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顧梓晨聞言一笑,「哦?我的月夕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劉勇自知背叛你,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心中有愧,加上你這次把他帶回來的手段的確粗暴了些,所以你如果說讓他翻供重新招供,就幫他兄妹團圓,他被徐近宸騙過一次,定然也不會再相信你。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既然如此,我們乾脆也不說了,直接把盈袖從徐近宸手裏搶過來,直接讓他們兄妹相見。」
顧梓晨迎上她鋥亮的雙眸,笑容依舊,「月夕,你我倒真是心有靈犀,你說的這個辦法,也正是我想的。」
「是嗎?」秦月夕會心一笑,「這說明,咱們夫妻看待事情的眼光都是一致的。」
「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與其說的天花亂墜,還不如直接把你說的那個盈袖安排到咱們莊子裏,跟劉勇相見一番。盈袖失去記憶不假,但劉勇腦子卻很清醒。見到失散多年的親妹妹,一定會忍不住相認。只要劉勇相信我們,就會幫我們翻供,反咬徐近宸。」顧梓晨已經冷靜地將腦中的預想分析給秦月夕。
秦月夕認同的點了一下頭,隨即又有些擔憂地看向別處,「就是不知道盈袖會怎麼樣,突然之間
又看到一個男人自稱是自己的親哥哥,而一直養着自己,愛着自己的徐近宸這些年來一直在利用自己,欺騙自己,到時候她會怎麼樣。」
這麼一個深閨女子,說起來,大風大浪也未必經歷過多少。
這些年來又一直把徐近宸看做是生命里唯一的光,如果盈袖知道,這抹光芒,也是帶給她更多黑暗,導致她兄妹無法相認的罪魁禍首的時候,世界觀會不會陡然崩塌?
「月夕,我發現你如今越來越心軟善良了。」顧梓晨有些吃味,嘴角的笑容緩緩褪下,幽幽地開口,「你夫君我可是被刑獄司的人拷走,關在刑獄司一整天,你剛才說了這麼多話,也沒見關心我一句,也不問問我是不是有受傷,可有吃什麼苦頭。」
秦月夕:「……」這是什麼意思,顧梓晨這是在吃醋嗎?
而且,他吃的還是一個女人的醋?只因為自己關心了盈袖,少問了他一句,他就吃醋了?
意識到這一點,秦月夕不禁睜大了雙眼,有些詫異地看着身邊身形精瘦挺拔的男人,哭笑不得地道,「你,你有點誇張了吧?那個刑獄司的提刑司劉畚,我之前也打聽清楚了,他這年兩在
京中一直不得晉升,升遷無望,你現在又是太子身邊的人,他怎麼會開罪與太子,敢對你動刑呢?還受傷……」
她後退一步,垂下眼眸,上下打量了一番顧梓晨,「而且,就你這個體格,這衣冠整齊的模樣,哪裏像是吃苦頭了,誰又敢給你動刑?別說用刑了,要我猜,那劉畚對你客客氣氣的,肯定重話都沒敢說一句。」
「哼,他倒是敢。若敢在我面前多嘴叫囂一句,我就讓他難以活過明天的太陽。」
顧梓晨說這話的時候,湛黑的眸子中閃過了三分殺意。
「你什麼時候說話的口氣這麼大了,劉畚武功再怎麼不濟,也是京官,這可是天子腳下。」秦月夕提醒他。
顧梓晨薄唇緊抿,臉部線條緊繃異常,「是京城不假,可只要實力到了一定地步,想要一個人在京城裏灰飛煙滅,橫遭不測,也不是什麼難事。」
話語依然平穩冷靜,只是這冷靜之下是暗藏不漏的殺意。
秦月夕在他身邊呆的久,又是彼此最為親近的人,所以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你勢力什麼時候培養的這麼廣泛了,聽你話里的意思,你現在培養的死士暗探,是不
是比以前多了數倍?」秦月夕問。
顧梓晨不答,緊繃的臉龐忽然緩和下來,嘴角一掠,笑得和煦如春,「月夕,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太清楚的好,不告訴你,也是保護你的一種方式。」
秦月夕嘆了口氣,「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他說的也對,有時候知道太多,未必是什麼好事。
「月夕,就按照你剛才的方法,想個法子把盈袖從義勤伯爵府弄出來,讓他們兄妹兩人見上一面。」顧梓晨已經轉移了話題,伸出長臂輕輕攬上了秦月夕的腰身,「月夕,好久沒見了,我都想你了,走吧,回紫竹院讓我好好看看你。」
「什麼好久沒見我了,明明咱們早上的時候才分開,充其量也就是一天沒見罷了。」聽着顧梓晨又開始『油嘴滑舌』,秦月夕嬌嗔地白了他一眼。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一日不見,如三秋。我們一天沒見,可在我看來就好像是三四年沒見你了。」顧梓晨將她的腰肢攬的更緊,「走吧,先回院子裏,你外面一直等我,想來還未用膳,別餓壞了。」
「嗯。」
秦月夕不再拒絕,但小手還是悄悄使勁,把顧梓晨搭在腰
間上的手給掰了下去。
顧梓晨沒吱聲,手又再次攬了上去……
青瑟守在巷口,看着自家主子兩個人的手,你一下我一下的互相較勁,忍不住低下頭咯咯偷笑。
夜色濃重,一夜終究過去。
翌日。
再次天亮,旭日東升,晨光熹微。
京城的哥哥集市街道又重新繁華熱鬧起來。
今天的義勤伯爵府,也比昨天更加熱鬧,剛過了早膳的時間,義勤伯爵府的大門就被敲響了。
伯爵府的管家推門一看,居然是京城綢緞莊的老東家,攜帶自家膀大腰圓的夫人,兩個人一同推開了站在門旁的管家,大搖大擺進了義勤伯爵府 。
「我們昨個在自家宅子裏等了一天,也沒見你們義勤伯爵府的人來給個說法。聽說昨晚上,那個行兇的歹徒也被人從刑獄司提出來了!好啊,我兒子身受重傷還在這裏躺着呢,行兇的惡人就給放了,這還有沒有王法!」
邢老爺剛剛站定,旁邊的邢夫人就單手叉腰,氣門大開地叫嚷起來,「還不把伯爵夫人喊出來,我兒子是在伯爵府出的事,她義勤伯爵府也有責任,府內監管疏漏,有縱人行兇的罪責!」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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