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隔天一早,魯深淺匆匆開車北上。詞字閣 www.cizige.com
肖穎繼續打理鹽廠,一邊幫忙照顧表姐。
三天後,魯深淺回來了。
肖穎慧的腰已經好多了,臉色也比之前紅潤一些。
「小穎跑去買補品給我吃,廚房那邊天天燉補湯,吃得我都膩了。」
魯深淺感激不已,對肖穎不住答謝。
肖穎抱着小果果,笑道:「行了,咱們就甭客氣了!幸好她年輕,身體的基礎好,不然也不可能好得這麼快。」
魯深淺眼裏滿是柔光,對女兒伸出大手。
「來,爸爸抱抱。」
肖穎攔下了他,道:「你風塵僕僕回來,身上帶太多的細菌。孩子還小,抵抗力低下。等你換一套乾淨的衣服,洗臉洗手以後再來抱小果果。」
「對對對!」魯深淺連忙縮回手:「我麻利去沖個澡!」
肖穎慧喊:「急啥?!回來!把這杯水給喝了!」
魯深淺只好乖乖回來,將水咕嚕幾口喝下。
「怕回到東山島太晚,我路上壓根不敢停下。來到廠門口的時候,喉嚨早就乾涸得不行,差點兒說不出話來。在樓下辦公室灌了幾大碗水,才匆匆跑上來。」
肖穎慧心疼壞了,皺眉低斥:「你個大傻子!晚一點兒就晚一點兒,反正自個
有車,車前還有車燈,你怕什麼天黑!天氣還悶熱得很,大半天不喝水哪行!」
「知道了知道了。」魯深淺呵呵笑道:「現在一點兒也不渴了。」
肖穎見他大半天沒主動說帝都的事情,猜想肯定商量不出什麼好意見來,便沒主動問,抱着小果果走出來,將空間留給他們小兩口。
果不其然,帝都那邊果然什麼主意也沒有。
魯深淺無奈嘆氣:「二房的大爺和二爺都病倒了,一個是中了暑氣,一個是得了嚴重的風濕病,連走路都走不了。三房這邊縱爺忙着兩個兒子和兒媳婦的事,也是焦頭爛額。幾個爺商量一番後,都覺得雲姐做得有些過,不好跟戴維森老夫人討人。」
「不好?」肖穎慧皺眉問:「那我媽難不成要一直被軟禁下去?她會受不住的!」
魯深淺壓低嗓音:「幾位爺已經跟駐外的大使通過電話,希望他悄悄去說情。另外,幾位爺還給雲姐發了電報,希望她聽從老夫人的勸告,不要跟她老人家對着幹,爭取早日回國。」
「然後呢?」肖穎慧焦急問:「沒了?」
肖穎睨了她一眼,反問:「這些還不夠呀?他們都在國內,鞭長莫及,就算有心也是無力。算不得什麼大辦法,但終歸沒有置之不理,就已經夠不錯了。像你媽那個性子,別人不
落井下石,能雪中送炭,即便炭只有那麼一點點,也已經夠好了!」
肖穎慧微窘,無話可說。
魯深淺安撫身旁的嬌妻,低聲:「小穎說得在理。我們遠在千里之外,即便有心要幫忙,也不一定能幫得上。幾位爺已經夠不容易了,咱們還得再繼續想辦法。」
肖穎慧點點頭:「……我只是一時焦急,擔心她以後就回不來了。」
「不會。」魯深淺篤定道:「雲姐她有自己的身份背景,戴維森家族的人不敢將她怎麼樣的。她在那邊也不是毫無影響力,她也有自己的社交和朋友,還有一眾下屬和助手,不是孑然一身,孤立無援。」
肖穎慧苦笑:「那些都沒法跟我奶奶比,一點兒也比不上。」
「雲姑姑究竟要分走戴維森家族多少財富?」肖穎忍不住好奇問:「能讓老夫人這麼忌憚生氣?甚至不惜將她軟禁起來?」
肖穎慧冷笑一聲,答:「她說我爸婚內出軌,害人害己,必須讓他淨身出戶,要我爸名下的所有公司和產業,還要沿海地區的幾個港口和煉油廠。」
魯深淺和肖穎都瞠目結舌!
這得是多大一筆財富?!難怪老夫人會氣成這副模樣……
肖穎慧翻了翻白眼,道:「我奶奶不肯,說我媽如果離婚了,就不是家族裏的人,
不可能分那麼多的家族老產業。可以來談錢,具體多少讓我媽開口,但我媽堅決不肯,她非這些不可,不然就要跟他們整個家族打官司到底。」
肖穎為難「哎~」一聲,道:「雲姑姑不缺錢呀,怎麼就非要死扛到底?哪兒畢竟不是她的家族地盤,撕破臉皮哪可能好看!」
魯深淺不敢評論老丈母娘,低聲:「帝都那邊現在亂得很,幾個退休的爺身體都不怎麼行,三房本來一向以縱爺馬首是瞻,現在沒他做領頭軍,松鬆散散的,怎麼也匯聚不起來。縱爺讓我跟他保持聯繫,說他已經跟大使聯繫過,請他去做說客。有好消息傳來,馬上就聯繫我。我把這邊辦公室的電話號碼報給他,他點頭說好。」
「縱舅舅家又怎麼了?」肖穎慧蹙眉問。
魯深淺欲言又止,支吾:「……不是什麼好事。」
肖穎狐疑問:「不會又是軒轅兩兄弟的事吧?」
「不是他們還有誰?」魯深淺嘆氣:「軒少抑鬱了,被送去神經醫院治療。軒嫂子一直哭鬧要離婚,還說兩個孩子必須讓她帶走。轅少喝酒過度,導致肝臟出現了問題……醫生說頂多只剩三年的壽命。」
什麼?!
肖穎和肖穎慧目瞪口呆!
「不是……」肖穎慧眼睛紅紅的,不敢置信捂住嘴巴:「他——
他才幾歲呀?他怎麼可能——可能——三年?真的?三年?」
魯深淺壓低嗓音:「他本來就很喜歡喝酒,幾乎天天泡酒吧。自去年的事後,他天天都泡在酒吧里,欠了一大堆的酒錢。縱爺不肯幫他還酒錢,夫人卻不想鬧成大笑話,偷偷給他還債。他每天除了喝酒還是喝酒,不到爛醉如泥不罷休。再年輕的身體,也經不起這樣的天天折騰。醫生說已經救不了了,如果戒酒戒煙,可能活多兩三年。如果繼續泛濫下去,那頂多撐……半年。」
肖穎慧哭了起來,罵:「他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酒是往死里喝的?!怎麼能這樣?!他瘋了!肯定是瘋了!他死了,那他媳婦怎麼辦?他還有三個孩子,都六七歲模樣——那他們怎麼辦?!自私鬼!神經病!」
魯深淺長長嘆氣,將她摟進懷裏。
「轅少的媳婦林嵐也不是什麼好媳婦,她……她自那件事後,就將幾個孩子丟給夫人,自己天天跑去地下賭場賭錢。兩個多月前,她哭哭啼啼回了家,說她欠了好幾萬塊賭債,讓縱爺和夫人必須給她還上,不然人家就要砍斷她的手。她娘家的人都被她給借怕了,誰都不敢出面。最後是縱爺找兄弟們湊了湊,還找可靠的中間人出面減掉一半利息錢,總算幫她將賭債還上。縱爺被他們煩得焦頭爛額,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幾歲……」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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