所說的是什麼。
安琪兒臉頰頓時一紅,她因為身體不好,爸爸和媽媽從來不/讓她接觸這方面的事情,平時最多也是從書籍那隻言片語之中拼湊了解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誰要知道這個?」安琪兒說着,轉身就準備回去說:「如果你就說這個,那我沒興趣,回去睡了。」
「琪兒,你聽我說完。」索紹祺拉住安琪兒的手臂,那纖細的手臂在他的大手之下,顯得更加的小巧。
「後來,和白映夏在一起,有那么半個月的時間,那也是因為有事情,而不是對她這個人,有想法。」索紹祺說着,只差沒有對天發誓了。
見安琪兒一直默不作聲,索紹祺繼續道:「我以前的生活,除了驕凡的任務就是任務,女人除了那麼兩次之外,便再無其他了。」
「我不想你有任何的誤會,你能接受也好,不能接受也好,我尊重你的選擇。」索紹祺一個人默默的說着,藍色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紅潤的臉孔,說:「我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但是,我的心,從以前到現在,都記着我心中的那個純潔的小天使。」
「也許,真的是我奢望了。」索紹祺突然自嘲的說着,然後鬆開手,轉過頭,一步一步的朝着他的住房走過去,每走一步,他的心前所未有的糾結。
他是多麼希望安琪兒能開口讓他停下來。
安琪兒低垂着頭,一直單純潔白的如一張紙的她,一直想着,如果病好了,另一半,一定是那一種身心如一的,卻從未想過,第一次動心的人,卻是曾經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雖然說是因為有些任務的原因,但是,說她嬌情也好,說她不識人生也好,她就是感覺有一種不能接受的感覺。
她抬起頭,看着索紹祺一個人一步一步的離開,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那帶着一種落漠的背影,她多麼想衝過去告訴他,她不介意,但是,她不能騙自己。
她的心裏,介意,很介意。
回到房間裏,安琪兒躺在床/上,將被子蓋着她整個人,迷迷糊糊,便睡了過去。
一直關注着他們的沈青,在聽到李新說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之後,特別是索紹祺一個人離開的樣子,更讓她的心,抽得一下疼了起來。
「為什麼紹祺要和白映夏在一起呢,唉。」沈青嘆息了一聲,索紹祺雖然外表是花花?公子,但是,卻是很潔身自好的,這也是為什麼見到安琪兒之後,她感覺只有安琪兒這種氣質配得上的原因。
炎洛凡在一旁聽到沈青的嘆息,想了想,還是說道:「青青,這件事情,說不清誰錯誰對,既然是紹祺選擇的,那麼,他就該承擔後果。」
沈青聽着這話,直覺有些不對勁的看向炎洛凡道:「洛凡,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索紹祺並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和白映夏在一起短短的半個月,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說不得的東西?
沈青聽到有隱情,直接就湊上了炎洛凡,問道:「怎麼了,難道他們在一起,和你們的某件任務有關?但是也不用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吧?」
為任務,這是沈青首先想到的。
炎洛凡握着她的手說着:「青青,這件事情別管了,不管是什麼隱情,都不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那件事情,還是不要讓青青知道,不然,她該自責了。
「洛凡,我要聽原因。」沈青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個響亮的吻/,撒嬌道:「洛凡,你就告訴我嗎?明天我好和琪兒去解釋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琪兒說呢?」
「青青,他們兩個人若是有情,還是會在一起的。」炎洛凡說着,就是不願意鬆口。
「洛凡。」沈青整個人都撲到了他的身上,抬起來,黑白分明的眸子眨呀眨的看向他,含着濃濃的期待,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到處點火,一副一定要知道的樣子。
炎洛凡抓着她到處點火的手,他能很清楚的感覺到某一處,已經開始有蓄勢待發的樣子,看着沈青的黑白分明的樣子,完全不能拒絕,無奈的說着:「青青,你當真要知道?」
「嗯。」沈青點頭如搗蒜,期待的說着。
「你還記得我們結婚的時候,紹祺說要送你一個結婚大禮嗎?」炎洛凡提示的說着。
沈青皺着眉頭回憶着,結婚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難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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